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逼我。”她被钳扣住的双手握成了拳头,眼里寒意结成了冰川,又掀过暴风袭过的怒焰。
“等你主动,本座已经等了很久。”他怜悯地边亲吻着她的身体,一边醉心地赞叹,“本座阅女无数,从没见过一个女人的身体像你这般美好,还没进入,已经让本座万分沉醉。你说,要是跟你结为一体,用你温热的身躯,温暖我冰凉的躯体,那等滋味,该是何等的**,何等的美好?”
她的的脸色冰冷不化,怒气高扬,“**!”
“呵呵呵……”他不介意地轻笑,笑容邪气如鬼魅,手与唇也丝毫没有停过,纯熟的挑逗着她的每一处,“你就睁大眼睛看清楚,本座是如何淫你的。”
连啃带咬,他在她身上留下无数湿润的红痕,她紧抿着唇,感受着他的肆虐,紧并着双腿。
“魏靖尧还在地上。”她难堪地别过脸,强压住体内被挑起的欲火。这副身子已经十八岁了,育已经成熟,没偿过**的滋味,身子又非常的青涩。
他的挑情技术十分的高超,她越是隐忍,越是难耐。
她几乎是用尽了全部的意志力,才能免强不出声。
“他在又怎么样?”他不屑地冷哼,“最多让他好好看看,本座是如何疼爱你。如何要你的身子。等他看完,本座再挖了他的眼珠。”
“你真是龌龊!”她的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迸出来的。
“无耻加龌龊,你这张美丽的嘴还会不会骂别的?”总算又抬起,与她双目相对,“你的身子快被本座偿遍了,怎么样?喜欢本座怎么弄你?”
“我真想杀了你!”她是真的动了怒。
“早就跟你说过,不管朝廷还是江湖,想要杀本座的人多如过江之鲫。不差你这么一个。”话虽如此,凝视着她美丽的瞳眸,那冰冷无情的目光,还是让他冷硬的心房感受到了一丝不舒服,“本座改变主意了。”
“那就给我滚起来。”
“不是放过你。”他浅偿着她樱红的唇,语气邪肆莫测,“你怎么会认为本座现在还会放开你?本座不过是不允许你意图杀我。”
“哼。”她冷冷地笑了起来。
“不许这样笑。”他大掌捏住她的颈项,“你说过,只要愿意给你试药,你便不杀本座。”
“我也改变了主意。”她的笑容里多了几许温柔,那柔顺的表情,就像一只软弱的小绵羊,细看,那笑容根本不达眼底。
“舍不得本座了?”他听了心底里渗出了一丝暖意。
“我不想你死,只想你生不如死。”她笑容灿若春风。
他面色阴寒,内心生出几分恼意,看着她绝色的容颜,又迷失在她清澈宁静的笑魇里,“惊云,本座要你。要你的心,也要你的身。即使……那会生不如死。”
“你……”瞧见他血眸中那认真的神色,她的心不由颤抖了一下。
毒性还不作!
在他刚出现的时候,她已知道他这个人必不会安份。没料到他会出现在这儿,所带毒药不多,挑了一种毒不经意抹在唇上。
本来毒性立马会作,他应该会晕了。
想不到这么久,他竟然一点反应也没有。
她全身内力暂时耗尽,浑身无力,双腕又被他制住,反抗也是徒劳。
强行反抗,只会增加他的兽性,让他更想征服。
是以,即使所下的毒没有立即作,她仍然暗兵不动,歇着暗暗修养内功。总算,内力又恢复了零星半点,身子也有了少许气力。
“在想什么?”他亲了亲她的眼睛,“在想你抹在唇上的毒本座吃进去了,为何还不作?”
她沉默不语,他怜惜地说,“以本座的内力,要压制毒性,不是件难事。”
“专门针对你的体质研究的毒物,你没那么容易压制。”她并不相信。
“本座的能力,超乎你的想像。你还是太轻看本座了。”
她是小看了他,他明明中了会使心脏剧烈疼痛的毒,不应该好转。他却像个没事人般出现在了魏雪梅的生辰宴上,现在看起来更像是个没中过毒的人。
他该躺在床上痛得死去活来才对。
眼眸微眯,是他解了毒,还是她的医术退了步?
“我给你下的毒,没有人能解。”她淡淡地陈述,冷冰的瞳子里盛着自信。
他神情冷寒,邪气凛然的眸子里欲念旺盛,那滔天的**几乎能将她烧着,“嘘……这个时候,不说别的。”
她有一瞬间的迷蒙,若是他解不了她下的毒,究竟哪里出了错?
“不许你想别的。”他一手牢牢将她的双腕固定于头顶,一手强行分开她的双腿,“就从你的身体开始,本座会一步一步禁锢你的心,让你彻底臣服于本座。”
当她被抵住了,他连那里都是冰凉凉的,没有一丁点儿温度,果然不是人!她想平静,心却提到了嗓子眼儿,“等等……”
“不能。本座想要你,想得快疯了!”他的嗓音邪气中盈着**的沙哑,“惊云,恨本座吧。”
他刚想用力冲进那梦寐以求之地,倏地,整个人僵硬住,“你!”
他被点了穴。
恢复了少许气力之后,她的身体以不可思议的柔韧度,用脚从后背点了他的穴道。
从他大掌中抽回手,一把推开他,她站起身下床,慢条厮理地整理衣衫,丝毫不像一个差点儿**的无助女子。
亵裤,也就是现代人说的内裤被撕烂了,不影外头的衣服,只是没穿内裤比较凉快。理好了衣衫之后,她神情淡然如水,“即使双手被缚,即便我下的毒不知为何对你不起效。你依然不会得到我。”
他血色的瞳子中闪过一抹不甘,随即沙嘎地笑了起来,“不愧是本座看上的女人,够味!越是得不到,本座越想要你!你的身太美好,真是让本座沉醉不已!好可惜,只差一步,你就是本座的女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