“呵呵,你就这么讨厌我?所以之前在太师府你对我的关心都是假的?只是碍于我这个身份,碍于我这个太子的名号而已?”孟亭均愤恨道。
“孟亭均,太子之位,哼,你真这么以为。”章嘉悦冷哼道。
愣了好一会儿,孟亭榭竟然隐约看见章嘉悦眼眶有些微红,心有不忍,这才开口说道:“皇兄误会了,我不过是仰慕大小姐琴艺惊人,这才特地厚颜想邀,想一饱耳福而已……”
“你闭嘴,你有什么资格说话!”孟亭均大吼道。
“孟亭均,你别欺人太甚,你虽为太子,可八殿下也同样是皇子,这天下来没有到让你为所欲为的那天。”章嘉悦嘶声力竭道,眼眶的确越来越红,她从没想到,之前孟亭均的一切他都可以原谅,都能不在意,哪成想现如今却如此蛮不讲理,嚣张跋扈。
“我为所欲为,哈哈哈哈,我顾及兄弟之情,就算喜欢同一人也愿意公平竞争,可他不择手段派人刺杀我的7时候,你怎么不站出来告诉他,这还不是他的天下。”孟亭均更是歇斯底里,满眼的恨挣的整颗眼球都布满了红血丝。
章嘉悦和孟亭榭皆是一惊,之前孟亭均留宿太师府的时候,身上得伤她是亲眼所见的,可怎么会是孟亭榭所为。
于是转头若有所思的看向孟亭榭。“皇兄,说话要有证据,你凭什么一口咬定是我派人刺杀你!”
孟亭榭完全不知所措,虽然自己从小受尽了冷眼,也确实看孟亭均爽,不过他却没有想过要卷入这场兄弟间的战争里面。
“是啊,你可有证据?”章嘉悦附和道。
“我之前身上的伤你不是亲眼所见吗,到现在你还在帮着他说话。”孟亭均放下架在孟亭榭脖子上的长剑,转身狠心一把掐住章嘉悦的脖子。
“小姐……”扶桑惊得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的捂着嘴巴。
“皇兄,有什么事冲我来!”孟亭榭赶紧阻止道,却不敢妄动半分。
“呵呵,哈哈哈哈哈,果真是两情相悦,情意绵绵!”孟亭均恨的仰天大笑,嵌住章嘉悦脖子的手渐渐送了开。
手里提着长剑向后退了几步,怎么这个情景会让他感觉如此可笑,上一世恨自己懦弱无能,爱他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受苦受罪,最后死于非命。
终于,上天有眼,给他第二次机会,让他能够改过上辈子的遗憾,是啊,他的确没想到这一世见到的章嘉悦跟上辈子的她大不相同,至少没有执着于孟亭咨,哪成想又牵扯进来一个孟亭榭,不过结果已经很明显了不是嘛,这一世,她倾心于孟亭榭,甚至,可以不顾他的死活;既如此,再生又有何意义。
原地愣了一会儿,时间仿若静止一般,谁都不再言语,突然,孟亭均竟然向空中抛出长剑,迎着阳光剑身闪的刺眼,直挺挺的刺向孟亭均的头。
在场所有人都吓了一跳,还好孟亭榭反应快些,立刻飞过去将孟亭均推了开,同时一脚踢在剑身上,将长剑踢到了另一边。
“孟亭均,你究竟闹够了没有,到现在你还不明白吗?如果真是八皇子殿下派人刺杀的你,现在就根本不会救你,你到底有没有长脑子!”章嘉悦愤怒的大骂道,堂堂七尺男儿有此行为,倒是真让她瞧不起。
“呵呵,他是介于这是在他的府邸,如果我出了事,他就会难逃其咎,父皇也不会饶了他的吧。”孟亭均淡淡道。
“你……简直不可理喻!”章嘉悦无语道,甩身走到一旁不再理会他人。
“皇兄,能否听我一言,我实在不知道皇兄几时遭遇刺客刺杀,不过绝非小弟作为,如果皇兄不信,但查无妨,不过,现在我更想知道,究竟为何皇兄会一口咬定是小弟派人刺杀的皇兄,想来你我兄弟从小到大,虽说不是很亲热,但也从未有过什么纠葛,那么小弟以什么理由刺杀皇兄的呢。”孟亭榭一一分析道。
“就在太师府摆宴当天,虽然没有直接证据表明是你所为,刺客也都是刘家的人,不过刘侍郎入狱刘府被抄以后,剩下的不过一些妇孺,再不可能是刘府余孽,因此,我特意去找过刘怡然……”孟亭均解释道,说道刘怡然以后,便停住没再继续往下说了。
“难不成是刘怡然告诉你是我做的?”孟亭榭反问道。
孟亭均点点头,虽然刘怡然没有明说,不过话里的话就是如此。
“哼,亏得你读那么多年圣贤书,如此浅显的栽赃嫁祸你都看不出来,那刘怡然之前因为陷害我未成功,后又因为刘侍郎入狱刘府被抄以后无处可栖身,沦落为官妓,心里怎会好受,定是她从哪里得之刘侍郎入狱一事与你有关,所以趁机报复,却没想到事情败落,你会直接去找她,无计可施之时,又是憎恨八皇子殿下当初救我,所以才故意将矛头指向八皇子,好挑起你们兄弟之间的不和谐,枉你身居太子之位,竟会如此轻信她人,还做出轻贱性命之事,当真让我瞧不起你!”章嘉悦分析道,心里早已把孟亭均骂了千万遍,如若刚才不是孟亭榭眼疾手快,她誓她会恨孟亭均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