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时候,明知道她不该这样做,可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
仅仅因为他一句我爱你,竖起的防线全盘崩塌。
自己还真是心软,面对着他的步步紧逼,总是无辙。
翌日清晨,林初月醒过来时,现他们不知何时睡在床-上,而且她的大半个身子还睡在白辰的身上。
趁着男人还在睡觉时,小心翼翼的爬起来,做了早餐。
白辰在林初月起床后没多久,也跟着醒来。
林初月在煮粥时,看见他从浴-室里出来,拿起手机在讲电话。
半个小时后,徐元上门来,送了一套干净的衣服。
“总裁好,夫人好!”徐元打招呼。
他本来不是个八卦的人,可这家实在是太小,一进门就看到床,还有地上的被子。
不禁猜测,昨天晚上是他们总裁打地铺的吗?
徐元觉得他都要佩服林初月了,能将白辰降的服服帖帖的。
果然这世界上还是有一物降一物的,林初月生来就是用来降服白辰的。
林初月将米粥特意熬得很烂,看着徐元,“徐秘书,你要不要来一碗?”
现在这会儿才七点,徐元要是从白辰的公寓里拿衣服过来,肯定很早就起了。
徐元想说好,他一大早就出门赶了两个地方,连口热水都没碰过。
然而还没开口,白辰便截断他的念想,“徐秘书已经用过早餐了,你不用管他!”
他哪里用过早餐了。
徐元想表现的自己哀怨都不成,因为某个人凌厉的眼神向他扫过来,压低的声线里透着浓浓的警告。
林初月拿起空碗,看向徐元,“是吗?”
在受威胁的情况下,徐元敢说一个不是么!
附和的笑着,“夫人,我早上吃过很多了,现在还很饱!”
白辰垂着眼睫,“先去外面等着。”
“是!”徐元心想他这老板还真是小气,他当牛做马的跟了他这么多年了,到头来居然连老板娘的一碗粥都喝不上。
林初月给自己盛了一碗粥,坐在白辰的对面吃了起来。
她往白粥上洒了白砂糖,没有小菜的时候,就喜欢这么吃。
白辰瞧见她的行为,将碗往她面前一推,林初月不理解的看他,“怎么了?”
“你给我的撒糖了吗?”
林初月摇头,“你恢复味觉了吗?”
“没恢复味觉,你就不给我洒了吗?林初月,你这是在虐-待你的丈夫!”
林初月,“……”
现在她真是越来越佩服白辰了,这么幼稚的话他居然能一本正经的说出口。
不撒糖,就是虐-待他了么。
林初月无奈的弯着嘴角,给他的粥上洒了一勺糖,某个人说道,“再加上一勺。”
“……”林初月无言的又放了一勺,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恢复味觉了呢。
白辰慢慢的搅拌着碗里的粥,尝了一口,依旧没有味道。
但他却感觉到了一丝丝的甜味。
用过早餐,白辰慢条斯理的穿上西装,将领带交给她。
林初月抓着领带,看他挺得笔直的身板,“能不能弯下腰来?”
后者晲了她一眼,随后慢慢的低下头来,正好对上林初月上仰的脸,在她的脸颊上吻了下。
林初月闷了下,没想到他居然还来了个偷袭,有些懊恼的没反应过来,气愤的看向他。
不看还好,一看便是一不可收拾。
白辰将她按在衣柜上,攫住她的下颌,更加用力的吻着她的唇-瓣,似咬啮的一点一点的吃掉她的唇-瓣。
屋子里的温暖高,林初月只穿了单薄的衣服,被压在门板上,硬-邦-邦的金属的衣柜把手咯着她的后背,不舒服。
她动了动,推着男人挣扎,后者却以为她是在抗拒自己的吻,急促的呼吸落在她的额头上,拽过她的领带,将她的手反剪绑在背后。
她没料到这男人会如此对她,气急的叫着白辰,被吻得又红又肿的唇-瓣充满了诱-惑,他缠-绵悱恻的嗯了一声,“初月,你信不信命?”
怎么没由来的又冒出来这么一句。
最近,她老是搞不懂白辰的意思,他一会儿正经的像刚认识他那会儿的白叔叔,一会儿又无赖的像个地痞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