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怎么样?”一听此言,公孙元濯忽然变了脸色,紧张的看着上官如烟,眸子里满是急切,向来沉寂的他,第一次乱了方寸。
他并未碰到长生锁,金元宝更没有碰到!唯一碰到了的就是上官如烟!她会不会有事?
上官如烟一愣,万万没想到公孙元濯竟然是这样的反应,他这是在担心她么?
“我没事。”
公孙元濯这才稍稍放了些心,可又忽然想起了什么:“要不要找大夫来看看?”
“你是在害怕?”上官如烟盯着公孙元濯的眼睛,清晰的从他眼中看出了恐惧的情绪。
他怕,如何能不怕?天花有多恐怖,他自然知晓!可怎么也没想到,太子竟然会用这么卑劣的手段!
可听到上官如烟的话之后,公孙元濯愣了一愣,刹那间意识到了什么。
自己这是在担心她?
不……怎么会?只不过因为她帮他挡了那长生锁,所以心中愧疚罢了……
这么一想,公孙元濯便释然了许多。
只见公孙元濯尴尬的咳了两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双手背在身后,留给上官如烟一个背影,他满脸的严肃,危险的眯起了眼睛,太子,也该给他点儿厉害瞧瞧了!
太子在皇长孙的满月酒上闹了那么一出,在京城里是闹得沸沸扬扬,不少弹劾的折子当日已经送到了皇上的桌案上,尽管公孙元墨极力的想要压下这件事情,可当时毕竟有那么多人在场,再加上又公孙元濯的推波助澜,皇上想不知道都难。
于是,在皇长孙满月酒之后,太子就获了罪。
皇上以太子“不睦”为由,罚了太子半年的俸禄,又让他亲自登门,送了四王府好些礼物,以示补偿。
虽然惩罚并不太严重,皇上颇有几分小惩大诫的意思,可太子心气儿高的很,让他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太子去给一个亲王赔不是,他哪能心甘?更何况,这件事情原本就是栽赃陷害!
于是,在当天下午,太子便又生诡计……
“什么人?”黑夜之中,上官如烟警惕的看了一眼外面微微响了一声的门,原本睡得就不熟,听到这声音,她立刻就惊醒了,平日里原本该有看门的丫鬟,只是她不习惯总是被人盯着的感觉,自打生产之后,这条规矩便被她废了。
门响了一声之后便安静了下来,上官如烟猫着耳朵在床上听了半天,也没有听出个所以然来,只以为是错觉,于是又放下心来,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