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大友站在一起,两人看众人目光对上自己,脸红红的,像喝了酒一样。
“怎么啦?”冷莫言坐在沙上,搂着雅灵的小腰,问。
“没……”宛颜将大友的身体往后蹭了一点,低声道。
大友看看众人,再看看旁边的宛颜,知道她不好意思出口。自己说了出来:“这个点,宛小姐应该去威先生医院看病了,她不好意思和大家说。”
“呀,这是大事,怎么可以耽误呢?”柳嫂猛想起什么似的,连忙道。
“是呀,宛颜,你现在可觉得好些了吗?”
当着大家的面谈论她私密的病情,宛颜的脸始终红通通的,不敢正视众人。“好……很多了。”她咬了咬唇,尴尬地站在那里。
“那快带着她去呀!”柳嫂一推她这个牛高马大的干儿子,大友还是在那里停了一会儿,看向冷莫言。“那……老板,我去了。”
“嗯。”冷莫言眼里闪过一丝玩味,也并没有说什么,点了点头。大友迅速拉上宛颜的手,就走出了客厅,雅灵看到宛颜小小地挣扎了一下,最后还是听话地任他牵着,起了出去。
“大友什么时候变得这样热情了?”冷莫言将目光投在柳嫂的身上,询问。
“是呢,我也奇怪。”柳嫂若有所思。
门口,两个人还未上车,便见一辆银白色的敞篷车停在那里,走下来的是潇洒不羁的威羽少,他甩甩个性的中长,在看到两人后做了个作呕的动作。
三个人在那里停了短短一会儿,威羽少招招手,朝着客厅走来。
“怎么?又没有地儿吃饭了?”冷莫言冷冷地出语,毫不客气地看向威羽少。他不好意思地假咳了下,显然冷莫言猜中了他的意图。
“也不是没有,多着呢。”
“听说你最近交了个野蛮女友?动不动就大刑伺候,还三顿两餐不给你饭吃?”冷莫言消息灵通,威羽少的事如同放在他眼前一般。
“咳咳咳,也不是……只是……她做的饭菜太好吃了……”威羽少脸白白地打着哈哈。一个不可一世的情中王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落魄?雅灵好奇起来。
她推推身旁的冷莫言,轻道:“真有这么回事?”
“你问他自己罗?”冷莫言的眼中闪出明显的看好戏般的笑。“流连情海多年,总有要陷下去的一天吧,只是,你这味口也太独特了一点,偏偏喜欢折磨人的女人。”他撇起性感的薄唇,一脸不屑。
柳嫂等众人都站在客厅中,对于威羽少的事情似乎特别关心。
“怎么样,什么时候娶回家呀?”柳嫂轻声问。
“娶回家,早到家罗,他家的保姆,给他下了死规定,晚上十二点前必须回家,不准带女友回家胡混,每天六点钟必须起床,出去跑一个钟头回来吃早饭,还有,多着呢。”冷莫言一一将他保姆的规定列出来,弄得威羽少尴尬不已。
“唉……呀,你这小子,哪里知道这么多鬼事,那是她……关心我。”他的回答应证了冷莫言的话,大家一致张大嘴,不可置信地看着威羽少。
“这哪里是保姆,分明就是一母老虎。”冷莫言嘲笑他,他却无所谓地耸耸肩。
“别说我了,你们家那对活宝才真的恶心呢。”威羽少指指外面,大友的车早已开走。
“谁?”大家一起追问。
“还能是谁?你的好手下,柳嫂的牛干儿罗?”他找了个位置坐下,狠狠地道,仿佛大友他们欠了他许多钱。
“又怎么啦?”
众人伸长肚子看向他,连冷莫言都睁大了眼睛,表示着兴趣。
“平时木木讷讷的,像木头人一样,见了女人,一样没人样!”他哼一声,对他们的作为十分不满的样子。
“我的手下有得罪你?”冷莫言被他故意不说出来感到有些急,有意用话激他。
“没得罪,就是恶心到我了。你们不知道吧,他拉着刚刚那位小姐的手,一路跑到我的办公室,要我亲自动手术,说什么女人这一生,子宫很重要,千万不能切了。”
“要切吗?”雅灵有些担忧地地问,威羽少摇摇头,继续道,“我被搞得莫名其妙的,找来负责的医生,人家只是说子宫受到损害,要好好调养,否则会病变,搞不好会切掉。”
“我就问他,你这么紧张做什么呀,就算人家子宫切掉了,也不干你的事呀。”
“他竟然生起气来,骂我,说我不懂得女人的心,不懂得做一个女人的痛苦。妈的,我一个大男人哪里会去懂女人的心呀。”
“这个闷葫芦,竟然也跟我谈女人!我又问他,你懂女人的心啦,她们的心是红的还是黑的,你看得清吗?女人有什么痛苦,你又知道啦?”
“他搂着怀里的女人跟我说,我懂,女人是用来疼,用来爱,用来呵护的,以后,我就要好好保护我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