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后,他便问:“香草,怎么回事,你是一直跟着王妃的吗?”
香草听后,她杏眼一紧张,她跪下,便道出事情原委。
“昨日,王妃出了屋了,来到花园散步,正好刚坐在亭子中时,一个小丫鬟却急忙的走了过来,小丫鬟说,前院丫鬟打了起来,请王妃去断理。
奴婢想,王妃本就怀着身孕,对这些琐事还是少操点心,奴婢瞧王妃也并不想去前厅,奴婢就说让小丫鬟请管家去。”
墨子衍听了香草的话,并没有什么错误呢?既然没有去,那为什么娆儿又被陌子悠的人带走了呢?
紧接着又听见香草说:“王妃坐了许久后,有些渴了,而花园内没有丫鬟,小厮,我又怕王妃渴着,又担心王妃一个人在亭中不安全,而王妃却说,让奴婢去去就回,耽误不了多久,奴婢想得也是,便离开了。
没想到,还没走几步,前面就迎来一个粉衣丫鬟,奴婢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已经倒地了,昏迷后,奴婢就什么不知道了。等奴婢醒来,就听见说王妃被掳走了。”
墨子衍听后,他疑惑着目光:“你还记得那个丫鬟的面貌吗?”
香草摇头:“记不清了,当时,这个丫鬟她蒙着面纱,看不清楚。”
就当墨子衍还想问什么之时,前方跑来一个小厮,小厮对着亭内的墨子衍行礼:“王爷,王妃醒了。”
墨子衍听后,自是欣喜的很,他朝着屋外走去。
屋中,沐汐娆扶着丫鬟的手下了床榻,不过,当她看到眼前丫鬟时,她疑惑,怎么不见香草,她记得香草说去给她取水,然后她就被掳走了,不知道她有没有出事。
依她的武功,那个粉衣女子是不可能轻易带走她的,只是当时,她像种了毒般,动不了,才会让那个粉衣女子有机可趁,将她带走。
相后,她便问着扶着她的丫鬟:“香草呢?”
这个丫鬟能伺候沐汐娆,自也是墨子衍的心腹,从她扶着沐汐娆那一瞬间,沐汐娆就感觉到了这个丫鬟是个练武之人。
丫鬟也是训练有数的丫鬟,她低下头,恭敬的回答:“回王妃的话,香草被王爷叫走了。”
听到香草无事,沐汐娆也松了口气,毕竟香草是她的丫鬟,对她一直很忠心,她也把香草当成了亲人,若香草真得出事,她一定会杀了陌子悠的。
又想起陌子悠,她摸了摸肚中孩子,她暗道:孩子,娘一定会替你报仇的。陌子悠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想要害我,我是不是也要回敬你一下呢?
可她转眼想了想,她现在什么都没有,若哪一天,她真得没了这个睿王妃头衔,她要怎么保护自已呢?看来,从今后,她要培养出自己的暗卫了。
想罢,心中已经有了一个想法。
就在她出神片刻时,门被推开,墨子衍推门而入,身后还跟着香草。
墨子衍大步上前,他关心的问:“娆儿,不有哪里不舒服吗?”
沐汐娆摇了摇头后,她目光看向墨子衍身后的香草,对她招手:“香草,你没事吧。”
当香草听到沐汐娆关心自已的语气,她一下哭了,她跪到沐汐娆面前:“王妃,香草没有保护好你,让你受了伤,还差点失去小王爷,香草真是罪不可赦。”
沐汐娆她扶起香草,安慰着:“傻丫头,本王妃这不是好好的吗?你那小胳膊小脚的,怎么保护本王妃。”说话间,她还敲了敲香草的头。
香草揉了揉被敲了的额头,她抽搭着说:“香草虽然没有武功,不能保护王妃,可是香草可以替王妃挡刀子。”
当香草说到这句话时,在场的人都感动了,若真得能遇上一个愿意为你挡刀的人,那这个人定是真心对你。
沐汐娆眸中微湿润,她低骂着:“傻香草。”
明明是骂道的话,可是,听在场的人耳里去是极为兴喜的。
玩笑后,沐汐娆看着随后进屋的浮沉山主,她在心中打了一个主意,她既然想要培养自己的暗卫,定会让要请个老师,而这个老师,浮沉山主真是合适至极。
她看着浮沉山主笑得那天灿烂,让浮沉山主都不由打了冷颤,他轻咳咳声:“王妃,你有事请明说,不必这样看得老夫,看得老夫头皮麻。”
沐汐娆她依旧笑着,她轻喃着说:“国师,你就叫我汐娆吧,您是老辈,您这声王妃,汐娆可承受不起。”
香草可是在心中暗说了句:王妃,怎么之前,国师唤你王妃,你怎么没有这么说呢?
可这些话,她也只能在心里说说,不然,若说出口,她还不被王妃的眼神杀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