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致远一直都不说话,房里静谧的可怕。他越不说话,她越害怕,心跳声大的自己都能听到了!
“你……你……”你了半天,也没你出个东西。高深莫测的视线一直盯着她,她觉得自己像个待宰的羔羊,心惊胆颤的等在案板上。
她忽然意识到,他这在对自己进行精神折磨呢!
一想到这里,莫名的,她反而不怕了,朝床前走去。反正最后的结果还不是上床,既然如此,还不如主动点,痛苦的事越早结束越好!
秦致远依然带着如鬼的面具,穿着黑色丝绸睡袍,优雅的坐在偌大的床上,叠得整整齐齐的高级黑色丝被躺在一边。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睡袍的带子没有系紧,壮阔的胸膛,在昏黄的灯光下若隐若现,充满了性感又邪恶的味道。
打一个哆嗦,她觉得好冷,眼前这个敞胸半卧在大床上,身上散着慑人的压迫感和如君临般气魄的男人,邪恶得像是撒旦派来的信徒,地狱来的使者,她看着他,就觉得他似乎是专为攫取她的灵魂而来。
不要怕,不要怕!她深吸一口气,努力静下来。
听到她的呼吸变得平稳,床上的秦致远讽刺的一笑,不错吗,才一会儿的功夫就冷静下来了!
他终于开口,语气里全是嘲讽,“你不是跑吗,怎么还回来?”
“明知故问!”苏曦不敢得罪他,只能小声的低估,还以为他听不清,却不知总是生活在黑暗中的秦致远,耳朵灵敏的跟瞎子无异。
见她恼怒,他很满意,却依然压着笑意,声音故意阴冷的问:“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你以为静园是免费旅馆吗?”
如果真的能想走就走,他以为她还会留下啊?勉强挤出一抹笑意:“不……不是的……”
他抬起手,随意的晃了一下,示意她不用再说下去,他没兴趣听:“既然想走,就走吧!”
苏曦犹豫,如果她真的离开,爸妈一定不会放过她。
“对不起,我不该跑,求你让我留下来吧。”她苦苦的哀求,双手局促不安的捏紧衣服下摆。
他冷眼看着她,一想到她是为了钱恳求他,莫名的,心头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烦躁,羞辱她的念头油然而生。
“求我?就这样?”
她忐忑不安的问:“那……我怎么做,你才能留下我?”
他话锋一转:“洗过澡了?”
“来之前洗过。”安伯说他洁癖很重,凡是踏进这个别墅的人,都得洗干净。
“把衣服脱了!”他双手环在胸前,语气平淡的命令。
苏曦看清自己的处境,闭上眼睛,双手颤抖的举到胸前,解着白衬衫的纽扣,只是,这样简单的动作,她却花了好长一段时间还是做不好,弄了半天,一个扣子都没有解开。
他误解,语气有些不耐烦的又说:“不愿意,可以离开。”
闻言,她咬着唇一言不,手下用力一扯,衬衫的扣子一颗颗的蹦到地上,出清脆的声音,同时被扯下的,还有挣扎的羞耻心。
随手轻轻一拨,白衬衫转瞬间滑落在脚边。小脸通红,她更用力咬紧双唇,觉他一直冰冷的目光在自己身上肆无忌惮的浏览,她低下头不敢看他,为自己这种与妓女无异的行为感到心痛。
半晌,她好像觉悟了般,死心的问:“这样总可以了吧?”
“哼!”他不满的冷冷哼了一声,她知道,他还不满足。
半晌过后,裤子脱落,她只着白色内衣和内裤的站在他的面前。
雪白的肌肤在昏黄的灯光下散着诱人的光芒,他的视线落在娇躯上无法移开,一股燥热从小腹冉冉升起。
“脱光!”他的口气虽然凶狠,心里却又开始隐隐抽痛。
苏曦的脸色一下由羞红变得惨白,唇上传来疼痛与血腥味,心里只剩下麻木的疼痛,他非要如此羞辱她才满意吗?
为了苏家,喝出去了!她如此告诉自己,眨眼的功夫,白色内衣随之掉在地上,一对白嫩嫩的娇挺,颤巍巍的袒露在他面前。
“过来!”秦致远目不转睛的盯着她的双乳,如火如炬的眼神,烧灼着她的裸胸,嗓音沙哑的命令。
她犹如被人操纵的人偶,直挺挺走到他面前,让他看得更清楚。这还是她第一次在光亮的情况下袒胸露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