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忙冲了进去,却看到轩辕祈躺在地上,头上擦破点皮嘴里打着沉沉的呼噜,旁边则一地碎了的花瓶碎片。
上前看看轩辕祈头上的伤,确定没什么大碍。这小子估计喝多了,所以撞到了桌子上的花瓶。哎……明早上脑袋还有个疼的包。
情啊!
伤人啊!
无奈地摇摇头,他缓缓地将轩辕祈扶上床,又拿出带在身上的药粉为他简单地处理了伤口,细心的他把地上的碎片都捡干净,才轻手轻脚地关上门回到自己屋子。
躺上床,累了一天的他也疲惫睡去。不过,整个晚上都梦到小小那调皮的笑。
第二天一早,轩辕祈被噩梦惊醒,滚下床睁开了眼睛。坐起身,他感觉脑袋胀,身上的衣服都已经被汗水湿透,摸摸额头,上面多了个疤。
起身,走到镜子前看了看。天,里面那个脸色苍白,头凌乱的人是自己吗?昨晚貌似没喝多少,怎么会撞上脑袋?
使劲摇摇头,揉揉太阳穴,他努力让自己能清醒些。按着太阳穴,他抬头看向窗外。
此时,天边刚刚露出鱼肚白,四周一片寂静,能清楚地听到大街上偶尔几个行人经过的脚步声。一阵晨风吹来,他冷不丁地打了个颤。
俯视着寥寥无几的街道,看到两个醉汉正一摇一晃地从街头往结尾走,想必刚从花街柳巷潇洒回来。
他深深地叹了口气:“该上路了,迟一天找到你,你就多一份危险。等着我,一定要等着我。”
说完,他转身开始收拾东西。很快,心不在焉的他走到隔壁,举手敲起了门:“喂!起床了,时辰差不多了,我们也该上路了。”
屋子里,小小困得睁不开眼睛。昨天走了一整天,她一身疼,用被子捂着脑袋,迷迷糊糊地搭理了一句:“阎王殿门开着,你自己去吧!”
轩辕祈一听,声音怎么不太像风绍云?
抬头,才现原来敲错了房门。没有太多停留,他挠了挠后脑勺,想想刚才回那话,不禁笑了起来。
走到风绍云门口,他使劲地敲敲房门。
可怜的风绍云,正在美梦中奔跑,被这恶意的敲门声惊醒,怨气连连,嘟噜着嘴起身把门打开。
“还睡,天都亮了,再不赶路就跟不上那丫头了。”轩辕祈一阵心急,早知道就自己一个人去找。可这小子偏要跟上,说他比自己更熟悉江湖上的路数,找起人来比较快。
风绍云懒洋洋地打了个大大的哈欠,拖着疲惫的身子往床上又是一躺,嘴里喃喃自语道:“就算要去阎王那报道,也不能那么早吧?”
“你小子怎么跟隔壁那位说得一样?”轩辕祈跟着进了屋,其实他也身体疲惫,但是心里对小小太过担心,让他不得不早些起身。特别上昨晚的噩梦,让他一刻都不愿停留。
“隔壁?呵呵!昨晚我也敲错门,那兄台还醉醺醺地回话。”
风绍云很无奈地从床上爬起身,知道这小子一定是敲错房门。看着轩辕祈一脸焦急,匆忙地洗了把脸,而后包袱往身上一甩,不停地打着哈欠懒洋洋地走出了屋子。
轩辕祈看着风绍云那无奈的笑,经过小小的屋子,看了眼大门,忍不住为隔壁兄台的经典话语乐呵起来。
如此,两个人一前一后,很快精神头就来了。结了账,吃了早膳就急急忙忙上路了。
缘分那!
有时候时机未到,就算是擦肩而过,也不会感觉到对方就在身边。这就是他们注定的缘,注定这辈子要在同一空间纠缠。
如此,就在黎明到来,小小在悍然的睡梦中,轩辕祈已经冲忙的赶路中,两人就这么阴差阳错地错过了。
轩辕祈和风绍云离开之后,很快天完全大亮。又过了两个时辰,白云飞精神抖擞地出现在大厅里。
此时,小小正在梦中忙着跟美男挤眉弄眼。心里乐着,她嘴角勾起美美的笑,整个人爬在被子上。激动之余,脚用力地拍打着床板,兴奋得就差没将床给拆了,让隔壁收拾屋子的小二以为有什么事,贴着墙听了半天。
白云飞来到大厅,找了个位置坐下后,就冲着小二招了招手。
小二见是白少爷,那模样比见到爹兴奋多了。小跑着过来,恭恭敬敬地鞠了个躬开口道:“白少爷您可真早啊!”
“恩!”白云飞潇洒地摇晃着手中的蓝扇子。
话说,自从听小小说他穿蓝色衣服特别好看。从那天开始,他把柜子里的全是蓝色衣服。每天换着花样穿,反正都是蓝色,不是深蓝,就是浅蓝,还一天都不亦乐乎。
昨儿回到家,又去布庄子里拿了件新衣服。一大清早,他可是心情特别好,特意早早就过来等候小小去没去过的几条街逛逛。
可是,他老人家似乎来得太早,还在跟周公做梦的小小还没法醒来。
“白少爷今儿想吃些什么?”小二没有拿菜牌,这可是常客,招牌菜都有什么他可比自己更清楚。
“跟平时一样就好。”白云飞心情好了,吃什么都开心。
其实,他很想去敲小小的门。可是,看看时间的确太早,这样一大清早去敲个姑娘家的门的确有些说不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