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萧夜浔便知晓,拿出一张烫金的请帖,低头温柔的看向楚凉月:“你在府中待了多日,我想你必然会无聊。皇家亦是派了人出席,我便请多了一张请帖给你。月儿,你明日与为夫一同前去吧。”
楚凉月眼前一亮,伸手接过烫金的请帖,翻开里面,居然每一个都是用纯至的黄金墨写成。果然是富啊,出手便豪气,贵气十足。
可好奇归好奇,楚凉月心如明镜。明日的玄音大会,怕是一场鸿门宴,更是一场大阴谋。只是里面的主角是谁,还不知晓。
“夜浔,皇上还派了何人出席?”楚凉月黛眉微微顰起,不愿意萧夜浔明日涉险。
萧夜浔何尝不知,只是皇命难为,而且他那个父皇,眼中只有利益,对他的生死根本就毫不在乎。
萧夜浔叹息的说道:“除了我,还有太子与景阳侯世子,以及北燕国学识前十的才子。父皇有命,让我们务必赢得比赛,带回玄音宝盒,献上。”
楚凉月轻嗤了一声,心里暗骂皇上萧凌枫这个老匹夫,心狠绝情。俗话说虎毒不食子,他如今倒是舍得派出了两个儿子,不顾他们的安危。
“月儿不必担心我,明日出行,我必然会安排妥当。只是会上人多杂乱,明日月儿记得不可离开我身边。”萧夜浔一眼便看出了楚凉月的担忧,低头蜻蜓点水的在清秀的额头上落下一吻,温和一笑说道。
楚凉月面上一红,下意识地便左右顾望,直看到府内丫鬟和小厮都在远处候着,应该看不到这处,才放下心来。抬头,娇嗔的瞪了萧夜浔一眼。
不是楚凉月面皮儿太薄,而是自从两人约定敞开心扉后,萧夜浔便得寸进尺,私下如何便作罢,而每每都爱在大厅广众之下亲她,真的是愈胆大,不顾仪态了。
“哼,我才没有担心你。我只是在想,湘夫人究竟是何人,玄音大会的幕后指使者是否还有他人?若然湘夫人当真野心勃勃,日后会成为一个绊脚石。如此,此人留不得。”楚凉月别过头,条理清晰的说道。
“月儿所言极是,若不能为我所用,湘夫人,亦或者背后计谋的人要尽快除去,斩草除根。”萧夜浔点头认同道。
楚凉月突然一顿,转头疑惑的望向萧夜浔,好奇的问道:“我这般歹毒的行为,该是违了七出之条,要是换做其他人,该是骂我妖言惑众,要放火烧了我吧。王爷,难道不觉得你的王妃心肠狠毒吗?”
萧夜浔听罢,放声大笑。
“月儿,你最知我心。所以,一个软弱毫无是处的端庄的王妃于我无用,娘家后台殷厚的王妃于我没用,我需要的便是可以与我并肩作战的王妃。”
萧夜浔双眸温柔似水,低头默默地看着楚凉月,修长的手指亲昵的把她额前的秀勾到而后:“月儿,我需要的是你,也只有你才有资格站在我身边。当然,这世间亦是唯有我一人,才配得上你。”
楚凉月撇过头,对萧夜浔的真心告白显得尤为的不适应,心跳如雷,却不可否认,她心动了。
“月儿。”眼前女子白皙的脸颊粉色浅浅,美眸含水,潋滟精致又惊艳,萧夜浔那一双黑眸愈幽暗,黑逡逡的,让人一眼便足以溺死在其中。只是,此刻他嗓音嘶哑得不像话,唇瓣爱怜的呢喃着这两个字。
楚凉月敏锐的察觉到方才还规矩放在自己腰腹上的两只手,开始使坏的上下移动,脸皮愈通红。
忽然,楚凉月冷抽了一口凉气,低头便见到自己腰带不知何时被抽走,外衫散落,大手从宽松的领口滑了进去。
楚凉月深吸一口气,快速伸手重重拍了一下胸口处的大手,美眸瞪大,怒气沉沉的说道:“萧夜浔,白日不可宣淫,别说你没上过皇子私塾,太傅没有教过你这句话!”
萧夜浔勉强的缩回手,看着手背上通红一片,英俊的脸上居然浮现出一抹委屈,正经八儿的纠正说道:“月儿,我学过。可是古人所说亦有偏差,不是说书中自有颜如玉,那都是骗人,所以不可全信。”
不给楚凉月反击的机会,萧夜浔便可怜兮兮又幽怨的望向楚凉月,叨念着:“月儿,我们许久没有行周公之礼了。我们新婚燕尔的,你又是我心仪的唯一女子。怕吓到你,我已经憋了许久,再憋下去,我便得出病来了。”
楚凉月语噎,更多的是气煞,她觉得萧夜浔当真愈厚脸皮,这般不害臊的话也敢说出口。
“萧夜浔,你别想顾左右来误导我。我们成亲已半年,哪里还是新婚燕尔。还有,你……你前日不是才偷溜到我房……我们……”
楚凉月难得支支吾吾,脸红脖子粗的,硬是做不到萧夜浔那般没皮没脸,后面控诉的半截话如何都说不出口。
萧夜浔低头便在红唇上偷亲一口,双手紧紧搂着楚凉月,嘴角一勾,笑得很是邪气,和往日的温润儒雅截然相反。楚凉月在承诺不走后,便慢慢知晓萧夜浔便是一头披着羊皮的腹黑大尾巴狼。
“月儿,我们……回房?”萧夜浔双手在暗处不停的挑弄着楚凉月的敏感各处,咧唇一笑,问道。
楚凉月狠狠地瞪了萧夜浔一眼,闭上双眼,咬牙启齿的说道:“回!”
得到许可,萧夜浔立刻横抱起楚凉月,脚尖一笑,身姿轻盈的在半空中跳跃着,不过眨眼间的功夫,两人便跃进主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