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来的姑娘给我约?”楼敬之撇了撇嘴,看了上官如烟一眼,然后又看了看公孙元濯:“罢了罢了,我在这里怕是打扰了你们两个,我还是先走吧。”
话音一落,他缓缓地转过了身,很快就消失在了房间里。
上官如烟看着他的背影,表情陷入了沉思之中。
公孙元濯一见到上官如烟明显在思考问题的模样,伸手在她的眼前晃了晃,然后一把将她给拢在了怀里。
“想什么呢?这么出神?”
“楼敬之……总觉得欠了他一些什么。”上官如烟如实说道:“他这么帮助我们,而我们呢……好像一直都在索取,并未帮他做过什么。”
“有我在,自然不能每次白白的受他恩惠。”公孙元濯了上官如烟乌黑顺滑的秀,三千青丝在他的手下,他淡笑着道:“朋友朋友,有来有往,才算是朋友,你放心,他也有求于我。”
“他求什么?”上官如烟颇感惊讶,感觉这两个男人在暗中好像有什么是自己不知道的。
是了,在她的心里,一直觉得楼敬之有情报组织,神通广大,但是她却刻意的忽略掉了,自己身边的这个男人,也不是个简单的人物。
他的手下握有兵权,能够让敌人闻风丧胆,这样的魄力,不是什么人都能有的,更何况真的要比较起来,公孙元濯还是有些深不可测的。
“那天为了让楼敬之接手存善堂,我给了他一个木匣子,你还记得吗?”
上官如烟立即点了点头:“当然记得,那天我本来准备问你,木匣子里面放的是什么东西的,可是羽曼瑶突然来到裕亲王府的门外,这件事情就这么被我给耽搁了下去了。”
“那木匣子里面放的,就是楼敬之一直想要的东西,”公孙元濯解释道:“楼家世代经商,每年要向朝廷缴纳大量的税收,可以说,天越国有一半的官员,都是靠楼家的税收给养着的。”
“所以呢?”
“对于商人来说,纳税虽然十分的正常,但是,楼家在商界的名望无人能敌,难免背后有一些宵小之人作祟,明枪易躲,暗箭却是难防,楼家为了维持自己的声誉,很多事情,只能用钱来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上官如烟大致明白了。
公孙元濯给他的木匣子里放着的东西,必然是能够让楼家往后有一个保障之物。
有了保障,往后可以一心的做生意,让那些一直打着各种歪门邪道的心思来抹黑楼家的人统统不敢再把事情给闹到台面上来。
毕竟,有了官府给他罩着,谁敢得罪官府之人?
“可是,你这么做了,难道不会惹来皇上的嫌隙吗?”上官如烟的心里难免存了一丝疑虑:“但凡是帝王,都不能受自己的臣子比自己强大,若是你成了楼家的后盾,相当于有了一个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金库,难道不会给原本就处在风尖浪口的裕亲王府带来灾难?”
“这件事情我也是问过父皇的意思,你放心,”公孙元濯见上官如烟这么担心裕亲王府的样子,心中不由得一暖,这个小女人,真是可爱极了,尤其是她认真起来的样子,简直让人见了就不住的想要扑上去亲一口:“父皇那边得到了许可,我才会这么做的,的错误,我从来都不会犯。”
听到公孙元濯这么说,上官如烟才终于松了一口气。
她靠在公孙元濯的臂弯里,觉得这一刻是这样的美好。
“你设计了南诏国的皇帝,设法弄来了蛊毒的解药,他们是什么反应?”上官如烟想到此事,抬起头来看着公孙元濯的眼睛:“他们有没有为难你?”
“没有。”公孙元濯掀开了上官如烟身上的毯子:“你现在可能起?我带你去看一个人。”
上官如烟一愣,见一个人?
她点了点头,立即从边站了起来,跟着公孙元濯就出了房间。
不一会儿的夫,她来到了裕亲王府内的一个极其隐秘的院落里。
说真的,在裕亲王府待了这么久,还是头一次来到这个院子,因为这是住的地方,她每次散步要到这里的时候,就会直接绕过去了,免得那些们见到了她不自在。
走到最里面的院子里,七绕八绕,约莫半柱香的夫,上官如烟来到了一个漆黑的地方,或许是因着今天七夕,府里的都去池子里放河灯了,并没有几个人在走动,公孙元濯推开房门,房间的上,正躺着一个人。
是个年轻的男人。
“他是什么人?”上官如烟并未见过此人,他闭着双眼,好像是睡着了,呼吸十分的均匀,虽然房间很黑,但是隐约可以透过窗外照进来的月光看到他脸上的廓,他应该算是长得很俊俏的,五官也是十分的端正,因为眼睛是闭着的,并不能透过眼睛看出他是善是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