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华子墨是真的没有事,华鸢这才放心下来。
为了确定华子墨并非是强撑着,华鸢甚至一直闹着要给他把脉的。最后自然是华鸢剩了,如愿以偿的给华子墨把了脉,甚至还跟一个老大夫一般的说道:“身体现在是好了不少,不过你的身体一贯弱,这会儿更应该吃些什么补一补。一会儿我便写几个膳食的方子,哥哥每日里都要吃,可不准不吃的。”
华子墨无奈应下。
华鸢回了自己的院子,瞧着院子里好些花草打理的十分不错,心下也有些感慨。
然后,华鸢刚刚回来,却是没有去给老夫人请安,这事儿终究还是叫老夫人心中不舒服,叫骂着华鸢不孝,非得让她去给自己请安才行。
华鸢现在只觉得这位老太太难缠的紧,也不曾理会,吃完喝完之后,第二日从元氏那边用完早膳,这才去了老夫人那边的屋子。
“孙女给老夫人请安。”
“你这个不孝的,昨儿回来到现在才过来请安,我看是根本没有将我这个老婆子放在眼中是不是?你这个杀千刀的!还回来做什么?就在宫里面自身自灭算了,回来没得让人看得糟心!就因为你一己之私,毁了相府的前途,我们华府,怎么会生养教养出你这个自私自利,不知感恩的家伙出来?”
老夫人从刚刚见着华鸢过来,便扯开嗓子好一通谩骂。
话里话外的意思,都是华鸢不遵从族里的安排,没有牺牲奉献的精神,更是没有丝毫尊敬自己的意思,这么晚才过来给自己请安,没有规矩的很。
从前听到她这样的谩骂,华鸢或许会觉得心痛,会觉得整个人都无法呼吸。可是现在,华鸢却是完全没有这样的感觉。
这个叫嚣着的老人,于她而言不过是个比陌生人还不如的老人。
既然是陌生人,那她说什么又跟自己有什么关系呢?
华鸢这会儿的态度倒是彻底贯彻了你说什么我就听着,但是别指望我会听从的意思。自然这样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老夫人又如何看不出来?她简直快被气出病来了!
可是,一看那母子几个人,都像是什么都不顾及,豁出去的人,老夫人还真是没有什么法子呢。
再过几日便是乡试,华子墨还是将自己的铭牌递了上去,这一届的乡试,他还真就非考不可了。
可是,第二天他便得知,自己递过去的科考铭牌,竟然又被人拿了回来,华子墨用脚趾头想也知道这事儿,是谁干的!
一时间,华子墨愤怒的无以加复。
就连华鸢过去看他的时候,那一脸的怒意,也是怎么都绷不住的。
在华鸢死活套话相问中,华鸢这才知道事实如何。
“哥哥当真很想参加这一届的乡试吗?”
华子墨点点头。
或许原本会觉得无所谓,便是玩三年又如何?
可是现在,他只觉得自己一股子倔劲儿上来,还真就非考不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