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我还想在这里,人还没有找到。”墨御容抬头迎视皇帝冰冷的目光。
“混账!”皇帝早就料到会是这个结果,他心里恨的是墨御容竟然为了一个女人可以疯狂到这个地步。
“你知不知道,现在京城的局势!”皇帝背着手,在屋内来回走动,边走边和墨御容讲诉现在京城的局势。
“现在都是些蠢蠢欲动的逆臣!你还有心在这里只为找一个女人!你知不知道,现在皇后已经开始有所行动!”
“我知道。”墨御容回答。
“你知道你还那么淡定?”皇帝有些恨铁不成钢。
“皇上。”墨御容看着皇帝,只见他脖子上的伤痕淡了很多,愧疚的心情这才略微平复了些。
“若不是我特地赶过来,你只怕还不想回京城是吧?”皇帝板着一张脸,脸色很是不好看。
“皇上,我还想在这里,人还没有找到。”墨御容抬头迎视皇帝冰冷的目光。
“混账!”皇帝早就料到会是这个结果,他心里恨的是墨御容竟然为了一个女人可以疯狂到这个地步。
“你知不知道,现在京城的局势!”皇帝背着手,在屋内来回走动,边走边和墨御容讲诉现在京城的局势。
“现在都是些蠢蠢欲动的逆臣!你还有心在这里只为找一个女人!你知不知道,现在皇后已经开始有所行动!”
“我知道。”墨御容回答。
“你知道你还那么淡定?”皇帝有些恨铁不成钢,他一拍桌子,茶水哐当一声应声落地。
那滚烫的茶水溅到墨御容的手臂上,肌肤立刻变红。
但墨御容没有动,皇帝眼里的怒火更甚,阴测测的说:“上次在京城外,你和我签订的协议忘了?”
“没忘。”墨御容回答。
“既然如此……”皇帝拖长了声音,看向墨御容的视线眸光精光一闪,“那你打算什么时候履行和父皇的约定?”
都城现在情势危机,周边小国也蠢蠢欲动,宫内现在以无多少可用之才,现在他借着御驾亲征的由头,亲自寻来,却看见墨御容为了一个女人不顾国家风雨飘摇。
“父皇,请在给儿臣几日,儿臣定会回朝迎娶雪莲郡主。”墨御容低垂眼帘,背过真去吩咐银瓶,“暗中保护父皇,如有一丝差池,提头来见!”
银瓶跟随主子多年,深知他的秉性,一旦认定的事情下定的决心,任谁都没办法让他改变主意。
皇上冷冷的站定在原地,望着这个如今唯一可以拯救王朝的儿子,冷漠的丢下一句话,转身离开,“你只要记得,是你母妃换来的国泰民安,平息了边境战火,三日后,我要你带着三绝图回朝来见我。”
银瓶躬身和主子告辞,跟随皇上消失在夜幕中。
墨御容就那么站在浩瀚星空下,抬头望着漫天星辰,呢喃道,“如果是你,你会怎么选择?”
家还是国家,守护爱人还是守护母妃换来的盛世太平!
宁紫夕此刻身在涵洞内,借由涵洞顶端天然形成的空洞,在巍峨群山间,盘坐在钟乳石上调息,她要快点恢复,才能把解药带出去给墨御容。
她一想到叶昊云下药才换来这次的机会,就能想到墨御容看到她活着归来的时刻,一定是欣喜若狂。
龙梅几次进洞来探望宁紫夕,她都在调息精气,没心微蹙,最终还是没有打扰她。
晚上又是如此,龙梅送来了饭菜,宁紫夕还是双眸轻磕,不知道人是清醒着还是已经睡去,只能把饭菜搁在远处,站在原地望着这个失而复得的妹妹。
爷爷悄无声息的出现在龙梅身后,枯老的手放在她肩膀处,龙梅感受到了来自爷爷的安慰,眼眶微红,爷爷的轻轻拍了拍,才缓缓的说道,“有些事情急不来,这么多年我们都等过来了,不急于这一时。”
龙梅别过头,狠狠擦干脸上的泪水,抬头转向爷爷,神情决绝道,“妹妹回来了,可是她却不一定会帮助我们报仇,爷爷,你说我们是不是该放下仇恨,一家人隐居在此,不问世事?”
她不知道什么是对什么是错,只知道无数的鲜血和白白牺牲的魔教族人都含冤九泉。
仅仅因为自称为魔教,不和朝廷往来,就被冠以魔教害人的由头,出兵讨伐他们,这些年,她一直在等着报仇的机会,这个决心从来没有动摇过。
她以为除了爷爷这世上再无亲人,可失而复得的妹妹让她再次有了害怕失去的恐惧。
“爷爷,你告诉梅儿,究竟该怎么做?”
老人摇摇头,浑浊的眼中,看不清任何情绪,也许是活的太久了,他连仇恨的感觉都已经忘却了。
他给不了自己一个答案,更给不了龙梅一个正确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