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的匕,爹爹也只是远远见过几面,却从来都没有拿到过手。那个山匪却说是爹爹给他的,这不是在说谎吗?”
乐儿就毫不客气的瞥了那知府说道。
这知府怎可只听山匪的一面之词,就认定王有喜有罪呢?
“嘟,牙尖嘴利的小丫头,那匕即便是你的,却有可能那街上的强人就是你爹爹的手下,摸了去,再交给山匪也未可知嘞!”
那知府大人就气得胡子一抖一抖的强辩到,脸色却是有些红了。
其实,他也是知道的,他的这个推断王有喜是山匪同行的论断问题很多,或许根本就不能成立。
不过,为了快点结案,再邀功请赏,他也是拼了!
要知道,他在这个位置上已经坐了四五年了,都升不上去。要是今年考评再不能好一点儿,捞点功劳升官的话,就得致仕没官做了。
而对他这样的官迷来说,没有官做,没有钱捞,嘿嘿,还不如让他去死!
所以,昧着良心,他也要把这案子做实了。
“那我问你,你可知道我爹爹姓什么,又叫什么吗?”
听得这知府这么不讲理,乐儿也先不辩驳,而是转头去问那个山匪领。
“这个,这个——”
那个山匪就有些张口结舌,急速的眨着眼睛,有些说不出话来。
因为,他根本就是头一次见到王有喜啊,哪里知道他姓什么,又叫什么啊?
“你们呢?”
乐儿又问那些几个跪在堂上的山匪同伙。
结果,那些山匪同伙也都把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老大都不知道,他们从哪里知道去啊?
“大人,你看他们连我爹爹姓甚名谁都不知道,怎么还说我爹爹给他们报信,劫掠军粮?这不是在开玩笑吗?”
乐儿又转过头来,定定的看向那知府大人问道。
“你,你,你——”
乐儿不走寻常路的接连问,就让知府大人额头上都冒出虚汗来了。
这臭丫头,到底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啊?
怎么句句都问得这么尖利?
全问到了点子上?
确实,若是这些山匪连王有喜是谁都不知道,又怎么可能会认识他,从他手里得到军粮押送的消息呢?
可是,若是他当堂判王有喜没罪,这不是在打他自己的脸吗?
传出去,人们都得议论他乱审官司,草菅人命了。
不行,这可不行!
而且——想到这里,知府大人又相当忌惮的,又有些神经质的往后堂看了一眼。
“嘟,臭丫头信口雌黄,这匕既然是你的,这劫掠军粮案必定跟你脱不了关系。来人,也把这臭丫头拿下去掌嘴,打到她说实话为止!”
回过头来,那知府立刻就有些恼羞成怒了。
连连吼叫着,额头上青筋直冒,说着就往下抛下了无数个竹签子,恨不得把乐儿也给一棒子打死!
而那些衙役也多数是这知府的党羽,听得知府下了命令,也是应诺一声,冲上来就来抓乐儿。
有个长着两撇肮脏长八字胡子的衙役,还一边伸着爪子往这边抓来,一边笑得特别猥琐了!
他已经多久没有遇到这么漂亮的小妞了?
呵呵,今天可得趁机沾便宜,沾个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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