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子倒没有生气,他声音有些苍老,有些无奈,他说:“本王老了,王位总要有个继承者,那雅性子单纯,她是做不了这个王位的,不过宁舒就不一样了,他有野心,他有计谋,他若做上万俟的王,定会让万俟百姓繁荣昌盛的。”
“可是,宁舒毕竟是南越国皇子,王,就这么相信,他不会背叛万俟国吗?万一,他与南越国并吞了万俟国,岂不是引狼入室。”
青衣男子话落,中年男子便是万俟王,万俟布格,他大笑说:“宁舒他是一个重情重义的人,这些年来,他虽然接近那雅有目的,可他也是真心对那雅好的,本王当初也碍于宁舒的身份,不想将那雅许配于他,可是那雅性子倔,只要她认定的人与事,谁也改变不了,本王也是没有法子,才会出此下策。”
“王,那宁舒会娶公主吗?”应该是,宁舒会接受王的安排吗?
万俟布格他目光如炬,语气及为坚定:“他会迎娶那雅的。”
虽说他不喜欢宁舒,但那雅喜欢他,他也派人调查过他的背景,最后才知道,原来他竟是南越国皇子,几次接触后,他现宁舒虽然性子深沉,可是人还算光明磊落,不然,他早就不许那雅与他在一起了。
他看着天边,长长的叹了声,他希望宁舒真得如他所想,对那雅好,对万俟国百姓好。
次日,清晨后,当那雅醒来,全身都酸痛的很,可一想到昨晚的事,她就羞得很,没想到,她现在已经成了舒哥哥的人了。
待她回过神来,她怎么会回到自己的屋子呢?舒哥哥呢?怎么没有瞧见舒哥哥呢?
这时,丫鬟谁门面入,她对着那雅行礼后:“那雅小姐,你醒了,庄主说了,若小姐醒了,就先沐浴更衣,到前厅用早膳。”
若是平日里,那雅早就下了榻,沐浴更衣了,可是现在自己赤裸着身子,更重要的是身子上到处都是青紫的吻痕,若是让丫鬟们看见,会怎么想。
她虽小时候就没有母亲,可是奶娘,可也给她说过女子的清白是很重要的,她与舒哥哥的事,只有他们知晓,若她现在这样子被丫鬟知晓了,会让人说闲话的。
想后,她轻应声:“好,我知道了,你们先下去吧,不用你们伺候。”
几个丫鬟相视一眼,今日小姐怎么了,不需要她们伺候吗?可是毕竟是主子的吩咐,她们做丫鬟的又怎么不能遵从。
“是,小姐。”她们将东西放下后,便出了屋,关上了房门。
床榻上的那雅见丫鬟们已经离去,这才,她下了榻,赤裸着身子入了木涌,泡泡热水澡,真得舒服极了。
她拿起一侧的花瓣酒入桶中,花瓣的清香,让她想起南园的桃花,真是美极了,不知到沐姐姐现在在干什么。
片刻后,她穿戴整齐后,她对着屋外的丫鬟说:“进来吧。”
丫鬟们推门而入,她们看着坐在镜前的那雅,她们皆上前,为她梳理青丝,可当丫鬟的手刚碰到那雅的青丝后,那雅一愣,她说:“不用那么麻烦,随便一梳就可以了。”
那雅平日里本就不拘小节,所以那雅这么说,丫鬟们也没有起疑,其实那雅是怕丫鬟们在为她梳后,看到她颈间的吻痕,那可多不好意思。
丫鬟手巧的很,不一会儿就把那雅的青丝挽成了一个鬓,鬓简单,间别着一枝白玉簪,肩两旁留着两缕青丝,再加上她身着一件黄色锦衣裙,看上去显得更加活泼。
那雅看了看镜中的自己,并没有觉得不妥后,她才出了屋。
大厅前,宁舒已经在等着那雅了,他一杯一杯酒下肚,这时,非月上前,她看着如此的宁舒,她不解,昨晚到底生了什么事情,为何主子回来是这样的模样。
她上前,来到宁舒身后,她轻轻问:“主子,昨晚你与那雅那么晚回来,生什么事了吗?”
宁舒看了眼非月,并没有说话,最后,他只道:“非月,你派人查一下昨天我做的马车有什么问题?”
非月一愣,马车?能有什么问题,可是她看着宁舒那黑脸,她也不敢多说什么:“是。”
不一会儿,那雅就来到了大厅,他看着宁舒又想起昨晚的事情来,她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忽她柔柔的唤了声:“舒哥哥。”
宁舒轻应声后,抬眸,对上那雅那双害羞的眸子,他扯出一丝笑容:“那雅,来,用早膳。”
她点了点头,上前,坐在宁舒身侧,这时,宁舒亲自为她盛了一碗汤后,他语气低沉,他说:“昨天一天也没有吃饭了,先喝碗汤,暖暖身子,再喝粥吧。”
那雅手不小心碰到了宁舒,那大手的温暖,她脑海里又想起昨晚,他那双大手抚摸她的身体了,她脸越来越红,低下头,喝着汤,不敢抬起头来。
宁舒看着那雅那样子,他心中不知该怎么说,他叹了叹气,他说:“那雅,身子还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