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被撞了一下也就前脸受损,开车的司机颤颤巍巍的从车上下来,差点没吓死,估计回去就要辞职,这有钱人钱太多了玩腻了都开始玩命了?
郑总在后排被这么撞了一下子酒醒了大半,本来他也就没喝多少酒,装疯卖傻纯粹是要把夕月带出去出台。
他实在没想到白承安会这么不给面儿,瞬间就怂了,下了车就立马道歉。他不是惹不起白承安,他是惹不起白承安那一大家子。白承安的父辈祖辈哪一个拿出来都比他混得好,得罪这么一个后辈,真闹崩了以后想在北京城混,处处跌跤都是小事儿,就怕摔跟斗都不知道在哪摔的,还爬不起来。
“那个那个,白少别当回事儿,我也刚才喝了点酒,这不是嘴秃噜皮了不?您撞我车应该,这夕月既然是白少要的,我肯定不能夺白少之爱。”说着就把蒋晓帆从车里扶了出来,一副物归原主两不相欠的意思。
白承安孤傲的瞥了他一眼:“郑总,来日方长。”
一手接过摇摇欲坠的蒋晓帆,一把搂入怀中,看着她不省人事的模样,眼底尽是厌恶。
车速飚到一百迈,副驾驶上的人依旧是无动于衷,她嘴里轻声呢喃,坐在车上不自觉的褪下外套,白承安一脚刹车,将车停放在郊区的别墅门外。
偌大的别墅建筑,在这片空无的山脚,周围是密集的丛林,一阵夜风吹过带有一丝凉意。
他脱下外套,将蒋晓帆一把抱入怀中,朝着别墅快步走去,佣人快步流星的走出拉开门,站在门前恭候。
“你们都下去吧,没有我的允许谁都不许出来。”
瞥了一眼怀中焦躁难安的人儿,白承安径直朝着客房走去。
偌大的席梦思床榻上,蒋晓帆白皙的皮肤透过月光的笼罩,显现的格外的细嫩,嘴中不时出极具诱惑的几声娇嗔。
换做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望着面前床上女人的模样,怕是都要把持不住,可白承安却止住了步子,拉过被子的一角将她盖上。
任由床上的人儿来回不安的扭动,也只是叫人拿了凉毛巾上来,亲手给她擦拭身躯。
“这么蠢还做什么夜场,被人下了药也不知道。”自己都不曾察觉的温柔双眸望着床上的人儿,整个房间内只有他们二人,有那么一瞬的,白承安几乎忘记了面前床上躺着的,是一个风月女子。
待到人稍微安稳一些,亲手给她小心喂食热粥,直至凌晨三点半。
望着腕上的手表,白承安的困意来袭,不由自主的趴在床沿,昏昏睡去。
一夜无梦。
蒋晓帆睁开惺忪的睡眼时,惊觉自己竟是睡在了一张陌生的床上,望着床头扔了七八条毛巾,还放着一个大冰桶。
看到了白承安的那一瞬,蒋晓帆还以为自己是花了眼,用力的揉了揉双眸,确定面前这一切都是真的。
估摸着也是因为她的动静太大,身边的白承安被惊醒直起身来。
他站起身来望了夕月一眼,出于本能的想要开门离去,却被蒋晓帆一把拉住了胳膊。
“昨天晚上我是,怎么到的这儿?”诧异的环顾了一眼四周,高端的红木家具,极具韵味的东南亚风格,这里的装潢估摸着不像是在哪个酒店的吧?
眼中划过一丝的惶恐,蒋晓帆心知肚明,面前这位是大独裁者,所有的游戏规则也都是由他制定的,只要他有一丝不悦,很有可能让自己万劫不复。
努力的回忆着却丝毫想不起昨天晚上究竟跟他有何交集,这一切都使她很是迷茫。
白承安将她的手放入被褥之中,小心翼翼的把她盖好:“不用浪费心机耍你的手段了,赶紧的睡一觉,起床回去你该回的地方。”
睡梦中那个温柔体贴的人一晃不见,他不苟言笑的表情都足以让蒋晓帆心生畏惧。
就在白承安要开门离去的一瞬间,蒋晓帆卯足了劲儿,将心中憋了许久的话语问了出口:“你为什么要花重金帮我赎身?”
他的双眸犹如锋利的刀刃般,在蒋晓帆的身上游走,随之表情更加的严谨:“我说过,不要妄想浪费你的心机,耍手段提高身价了,你可以很贵,也可以免费。不过完全取决于我。”
走出门外的白承安很是讶异,自己从未想过要给她赎身,一切更加的扑朔迷离。不过他心中揣测,蒋晓帆自捧自吹也不是完全没有可能。
叮嘱了一声,叫佣人派车送她回去,对于这样不值一提的女人,他实在是不屑于多浪费半点口舌。
佣人站在门外踌躇许久,不知该如何是好,别墅从未见过有女人来访,更是从白承安的脸色看不出丝毫对她的宠溺。更是无法拿捏自己对于屋里女人的态度,许久才拿着已经给她干洗好的衣物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