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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落下,他目光便落到了慕容婉婉身上,声音陡然冷厉起来:“慕容姑娘,还请您进去查探一番。若是看到什么,一定要据实禀告。”
“是!”慕容婉婉低头浅笑。
不料,容观并未说完,他眯缝着眼,其中寒光乍现:“不过,你若是有隐瞒,纵然陛下能饶过你……本国师却也饶不了!”
话音中一片森然,其中的意味,让慕容婉婉浑身冰寒。
慕容婉婉进宫日子已久,虽然平日里少有跟容观接触,但这位国师之名当然是早有耳闻。
这皇宫内,除了那位端坐龙椅的陛下外,最不能招惹的,便是这国师容观了。
不仅是身边侍女,甚至连皇帝晔云非,都有意无意的暗示过这点。
慕容婉婉心下一颤,只得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国师放心。”
话音落下,她快步往若兰的房内行去。
她可不愿意面对这国师,他浑身散的那种阴森之气,让慕容婉婉觉得,他根本不是在看自己,而是在看一具尸体。
容观背负着双手,缓步走到了一旁。
他脸上没有半分担心忐忑之色,反倒是一片镇定。
原因无他,容观已经想得很明白。
若是慕容婉婉什么都没现便好说,若是真现了什么。
哼!
他目光淡淡从场中扫过……
不过是百余名侍卫罢了,举手投足之间,便可全数让他们消失!
事关当今皇后,没了人证,这罪名总是不能胡乱安插的。
至于事后晔云非如何做想,容观倒是不在乎了。
经过了这么些日子,容观已经绝了让这两人相亲相爱的念头。
只需保住这皇后的名份,那他,便算是完成东华帝君的命令了。
慕容婉婉踏着碎步,迅速进了房间。
这东宫是皇后娘娘寝宫,面积极大,不过真到了若兰居住的地方,也不过是两三百平方米。
慕容婉婉沿途左右张望着,她可是跟跟着容观一起过来的,自然是知道绝对有人闯入了这东宫的地界。
虽然不知道是谁,不过看晔云非那狂怒的神情,也能猜到七八分。
只怕就是这花若兰在外面的野男人吧?
想想看,母仪天下的皇后,却在外面和男人私通……皇上震怒,如若查出皇后私通,那么,只怕皇后的位置就坐不稳了。
到时候,呵,皇后是谁,还用多想吗?
有了这层明悟,慕容婉婉可是不肯有半点的放松。
她心头誓,若是真找到那人,一定要禀明圣上,让他将这胆大包天的男人和花若兰一起推出午门,斩示众!
慕容婉婉心头的恨意已经难以形容,平日里,虽然依然是那副温柔模样,但只有她房中宫女才知道,这位陛下心头的贵人,到了私下无人时,是有多么的暴躁。
而若兰这边,一听慕容婉婉进来了,若兰顿时大急。
对这个女子,她还是颇为可怜的。
明明喜欢着晔云非,难得的是晔云非也对她宠爱有加。
偏生是因为那容观,生生是把若兰插在其中,这才让他二人死活不能名正言顺在一起。
“你赶快躲起来!”若兰急道。
君无觞仰着头,冷傲一笑,道:“若是本尊愿躲,那自然便躲了,但那是本尊愿意,却没有人能……”
“混蛋!”
若兰一声叫骂,直接就站了起来。
那玲珑浮凸的身子带着几颗清水,因为薄怒,嫩白如玉的脸上,双颊飘满红晕,当真是出水芙蓉也不过如此。
这一幕,顿然让君无觞双眼直。
纵然是早已和这女人有过无数次鱼水之欢,纵然是欣赏过她的全身,但这样的美人出浴,依然让他心潮澎湃。
只不过,没等他反应过来,若兰便抬手抓住他的腰带,直接把他按进了浴盆里。
然后,若兰粉臂轻轻一挥,那搁在边上的花篮中的花瓣,顿时被卷起无数花瓣雨,从天而降,直接落入浴盆,将整个水面遮蔽得严严实实,看不出水底分毫。
这一切刚做完,就见慕容婉婉缓步走进了房内。
“慕容姑娘,好久不见啊。”若兰望着慕容婉婉一阵轻笑。
不过,她自己都能感觉到,自己的脸颊有点抽筋。
刚才这几下,已经让她的小心肝蹦到了嗓子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