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当这类“邪门儿”事儿就真真切切的生在自己眼皮子底下的时候儿,许进才终于不得不后知后觉的感到,兴许,那些事儿也未必就都是空穴来风。
“姓庞的,少在那儿给我装蒜,我听说过你的事儿,你知道那金-币对我有多么重要吗,老老实实的把金-币还给我,我就当今天什么也没有生过。”许进面色不善的说道。
“姓许的,我说你是输不起了还是怎么了,啊?”一听到许进依然这种口气,庞学峰当即也毫不客气的说道,“许进,我再次重申一遍,我压根儿就不知道你在胡说些什么,我只知道刚才咱们在打贝者,我如果猜中你这杯子里扣着的是什么东西就算我赢,你就要输给我一百万。”
“可现在倒好,大家可都看着呢,我猜中了,杯子底下确实什么都没有,可你却一个字也不提履约的事儿,反倒还来诬陷我拿了你的什么破金-币,咱们让大家来评评理,你这不是胡搅蛮缠输不起了还会是什么,啊?”
庞学峰这话说得句句在理,于是就算已经铁定认为就是庞学峰动的手脚了,可许进一时之间也无话反驳。
而这个时候儿,实在是感觉到就连自己的脸上都无光的郁宗伟终于忍不住说道,“许总,那什么……金-币的事儿还是待会儿再说吧,可是眼前儿这……确实是庞总猜中了呀。”
作为同是“江城俱乐部”里的人,而且今天还是在自己的酒楼里,所以这个时候儿楚宝林也感觉到自己这次实在是陪着许进丢脸丢到家了,“许总,您那金-币我们之前都见过,可眼前这事儿……您确实有点儿说不过去了呀!”
于是片刻之后,只听到许进冷冷的笑了笑,但是却并没有理郁宗伟和楚宝林,而是直接对庞学峰说道,“姓庞的,我知道你有些小手段,不过我最后再说一次,把金-币还给我,那个东西对我很重要!”
庞学峰不紧不慢的从烟盒儿里扌由出了一根烟点上,然后也郑重其事的说道,“许进,我也再次重申一遍,如果你输不起就直接跟大家说输不起。”
“不过关于你说的那什么破金-币的事儿我还是那句话,这么多的人这么多双眼睛可都看着呢,我一来压根儿就没有见过那东西,二来我在这里坐着从头到尾的一动没动,你却偏偏死咬着说是我拿了你的东西,有意思吗?”
随后庞学峰悠悠哉哉的吐出了一口烟圈儿,继续说道,“怎么着,难道还要我现在就打个一一零报个警,让警-察同志来帮你破破-案?”
你还别说,许进的脑子里还真的就闪过这个念头儿,但是他也知道,不到万不得已还是不要这么做的好。
因为庞学峰既然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就让金-币从自己的眼皮子底下消失,那就一定会放在一个谁都找不到的地方,叫警-察来了又能如何,徒劳无功而已。
再有一点儿让许进有所顾忌的就是,如果警-察真的来了,未必就会只搜查庞学峰一个人,极有可能会把包间里的所有人都给排查一遍儿。
而自己虽然说在这圈儿人里头是财力最为雄厚的,可是“犯众怒”这种事儿不到万不得已的情况下还是不要做的好,谁不知道多个朋友多条路,得罪个朋友添堵墙的道理啊!
于是一看说已经说到头儿了,许进一拍桌子就站了起来,“姓庞的,别以为你会了点儿旁门左道的伎俩就自以为了不起了,我有的是办法让你把拿了我的东西给我吐出来。”
说完,许进就要离座出门,而祁随远他们一看,立马就都跟着许进站了起来。
不过这个时候儿庞学峰却淡淡的问道,“怎么着许进,你这是要打算明目张胆的赖账是不是?”
许进冷冷的看了庞学峰一眼,“被你这种小人说赖账,我怎么越听越感到滑稽呢?”
庞学峰笑了笑说道,“好吧,你要走也行,我庞学峰虽然比不上你许进财大气米且的,可也不是差了你这一百万就吃不上饭了,不过我有两句话要送给你。”
许进愣了愣,不过却并没有接话茬儿。
于是庞学峰继续说道,“第一,当初盛广大通的副总马博忠也是赖账欠了我的钱,结果不久就遭到了报应,父子二人双双死于车祸,所以我劝你今后过马路的时候儿最好小心着点儿。”
“至于这第二嘛……”
说话的同时,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庞学峰忽然就煞有介事的看向了紧跟着许进的方学丽,这才不紧不慢的说道,“对于昨天晚上这位方大秘书到底去哪儿了,难道你许大老板就一点儿的也不感到好奇吗?”
嗯?
你还别说,听到了庞学峰的话之后,许进下意识的就回头看向了方学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