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四不明缘由,忙问为什么不能去赌钱?
初七笑道,“赌场没有赔钱的,所以赔钱的只有去赌的人。”
赵四忙笑道,“人都说小赌怡情,大赌才伤身呢。我也有很多朋友都了大财,挣了好多钱呢。”
初七笑道,“其实,赌就是赌,不分大小,赢了的还想赢,输了的想翻盘,没有完,所以赌徒一定要倾家荡产才能收手,而且如果在赌场里,你运气好赢了,赌场就会换荷官,总有一个荷官会比你的运气好,但是你永远无法换掉你自己,所以终究你会输的。”
初七见赵四还是不太相信的样子,就笑道,“赵四大哥要是还不信,我们可以试试?”
赵四一听这神仙般的女子想跟自己赌一把,自然是开心。
初七让人拿来了骰子,一人三颗,赵四一开始还斗志昂扬,几番下来,就像斗败了的公鸡,垂头丧气。
初七笑道,“赌场里的荷官就是吃这口饭的,我只是个姑娘家,你都赢不了我,何况是那些专业的荷官呢?”
赵四低下头若有所思了好久。
赵老儿看初七不但救了自己的儿子,还给自己的儿子说不让他再赌博,赵老儿觉得初七是心善的。
赵四看初七说话和蔼,也是心善,就忙问初七是怎么能做到要大则大,要小则小的。
初七笑着说,只是运气好罢了。
赵四不信,又多问了几句,初七笑着道,“赵四大哥只要知道,自己以后不能再赌就行了。既然都不再赌了,何必要大则大,要小则小呢?”
听的赵老儿忙点头称是,又训斥赵四道,“这个混账东西,还不谨慎些?”
赵四倒是还有点别的想法,要是能将初七的赌骰子的技术学来,那就是一辈子不愁吃喝了,但见自己的老爹这般说,也就只好作罢了。
赵老儿笑道,“郡主有这般本事,哪还用愁银子?”
初七知道赵老儿指的买山庄的钱,但是他没有明说,初七也就装作不知,笑道。“庄主有所不知,初七与各个赌坊的老板有游戏许可协议,已经收了游戏的提成,实在是不能再去赌坊赚钱了,要不然赌坊的老板们得怎么看初七?而且初七现在还是四海赌坊的顾问,就是有人赢得多了,初七就要代替四海赌坊将钱再赢回来,这一行是有规矩的,做顾问的人,不能去人家别人的赌坊赚银子的,要不然就是不守规矩了。”
听得赵老儿和赵四眼睛瞪得牛铃大,听着意思,初七的赌术可不是一般的?再联想下刚才连豹子头都叫初七师傅,好像初七的身手确实不简单。
这时书儿、画儿正上来给大家添水,看到赵老儿和赵四的模样,都抿着嘴偷笑了起来。
赵四忙问,“现在各大赌坊玩的游戏,是郡主您明的?”
初七只是笑着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赵老儿忙拱手笑道,“郡主真是真人不露相呀。”
初七忙笑称不敢。
又喝了一会子茶,赵老儿让赵四先回去了,赵四本是不肯,但是又惧怕老爹,只好先走了。待到赵四走后,赵老儿像是痛下决心似的,对初七说道,“今番得见郡主为人,实堪褒奖,郡主有勇有谋,却也是精国不让须眉,老朽儿也就有话直说了,郡主看上老朽儿的庄子,实在是老朽儿的幸事,但是老朽儿不幸的是有这么个不争气的儿子,虽然每次生气,但他又是老朽儿的独苗,实在打打不得,骂骂不得,所以老朽儿也想早日回皇城与儿子团聚,今儿就跟郡主说个一口价,两千五百万两银子,现银,郡主要是有意,咱们就成交。”
初七知道赵老儿这也是给大家都买个好,也算是谢过初七的救命之恩。
初七笑了笑,端起了茶水浅浅的喝了一口,没有说话。
赵老儿看了看初七,也端起茶水来喝了一口。
虽然都是喝茶,但是其实她们两人喝的茶是不一样的,龙七七的体质是寒凉的底子,这也是为什么第一次有经期的时候,初七会疼的死去活来,俗语云,通则不痛、通则不痛,所以初七只好只喝红茶,好以暖胃、养身体,但是在这个时代的规矩一般给客人的茶却是清茶。
初七笑道,“初七知道庄主这是给初七了很大的面子,但是初七真的拿不出那么多钱,初七也给您说过了,初七后续的支出太大了,如果拿那么多钱买地,那么后续就什么也干不了了。初七的生意是每个月有收入,但是初七的花销也大,要养活的人也多,所以初七真的只能出两千万两,可以给您现银。”
赵老儿这次没有生气,只是低下头思考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