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并不是在老家转悠,我还是在原来的城市现在才过来。那个,千秋他也是道中人,他比我厉害你是知道的……所以他会土遁带我过来。嗯,这很节约钱。”我摸摸鼻子,其实我可以不告诉老哥我们是土遁过来,但我想现在先告诉他。
因为也许以后我会常常和老哥见面,这样他就不会觉得奇怪了。
“土遁?看不出来这小子还挺厉害嘛,爷爷修行这么久,也才会砖遁而已。行了,你去处理好戴时飞的事,家里有我。”老哥狐疑看了眼千秋,眼神明显不对劲了。
我能看得出来,他这个不对劲里带着欣赏,是男人对男人本事的欣赏。
“不行,告诉我今天家里生了什么事我就不走了!不就是血誓嘛,我还怕什么?”我刨根究底就是要知道生了什么事。
老哥实在是拗不过我,只得告诉我。
我听完之后只觉得气血上涌全身僵硬,怎么会这样?
老太婆有两个徒弟,年轻的大师兄伍琛自从和我一起出门以后没有露面;中年小徒弟就一直在这里陪着老太婆,在我家里混吃混喝。
今天就是这个中年徒弟,叫陈建的那个出事了。
本来这个家伙跟着老太婆在我家里白吃白喝,什么活儿也不用干就是他很好的福气了,可是这个不知死活的家伙,横看竖看都看老哥不顺眼,一逮着机会就要和老哥一较高下。
老哥本来不是一个脾气很好的人,为了不制造事端一直都是隐忍;但这个陈建实在是太贱,今天居然给老哥下黑手,用五雷诀偷袭老哥,还说当初是我挡下不算老哥本事!
老哥当时就怒了,捂着被五雷诀伤到的手,反手就是一记幻雷诀。
结果……这个陈建被老哥给打伤了,老太婆马上就闹了起来,爷爷没办法只得送陈建去县城医院。
“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你也知道我法力不大,怎么会把他给打成脑震荡住院?现在还昏迷不醒,老爸在医院守着他呢。”老哥一脸自责,更多的是愤怒。
我直觉就是这个陈建在捣鬼,很明显就是讹老哥嘛!老哥法力还不到我的三分之一,幻雷诀他又用得不熟,怎么可能把人打得昏迷不醒?
“老太婆呢?”我盘算着等老太婆婆在医院的时候,让千秋带我过去整死他算了。
“她和爷爷回来了。”老哥声音低低,透着愤怒和无奈。
“她倒是没心!徒弟受伤了她也不陪着!”我冷哼一声,正好她不在医院,那现在我就去整死他算了。
“不是,她是回来逼爷爷卖……卖房卖地给她徒弟住院。”老哥声音更低了,竟还带着鼻音——是要哭的那种鼻音。
“什么!”我跳了起来,“她凭什么?只不过是脑震荡而已,又不会死人!”
“不是……他真的伤得很重,县城的医生说要转院,可是这转院后……”老哥抬头看着天上月亮,我看见他的眼睛里有晶莹的东西在闪。
我相信,如果不是戴时飞来家里闹,老哥绝不会打电话给我。偏他担心我就说漏了嘴,让我抓到破绽,最后不得不把真相告诉我。
“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你们居然没有人告诉我!在怎么样我也是家里的一份子!绝对不能够让爷爷卖房子卖地,我现在就去找爷爷说!”我怒气是前所未有的高涨,房子地是我们家的根本,为了一个陈建要我们家破?不可能!
“露儿!早知道我就不打电话给你了!爷爷千叮咛万嘱咐,叫我不能够告诉你,说他有办法。你也知道爷爷现在最担心的是你……不要紧,我已经打电话给我同学借钱,我,我也叫甜甜还钱给我……”老哥眼角那滴晶莹划落下来。
男儿有泪不轻弹啊!这个死老太婆竟然把我老哥给逼到这个份上!
“你赚的钱给了那个女人,她还会还你?还有你的那些同学大多数都没有工作,哪里有钱借给你?”我气得直跳脚,我真的不相信那个陈建伤得很重就要死了!
“反正你别管了,大不了……反正人是我伤的,我也有办法。露儿你快走吧,一会让人看到你就不好了。”老哥勉强扯出个笑容,说不出的苦。
我气极了,我又不是通缉犯干嘛要怕被别人看见?
正要大骂老太婆先出出胸口恶气,千秋拉拉我轻轻对我摇头。我只得强按下这口气,用不容置疑的口吻对老哥说道:“钱的事你不要着急,你告诉爷爷你有钱,是你以前赚下的。一会儿我回去把卡给你,上面有五十万,你先拿着。哼,难道五十万还不够买他的命?”
老哥吓了一跳问我怎么会有这么多钱,我不敢说是我赚的(怕老哥误会我),指着千秋道:“我没钱,可是他有啊!你看他一身名牌就知道他家境好。你放心吧,他的钱就是我的钱,你只管放心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