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给我洗干净。”痛惜的眼神只是一闪而过,冷莫言纠着她的身体朝洗手间拖去。巨大的喷头朝她的身体喷撒,冰冷的水打击着她细致的皮肤,激起她强烈的反抗。
嘶啦一声,礼服碎成几片,雅灵低声吼道:“你就是一头野蛮的畜牲!”哗哗的水声淹没了她的声音,也掩没了流出来的更多的泪水。
冷莫言的手粗鲁地在她身上搓着,直到将每一寸肌肤搓得生痛,通红……
雅灵停止了反抗,她闭上眼,任凭冷莫言折磨。就在她感觉全身痛到快要麻痹的时候,冷莫言停下了动作,她感觉身体一轻,被他横空抱起。
接着,她和他一起倒在了一张床上,冷莫言冰冷的唇印上了她的唇,粗鲁焦燥地索取着。她将唇闭得紧紧的,根本不给他进入的机会。
冷莫言强行掰开她夹紧的腿,身体一个挺进,直接进入她的体内,开始了疯狂的冲刺。他只想她服软,只想她求饶,挺进的速度一波更比一波快。雅灵咬起牙根,身体如撕裂般疼痛着,冷莫言的每一次挺进,对她来讲就是一次要命的痛苦。
她哼都没有哼出来,浓重的血腥味弥漫在口中,她知道,自己的唇已经被咬破了。
“冷莫言,你是个魔鬼……”说完这句话,雅灵终于晕死在他的身下,凌乱的贴在身下,印得苍白的脸更加孱弱。
“矍雅灵,你是我的,休想从我身边逃开!”晕倒前,她似乎听到了这样一个声音。
仿佛经历了一场巨大的磨难,雅灵身心俱伤。颓然醒来,凌乱的被褥、疼痛欲裂的身体,都在向她证明着昨夜并非一场梦。即便是,也只算是一场恶梦!
身边一个人形的塌陷,早已没有了温度。始作俑者不知人归何处,徒留下满室舞蹈的娃娃,幻化成倪缤儿的脸,嘲笑她的不自量力。那些脸转而变成二姐阴险的面容,舞蹈的手此刻看来,更似二姐悄悄伸过来制造恶作剧的魔爪。
雅灵艰难地移动身体,忍不住被身下的疼痛折磨到嘶嘶呼痛,她的小脸痛苦地皱了起来,既而又倔强地舒展开来。拉过薄被披在身上,她决定下床将身体清洗干净,冷莫言的气味充斥着她的神经,她讨厌他!脚掌着地的那一刻,巨大的疼痛涌来,双脚一软,她就此倒在了地上。
“哟,雅灵,你这是怎么啦?”柳嫂推门而入,手里端着个盘。
雅灵摇摇头,此时此地,除了被单不着一缕,她羞怯而难堪。
柳嫂顾不得手中的盘,将它置于地上,双手伸过来,将雅灵扶起。
“哟,都成这样了,总裁也太不懂得怜香惜玉了。”半敞的被子露出满满的紫色吻印,柳嫂了然,紧接着菀尔一笑。她大概以为,昨晚他们有多么难忘的春宵了吧,从她的眼神,雅灵读了出来。于冷莫言,能折磨到她,一定比春宵带来的愉悦要享受得多吧!
一阵伤感涌入鼻腔,雅灵借着不断的咳嗽止住就要开始的哭泣。柳嫂不断地拍着她的背,怜惜地道:“你看你,都咳出眼泪来了。”
承着奔涌的眼泪,雅灵笑得花枝乱颤,妩媚妖娆,连绵不绝,那是痛苦,那是绝望,那是对造化弄人的仰天控诉!
柳嫂将笑得几乎要醉掉的她扶上了床,欣慰地道:“你们关系好了就好,我都说了,言是很爱你的,你们能这样,他父亲在天之灵也该宽慰了。”
雅灵偷偷抹去更多的掉下来的泪,没有忽视掉柳嫂那激动的脸庞还有泛着湿意的红眼。
柳嫂觉自己的失态,忙背过身去擦去眼泪,再转身时,那盘子已经到了手中。她拿出一颗小小找药丸,不太情愿地递了过来:“你看总裁多么关心你,知道你还要上学,担心怀孕影响学业,还专门叫我带药来了。”
哦,冷莫言竟然认为她连怀他的骨肉的资格都没有!雅灵的心再次被挫刀挫了一般,痛得直冒冷汗。她傲然地接过那粒药丸,一口吞下。
“唉,如果不是考虑到你学习的问题,是断断不能吃这药的,家里有个孩子多好呀……”
“你去告诉冷莫言,我一定不怀他的种!”
雅灵起誓一般坚定地说道,将自顾自说话的柳嫂激得短暂地一愣,她这才现,雅灵的表情不对劲。
“雅灵,你们……”尚未问完,门口传来了几声敲门声。
“太太,老太太回来了,让你下去见她。”简单的几个字,粗冷的声音,一听就是张妈的声音。柳嫂身子颤了一颤,脸色有些不自然,她迅速收拾好盘子,低声道:“你去洗个澡,换件干净衣服再下去吧。”
雅灵漠然地点点头,并没有行动,门口再次传来了敲门声,还是张妈的声音:“太太,快点,老太太在下面等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