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对了耿阿姨,咱们这都已经说了这么半天了,可我还不知道这位先生到底叫什么名字,是哪里的人呢?”庞学峰问道。
耿月蓉笑了笑,“这事儿怪我,光顾着研究这熏香都忘记给你先介绍一下儿了,这位先生名叫元易,不过我听人说过这个好像不是他的本名儿,但是自打我第一次听说这个人的时候儿他就已经开始用这个名字了,至于他的本名儿叫什么好像还真的没有人知道。”
“而且这个元先生的祖籍也不是我们铜余的,我也是听说的,好像他老家是锡江省那边儿的,不过也有说是福安省的,在很小的时候儿不知道由于什么原因就随着父亲两个人迁到了我们铜余,后来他的父亲不知道得什么病死了,最后就只剩下了他一个人。”
说着耿月蓉就回想了一下儿,然后继续说道,“我虽然始终不相信那些所谓的易呀命呀劫呀什么的,可是我不信有人信呀,而且还说这位元先生算的特别的准,反正说的是有鼻子有眼儿的。”
“那他的本事是从哪儿学来的呢?”庞学峰问道。
耿月蓉说道,“这个我就不大知道了,有的说是祖传的,有的说是跟师傅学的,不过有一点儿我倒是很清楚,那就是只要见了面儿,就连小欣爸爸的朋友,现任我们铜余县易经学会的会长也得管那个元先生叫一声老师。”
庞学峰听到这里就更加的好奇了,“是嘛,那看来这个元先生还是挺有本事的嘛,可他为什么不去当那个什么会长呢?”
耿月蓉笑了笑,“那谁知道,也许是忄生子自由惯了吧,学峰你应该也听说过,我们铜余这里矿多富商多,而且听人说我们这里绝大多数的老板们都是这个元先生的客户,况且这个元先生不仅收费高,还经常被外地的小车亲自接去看风水什么的。”
“所以说,这又有大把的钱赚又潇洒自由的跟神仙似的,哪儿还能看得上那个小小的会长的位置呀!”
听到这里之后,庞学峰才算是对这个元先生有了一个大概的了解,难怪能够让荣耀威亲自出面请来呢,看来这个元先生在铜余混的好像还真的挺不错的!
不过庞学峰旋即就言归正传的问道,“嗯,我知道了,耿阿姨,那您待会儿准备找个什么理由把他给约过来呢?”
耿月蓉琢磨了一下儿说道,“正好儿上次小欣的姑姑来的时候儿还问起那个熏香的事儿了呢,那我这次干脆就说有个亲戚看到我用过了那个熏香之后效果非常好,所以也想要找他买一些,学峰,你看这个理由怎么样?”
可耿月蓉刚刚说完,荣欣立马就接着说道,“我看这个理由不一定管用,按学峰刚才的推测来说,这个元先生就算不是这件事儿的主谋那也一定是知情人之一,他心里能不知道他自己都干了些什么?”
“况且我觉得有人想要买熏香这事儿有点儿太小,如果真的只是想要买的话咱们完全可以派人去他那里,或者他派人给咱们送过来也行,怎么着也不至于让他亲自的来一趟啊,这起码在逻辑上就说不过去。”
“而且真的要是这么说了的话,我估计不仅达不到咱们的目的,还会起到打草惊蛇的反效果。”
确实,庞学峰听到了耿月蓉的话之后也有这种感觉。
“那怎么办,总不至于说我用了那个熏香之后感觉到不舒服,那不就更是等于说间接的提醒他了吗?”耿月蓉看样子反正是想不出什么太好的理由了。
荣欣也在那儿想了几个理由,不过看样子还没有等说出口呢就先被她自己给否决了,于是实在没有办法了,荣欣看着庞学峰问道,“学峰,你有没有什么好的理由?”
庞学峰这个时候儿正想有个问题要问呢,于是说道,“欣姐,我还真的想到了一个理由,不过我还得先问耿阿姨了解一些情况。”
于是庞学峰就对耿月蓉问道,“耿阿姨,这个元先生的忄生格属于哪一类的?”
一听是这个问题,耿月蓉当即就说道,“你还真问着了,元先生那人不知道是被人恭维惯了还是怎么的,反正就是特别的爱讲排场还爱面子,我听别人说起过,找他办事儿之前必须先要给他摆酒,而且还非五星级酒店不去。”
“这不,来我们家那次就是小欣的爸爸事先在我们铜余最好的酒店里请了他一顿,不过估计是顾及到小欣的爸爸和小欣这副县长的身份,那次酒虽然是喝了,不过来的时候儿还算是收敛了一点儿的,不过就这还愣是带来了三个徒弟。”
“反正我和小欣对他的印象很不怎么样,要不是小欣的爸爸一而再再而三的说要请他来,我是说什么也不会答应的。”
庞学峰学峰看得出来,耿月蓉对于这个元先生是真的没有什么好感,不过他爱面子这一点似乎倒可以利用一下儿。
于是庞学峰说道,“耿阿姨那这样儿,您就这么对他说,就说自从上次他来过之后,亲戚们担心您再有什么闪失,所以也通过自己的关系找到了一个算命先生,可是这位先生看到了他的那瓶熏香之后却说这只是小儿科,根本连十块钱都值不了,并且想当面儿的会一会他,然后您再看看他有什么反应。”
荣欣和耿月蓉听到了之后顿时就是再次的一愣,可以啊,我们怎么就没有想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