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的!
历风堂还在昏迷当中,并没有醒来,且历风堂的武功虽然不低,比他高一些,但还不至于高出那么多。
虽然说黎序之有些想不通,可就算是如此,黎序之依旧跟在云千度的身后,去找历风堂了。
“啪”的一声,当历风堂还在睡梦中的时候,左脸一疼,直接把历风堂给疼醒了。
身为绝谷谷主的历风堂何时被人扇过巴掌,就算是初醒,也是一阵恼火,睁开眼之后,手一挥就准备教训这个不怕死的人。
只是当他真睁开眼睛,看清楚自己眼前站着的是谁的时候,他的眼里哪儿还有半点火气,又岂敢伤了眼前这个自己心爱的女人。
“度、度儿,你来看我了!”历风堂清楚地记得,他受未来丈人所托,将那一百万两运回京都城,只是路中遇到了太多的伏击,这才制使他伤痕累累。
在他走到大将军府门口的时候,正好遇到了回来的夏池洛,之后的事情,他就不记得了。
可看眼前的情况,历风堂毫不怀疑,当时夏池洛定是把他带回了大将军府,让他在大将军府里修养。
“历风堂,你的心到底是黑成了什么样!”看到历风堂竟然还敢对自己笑,云千度伤心地都想撕了历风堂的笑脸。
她不明白,眼前这个男人是真的爱她吗?
如果是的话,为什么这个男人能如此狠心,一而再,再而三地伤害她身边的亲人,把她推得越来越远。
历风堂当真不知道,他对付宛儿的话,她会恨他一辈子,若是宛儿生什么意外,那么历风堂就是她的仇人!
“宛儿好心把你带回大将军府里疗伤,你却在如此天气之下,把已有七个月身孕的宛儿给掳走了。历风堂,我真的恨你!”
云千度冷着一张脸,咬牙切齿地说到。
显然,她是真的被历风堂以前种种举动给伤透了心。
云千度闭了闭眼,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如果可以的话,我真的很希望今生不曾遇到你,来世也不要与你相见。”
“度儿,你打我我认了,可是我到底又做错什么事情了,竟让你对我说出如此狠心的话?”
历风堂醒来因第一眼就看到云千度的喜悦还没保持一会儿,便被云千度接下来的话伤得体无完肤。
他为了讨好未来丈人,差点把命都丢了,哪怕他不需要度儿以身相许,可是他才一醒来,度儿怎么会如此残忍地跟他说这样的话?
“自己做过的好事,这么快就忘了?!”
说着,云千度就直接把信丢在了历风堂的脸上,历风堂捡起来一看,顿时惊住了。
“不,不可能啊,我才刚刚醒来,我根本就没有带走你的女儿!”
历风堂摇摇头,眼里满是荒唐,他确实是刚刚才醒过来,甚至在此之前根本就没有见过夏池洛,又怎么可能把怀有七个月身孕的夏池洛带离大将军府?
“度儿,你应该知道,我武功还不至于如此高。”
历风堂吸了一口气,他的武功虽然不是一般人可以比的,但是如此神出鬼没掳走夏池洛还不被现,他真的没有到达这样的地步。
“那么这封信你如何解释?”云千度眼里的怀疑没有丝毫减少,她不会听信谁的一面之辞,她只看证据!
“这……”历风堂愣住了,没了说辞。
云千度到底跟历风堂生活在一起这么久,就算对历风堂没多少情,这么多年下来,对历风堂也有一些了解。
为此,云千度只是一眼便认出,这封信上的字分明乃是出自于历风堂的手笔!
“这的确是我的笔迹。”云千度能认得出来,历风堂怎么可能反倒是认不出自己的字来:“但是度儿,我绝对没有写过这封信!”
历风堂真的觉得自己冤枉死了,怎么昏迷了一场,才醒过来,竟然要面对如此一笔糊涂账。
历风堂哭丧着一张脸,看向了黎序之表示:字是他的,但是人却不是他掳走的。
黎序之皱皱眉毛,原本他也没觉得会是历风堂掳走的,历风堂受了多重的伤,他很清楚,就算是现在,哪怕历风堂已经醒了,但也是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
且,历风堂将他的小****掳走,不但得不到半点好处,反而会惹恼了岳母,为此,历风堂没那么傻,犯下这么低级的错误。
与此同时,黎序之心中产生一个疑问,到底是谁拿着历风堂的信,把他的小****给掳走了?
黎序之解不了的题,却不知,他的小****已经解了。
只见夏池洛一把扯开了那个神秘男子脸上的面巾,看到熟悉的脸,夏池洛冷笑不已:“果然是你!”
夏池洛扯了扯嘴角:“如果是你的话,今天我还真不用谢谢你对我的救命之恩了,毕竟你欠我的太多太多。”
“是,我欠你的,太多太多……”男人听了夏池洛的话之后,嘴角一拉,眼里满是悲凉。
“就是因为我欠你太多太多,所以老天爷要罚我,罚我失去幸福,罚我失去一切,而且度儿还视我为仇人,欲取我性命。若是伤不到我,她便伤了自己。她说,唯有如此,我才会痛!”
说到最后一句话,历风堂的心都在滴血!
大将军府里有一个历风堂,夏池洛的面前还有一个历风堂,两人一样的容貌,只是眉眼间的神态不怎么相似。
大将军府里的历风堂还满是自信与骄傲,眼前这个更加成熟老态点的历风堂眉眼全是风霜与苦态。
“为什么你会出现在这里!”夏池洛咬着牙问历风堂,看到眼前这个历风堂的容貌,夏池洛很清楚,此历风堂非彼历风堂。
说得再正确一点,这个历风堂与她一样,来历不俗,他是来自于“上一辈子”。
“既然做错了事,就要纠正过来。”真面目已经曝露在夏池洛的面前了,历风堂自然也不需要再多此一举,将自己的脸遮起来。
“什么意思?”夏池洛阴郁地问道。
“意思,我要把我欠你的,还给你,唯有如此,才能解开我跟度儿之间的节。”历风堂拍了拍自己的衣裳直接说到。
他花了一辈子去爱,去守护的人,哪怕对方恨他入骨,恨不能剥了他的皮,抽了他的筋,只是爱了那么久的人,他已经放不开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