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根本就不是你的地方,你有什么?这里到处是我和言的足迹,我们在这里度过了最美好的时光,花房里盛开的花朵足以说明一切,我们的记忆足以证明我们的感!”她好激动,不断地指责着雅灵,向她展示自己的无所不在。
“这能说明什么?”雅灵平静地应答,不再打算对她无限度地容忍。
“说明什么?你还不清楚吗?这个家是我的,言是我的!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的,你要还给我!”她横眉竖起,凶像毕露。
雅灵轻轻啜一口杯中茶,反感地皱皱眉。“倪小姐,你说的都是以前,只是,你拥有的时候没有珍惜,那一切都过去了,我和言有了自己的孩子,美好的家庭,希望你能理解。”
“我不理解!”她不可一世地站起,指着她骂道,“就是你,就是你抢走了我的一切,就是你!”她的掌拍过来,打掉了雅灵手中的杯。
“倪小姐,请你自重,这是我的家。”雅灵也火了,将孩子小心地放在沙的一头,站起来,指责倪缤儿。
“不要脸,抢了我的家!”倪缤儿粗鲁地推搡着,将她推倒在沙上。
“倪缤儿,再闹,我就要叫人了!”倪缤儿简直就是疯了,雅灵不想与再纠缠下去。她站起来,做一个让她出去的手势
“我恨你!恨死你了!”她再度推开来,雅灵被推退数步。“我恨你!你最好给我去死!”
倪缤儿疯子一样,步步逼近,不断地要来推她。
“倪小姐,我最后警告你,不要逼我动手打人。”雅灵实在气极了,警告道。
“来吧,来打我呀!”她掏了一把小刀,指向雅灵。
“你……”雅灵没想到她会有备而来,退开了些位置。
“矍雅灵,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活!”她挥舞着刀子朝她逼近,那刀上闪着寒光,直逼得雅灵的眼睛痛。
“去死吧!”她一刀砍来,好在雅灵反应迅速,及时闪过。这会儿,客厅里只有她俩,佣人们都在后院忙,没有人现这里的险情。
“去死,死,死!”她一改往日斯文的形象,一刀接一刀地挥过来,好在冷莫言闲时教了她一些自保的方式,雅灵才没有被她的刀刺中。不过,眼见被她逼入死角,再过去将避无可避。雅灵有些担忧,她更担心的是孩子,他似乎感受到了危险,正大声大声哭着。
“在干什么!”冷莫言及时踏入家门,看到了这一幕,大喝道。倪缤儿的脸色一白,凶光消退,她一反手将刀强行握在雅灵的手中,对准自己的手割了下去……
“你……”雅灵没想到她会这么疯狂,吓得一推,手中的刀落在地上,暴露在冷莫言的眼皮下。
“这是怎么回事!”他盯着两个女人,质问。
“言,她要杀我!”倪缤儿试图用老方法,搏得冷莫言的怜悯。
“不是这样的,倪小姐,你……”雅灵终于明白,她递刀过来是为了反咬自己一口。她看看地面上沾着血迹的刀,有些无奈地摇摇头。
“是吗?”冷莫言只是冷冷地看一眼倪缤儿手中不大的伤口,盯着她的脸,问道。
“言,好在你回来了。”她装出可怜的样子,就要往冷莫言的怀里靠。冷莫言退了一步,她趔趄几步,没有成功,张大着大眼,可怜兮兮地看着冷莫言。
“最好老实交待!”冷莫言谁也没看,来到沙上,抱起正在哭的似言。
“言,我好痛!”倪缤儿假装痛得眼泪直流。
“倪缤儿,刀是你的,伤口也是你自己刺的,我没有碰过你。”雅灵如实地道,希望冷莫言不要再误会自己。
“你说谎!”倪缤儿还想颠倒黑白。
冷莫言哄住孩子,不冷不热地道:“客厅里装上了监控,谁真谁假,一看就知。”
“什么!”两人同时惊起,一个脸色开始泛白,一个吁了一口气。
“要看吗?”冷莫言在问。
两个人同时沉默,雅灵想看看倪缤儿还有什么招。
“那么,倪缤儿,其实不用监控,我都已经看得一清二楚,刀,一直在你的手上!”冷莫言精准地猜出的肇事方。
“你……”第一次被冷莫言当众指责,倪缤儿脸上有着不可置信的神色。“言……”她轻呼,记忆中,不论她做错什么事,冷莫言都不会责怪她的,更不会用那种陌生的眼光看着她。她的心受到了强烈的刺激。
“倪缤儿,我和雅灵已经结婚,希望你不要再来找她的麻烦,下次,我将不会如此客气,与雅灵为敌,就是与我为敌,明白吗?”
倪缤儿惨白着一张脸,不断地摇着头,不相信这样的话出之于冷莫言之口。
“你走吧。”冷莫言下逐客令,看也不看她一眼,就扶着雅灵往楼上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