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我对你没感觉,你,不是我的菜。”他爽朗地笑着,道出了她的心事。雅灵的脸烫烫的,因为他的话感到难堪。
“不过,也不是白教的,你要负责帮我搞好卫生,还有,每天晚上到家,要做饭给我吃,没有通告的时候,也要负责我的一日三餐。”
“那我岂不是成了你们家的保姆了?”她问。
“不愿意?想成为我保姆的人多着呢,不是每个人都有这个荣幸的。”他好心情地开起了玩笑。在公司,他鲜少与她以外的人打交道,就算是对好友的倪缤儿,也只点点头。
“好……吧。”她当然愿意,有付出才会有回报,帮他做事会让她心里轻松一些。
“OK,明天晚上下班后,我去帮你搬。”他们约定。
在十字路口处,他停下了车,目送着她走过一段,才开车离去。
小巷口,停了一辆车,正是冷莫言的兰博基尼,明亮的车灯穿透车窗,她看到了冷莫言端坐在那里,阴鸷的眼里闪着狼性的光芒。
他来做什么?白天的情形闪在脑中,她不想面对他。闭闭眼,她选择视而不见,越过他的车,朝自己的住所走去。
“灵儿。”他在叫她。雅灵的身子颤了颤,顿下的脚步再次启动,她拒绝被他的声音盅惑。
“矍雅灵!”他的声音里夹杂着愤怒。她仍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就在她的手摸到门锁的那一刻,身子被人紧紧地抱住,熟悉的气息传来,不用猜,就知道是谁。他霸道地将她锁在怀里,把脸贴在她的颈部,贪婪地吸着她身上的气息。
“你……放开。”她挣扎,想要快些离开这副差点让他窒息的怀抱。
“你还好吗?”他把她的身体扳回来,强迫着她面对他。
“很好,好得很,你白天不是看见了吗?”脸上的指印还很清晰,雅灵努力地想将头低下,不让他看到自己的狼狈。
“看着我。”他下命令,手撑住她的下巴,不让她低头。雅灵只能选择漠视。“你怎么会进入娱乐圈!”他质问她,语气相当的不快。
“我喜欢,只有这里才能满足我的虚荣心,不可吗?”她露骨地表达,冷莫言根本不相信。
“你不是那样的女人。”
“那我是怎样的女人?如果不是虚荣,又怎么会嫁给你,黄金单身汉冷莫言?如果不是虚荣,为什么守着你们冷宅,赶都赶不走。倪缤儿回来了,我败下阵来,可我的虚荣心还在,我要找一个最能满足虚荣心的地方,娱乐圈,就是!”
她用最快的速度把这一段话说完,然后急剧地喘着气,最后一句话,她几乎是吼出来的。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在见到他后觉得那般的委屈,她恨他,为什么每次她准备放弃他时候,他就会出现。
“你能不能躲远点儿,不要让我看到,不要再来提醒我,我是为了虚荣而存在!”他无法理解她的苦楚,就如当年不能理解她缘何要嫁给他一样。一次次的误解、心碎,她已经体无完肤,她想保留一点点唯一的尊言。
她想他躲得远点,是希望不要再想起他,不要再心痛,眼泪聚在眶内,她咬紧牙忍着,誓,不要再为他流一滴眼泪。
“我和倪缤儿不是你想的那样。”他解释,搏得她讽刺地一笑。
想不到,高高在上的冷莫言会来澄清他们的关系,这不会是另一种方式的捉弄吧。他总是以捉弄她,玩弄她为乐趣。
“够了吗?”她叫道,整颗心咯噔碎成扉粉,“是哪样,你心里最明白了,不是吗?捉弄我很有意思吗?”低下头的那一刻,不争气的眼泪哗哗地流下来,她倔强地将它们一把抹除,只剩下泛着湿意的红眼。
“冷莫言,我们什么关系都没有了,别再有事没事地来污辱我,好吗?我的心很脆弱,已经为你碎了千百次,现在,我终于决定了,离开你,好好地过,可以吗?”她再也说不下去,颤抖的声音泄露着她的心情。
“不,我们的关系是谁都抹不掉的,我不会离婚,也不会放过你的!”他的自尊受到了冲击,这个女人一再地想和他离婚,想要离他远远的,他不同意。“你现在就给我回去,明天,我们招开记者招待会,宣布你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