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这几个月来一直飘忽不定的还有这几个几月们。
绛风华每日在院子里徘徊迟疑。
他想不懂花凉城怎么会失忆的呢?
还连九命都不认得了。
真是头疼。
五月端来一碗汤药,叹了口气道:“绛大哥,你也别太多想了,可能……可能小姐只是不想连累你,所以才会假装不认得你的。”
绛风华头痛的揉了揉太阳穴。
“是我的不是,那段时间我好像被猪油蒙了心,一想到阿城所做的事可以危齐儿,我就忍不住了。”
五月垂眼想了想。
“那那个齐儿是绛大哥的妹妹吗?”
绛风华凝眸道:“应当不是,因为……我对她没有那种感情。”
五月想了想,忽然道:“对了,绛大哥。我刚才出门的时候遇到了一个人,他让我把这封信交给你。”
信?
绛风华接了过来。
翻阅了几眼眸子里就被惊喜所吞没。
“这封信谁给你的?”
“他穿一身青色衣服,,是背对着我,我没看到脸。”
青衣。
除了风兰卿谁能穿的这般独一无二?
只是风兰卿给他这封信有什么用?当日在城墙脚下的事情他可还记得清清楚楚。
莫非是他又想赶尽杀绝?
绛风华当即就站了起来,尽量使自己的声音变得平缓:“我出去一趟,你们在家里好好的看着家吧。”
“绛大哥你去哪儿?”
绛风华顿了顿,又看了看信封忽的扬唇一笑:“我去……救人。”
他已经错了一次。
这次绝对不能再错。
不知道风兰卿到底打的什么主意,他就得先人一步。
若是再错到不能被弥补的情况下……
他不敢想像。
身后传来五月的喊声:“绛大哥,你还没服药呢……”
另一处。
地下白雾尽退。
外面的景色奇观缓缓现在眼前。
沈聂抽了抽嘴角,裹了被子睡得更为欢快。
花凉城小心翼翼的下了床。
看了看窗外。
忽的抿起唇来。
手中的鞭子绑在窗户上,试了试鞭子的承受能力,就顺着这个鞭子慢慢爬了下去。
门那里她出不去。
不代表窗台就不行。
除了这座楼太高。
起码都得有二十楼的高度。
这座楼是这王国的王所住的,他坐在最高的那一层,应当是在警戒这王国的王什么高处不胜寒,在高处就该受着寒为代价吧。
这里虽与世隔绝。
但自有他们的智慧和文明。
比如这土楼是怎么样建造的这样高的,千百年来为何没有坍塌,这么多的夜明珠又是何处来的,庄稼没有阳光如何进行生存结果,又如何转换为人类生存必须的氧气?
看似没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