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心中的结今天能解开,他的心情也变得特别好。
许久,他压住心中的兴奋和感激,渐渐恢复以往的状态,扯扯身上的衣服,又是一副老实巴交的样子。走时,他还顺带在林子里捡了些干柴回去给刘大娘烧炉子用。
逍遥居中,小小躺上床没多久就醒了过来。看到白云飞走出屋子,她紧跟着就出了门。
自己的院子里还要贼贼地东瞧西看,她还真是觉得不是滋味。终于,看到风绍云离开,她屁颠屁颠地跟着白云飞来到了不悔的院子。
院子里一片宁静,只见,院中的亭子里不悔坐直了身子,双目紧闭,两手放在膝盖上,绝对是个标准的打坐坐姿。
傻乎乎的白云飞到了院子,看到不悔那样,还以为他在做早课,老实巴交地站在亭子外面,静静地等待着。
小小悄悄地站在白云飞的身后,在他脖间吐着气,低声地问道:“你站在这里喝西北风吗?”
“不是,等着大师做早课。”白云飞很自然地回了话,说完,他眼珠子一斜,两手一抱胸转过身去。
“你怎么知道他不是睡着了?”小小疑惑地问道。
白云飞转过身,觉得好像也是。
“为毛这么看着我?你有病啊!”小小撅起小嘴,不满地将白云飞的脸撇到一边。
白云飞拿开小小有些冰凉的小手,很奇怪地看着她,眉头又皱了起来说道:“你不在床上躺着,跑到这来干嘛?”
“我又没病,睡够了干嘛不起来。而且,我总觉得再次回来感觉不对。”小小瘪了瘪嘴,扒开眼前的白云飞,迈开大步走进亭子。
亭子里的不悔早就醒了,刚想睁开眼睛,又听到小小的脚步声,这才继续闭目养神,听听两人会说些什么?
缓缓地睁开眼,他看向脸色不太好的小小。
小小被不悔的目光看得不舒服,摸摸脸,质问道:“你干嘛这样看着我,我脸上有花吗?”
“没花,只是看上去脸色很差,像被伤了元气。”不悔直言不讳,站起身围着小小转了一圈。
总觉得,这丫头几天不见,身上多了种陌生的气息。说不上来,就是让他觉得很不舒服。
“伤了元气?”
小小嘴里嘀咕着这四个字,突然想起胎记的事情。
也许真是因为玉佩元气大伤,而玉佩的栖息地是自己的身体,加上这几天总是坎坷不安地,晚上睡眠质量也很差,所以脸色看上去自然不好。深深地叹了口气,她把手伸给了不悔,但愿他能有什么快补元气的招数。
不悔不客气地抓起了小小的手,把脉,他的表情显得格外紧张。好一会,他的脸都快皱成了一块。
“如何?”站在小小身边的白云飞看上去比他们更加紧张。
“身体冷,血液却在沸腾,身体里有两股力量。”不悔紧盯着小小的眼睛,很想知道不见这两日到底生了什么事?
冷?
小小身体抽动了一下,眨眨眼睛,又感觉到身体的血液的确在沸腾,就像一座即将喷的火山,随时都能把惹毛她的人给烧了。
那些武侠小说上说过,这样的境界叫冰火两重天,可提升功力,也能让人容易走火入魔。
可是,她没练什么邪功。
对了!
那天晚上对圣女剑谱好奇,随便翻了几页,然后比划了一阵。
难道,是因为那本破书?
又眨眨大眼睛,她紧张地看着不悔:“那该怎么办?”
“怎么会?在师傅那,我还给你把了脉,一切都还正常,怎么会忽然成了这样。你是不是吃了不该吃的东西,还是练了不该练习的武功?”白云飞说话的口气有些虚,因为那天他是担心小小东想西想,偷偷摸摸进了她的屋子,看她脸色不好看给她把了脉。
半眯着眼睛看向白云飞,小小的眼中有股淡淡的杀气。咬了咬唇,她很想去质问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