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儿,是司徒凌弄伤你的吗?”苏盛况的语气极淡然,似乎只是在说一件极平常的事,也因为这份淡然,让苏溪麻痹了,认为父亲果然只是关心下自己,关没有其他,确实是自己想多了。
当下,便也就释然了。
“父亲,这件事过去了,便也就过去了。”而且,我自己也会报仇的,总也不会让他们好过。后半句话,苏溪没有说,因为他不想自己的父亲困扰,而且,自己的事,总要自己亲自去做,才
会让自己心头的恨,消散。
“果然是他吗?”这样说的话,那溪儿的身子之上,不是更多?苏盛况的眸子微凌,居然不经思考的,直接伸手,扯开了苏溪盖在身上的薄被。
一时间,苏溪愣在了当场,有些无指得看着苏盛况,她本能得想要伸手,再次拉过被子,可是,却被苏盛况直接扔在了床下,而苏溪此时根本没有力气自己起身,去捡。
“父,父亲,你,你要做什么?”她有些怕了,现在的她是什么样的情况,她自己清楚,此前母亲为了帮她擦汗,并没有为她穿好里衣,也就是说,现在的她,只是披着那白色的里衣,堪堪
得掩住部分的身体。
而这些,完全是不够的。所以,她急了起来,眸底甚至直接泛起了红,头却是更晕,几近昏厥。
“别担心,我只为溪儿检查下身体。”边说,苏盛况边伸手轻轻抚向苏溪暴露在空气中的肌肤,这些肌肤之上,果然都布满了那极具诱huo的青紫之色。
“溪儿,受了伤,就要好好上药,方可好的快些。”
只是他的视线却是再也无法移开半分。
“是,有劳父亲了。”
“溪儿,这些地方都受了伤了,父亲给你擦药,乖,不痛的。”语气透着温柔,似乎只是一位父亲,关心自己女儿的心情之下,正常的举动。
而话音刚落,他还真的从自己的袖口拿出一瓶药膏,挑了点在手指之上后,才重新探向苏溪,那透着丝丝凉意的药膏让苏溪整个人微微一颤,而,那药膏的效果似乎确实是非常好的,至少在
涂了药膏之后,苏溪确实感觉好多了,至少那刺麻的感觉,是真的没有了。
果然,是自己错怪了父亲了吗?苏溪再一次愧疚起来。
“父亲,抱歉,女儿不应该错怪了你。”苏溪讷讷得说,脸上的红晕却是更加的深些,使她更加的美艳。
“无妨,父亲,怎么可能怪你。”因为,事实上,他,确实是在想些不好的东西,只是,苏溪真的太过注意这所谓的亲情,呵呵。
不过,这也是苏盛况此时可以利用的,多吃些豆腐的利器。
真的好美。苏盛况暗自赞叹,自己的女儿,果然是极好的。
事实上,苏盛况,还是知道自己此时不宜做得太过,所以,在手指轻抚过那仅带着青紫色的肌肤之后,他便强迫着自己离开了苏溪的身体,将被子重新盖好。
“溪儿,好好睡吧,睡好,病也就好了。”苏盛况的眼神更加的温柔,带着慈爱与温和,让苏溪的心头一暖,眼睛酸涩得轻点了下头。
“父亲,谢谢。”她慢慢闭上了眼,与此同时,苏盛况那句“父女之间,何须言谢”如羽毛般落在了她的耳边,轻轻渗进了她的心里。
好温暖。
苏溪的嘴角一勾,也不知是此前药膏的作用,还是她身体本身未好的原因,只一会儿,她便真的睡着了,而苏盛况则是直接转身,将房间的门带上之上,再一次来到了床榻前。
只是这一次,他却是松开了自己的腰带,脱了衣裤之后,直接大脚一跨,爬了上去,然后,再一次掀开了苏溪的被子,整个人躺了进去,然后,将苏溪整个人压在身下,欺了上去。
最终,他仍是被那精虫上了脑,也没管这里是何处,只凭着自己的本能,做着一场,天理难容的事。
而他自己似乎还觉得理所应当?
想想也真的是可笑至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