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这是真的呀?
一听到庞学峰终于放话了,不仅是胡海森他们,就连郁宗伟和楚宝林也不禁都大喜过望。
因为就像之前说过的那样儿,在曾经暗中了解庞学峰的时候儿他们就已经了解到,庞学峰不仅有能力把山间好泉给搞得有声有色,而且本人还有着预测占卜的本事。
可最为关键的是,还算的非常的准,起码在郁宗伟之前打听过的人当中,就没有听说过庞学峰有过失手的时候儿。
其实就算在座的这些个老板们都不差钱儿,但是如果说简单的算一卦就要五万起价,他们认为这个价格还是略微的有点儿偏高的,不过那也得分是谁,就比如说眼前的庞学峰,那就绝对的值这个价儿。
因为最具有说服力的证据就是刚刚许进他们那事儿,那可是实实在在的就生在自己眼前的,事实胜于雄辩。
于是庞学峰还没有继续再往下说什么呢,几个人就已经因为谁先谁后的顺序问题开始讨论了,最后决定用最简单的办法,拿出一枚一元的硬币,用猜正反来决定。
所以最后庞学峰一看,第一个居然是刚才最后一个说话的于江,也就是江林市“江通顺达”货运有限公司的老总。
这个于江在众人当中的年纪算不上最大的也算不上最小的,四十刚出头儿的样子,一头自来卷儿,不过于江的个子在这些人里头却是最矮的,估计说一米六都有点儿高估的样子。
之间于江笑了笑说道,“庞总,那我可就说了。”
庞学峰没有说什么,只是笑着点了点头。
于江这才说道,“庞总,我是个生意人,搞物流的,平时的运输范围也就是以咱们市区为中心辐身寸到周边铜余,前鸣,岩西,口店儿等四个县里去,个别的时候儿如果能接到大单的话也往临市跑,不过限于规模和能力有限,目前还不准备开展出省的业务。”
说到这里的时候儿,估计是进入了正题,于江脸上的表情慢慢的就认真了起来,“可是就在上个月初,在跑从咱们市区到口店儿县北辛庄这条线儿的时候儿,接连着生了好几次事儿,虽然称不上什么事故,但每次都是有惊无险让我捏了一把汗的。”
庞学峰一听也来了兴趣,“是吗,具体的说说。”
于江继续说道,“第一次的时候儿吧,是我们公司的一辆大厢货在半道儿上突然的就轮胎起火了,结果那个新来的司机心里一慌踩刹车踩得有点儿急了,而且由于车上的货太多太高,差点儿的就翻了车。”
“好在只是虚惊一场没出什么大事儿,不过这个还好说,毕竟大夏天的,空气和地表温度都相当的高,跑长途这都是常事儿。”
“第二次还是跑这条线儿,这次倒是个老-司机,姓梁,比我大三岁,从我开公司就一直跟着我干,我见面儿了还得管他叫声梁哥,梁哥的经验那是没的说,但是在路上的时候儿突然刹车就失灵了,手刹也不管用了。”
“结果也是不幸中的万幸,那会儿他的车后面并没有紧跟着其他的车,结果直到车自己滑到了双井桥那个大上坡的时候儿才终于爬不动,然后慢慢的停了下来。”
庞学峰扌由出一根烟来点上,然后冲着于江点了点头,示意他继续。
于江这才又说道,“第三次是最提心吊胆的一次,也是梁哥出的车,而且那次因为要去口店儿顺道办点事儿,所以我也跟着一起去了,不过这次是快到口店儿县城的时候儿,说来也奇怪了,那段儿路是新修的,平平整整的柏油大马路。”
“可是正在开着的时候儿,车的底盘嘭的一声儿就跟直接的撞上了一个大路墩儿似的,一个急停之后惯忄生让整个车身就直接的斜在了大路上。”
“幸亏后头的车距离较远而且反应也比较快,要不然的话一准儿得撞上来追尾,最后还得是我们的全责。”
“不过等我和梁哥下来检查的时候儿却什么都没有现,车底盘好好儿的,一点儿刮噌的痕迹都没有。”
“结果最后闹的我也没有办法,还专门的找人给弄了一个开过光的挂符,给那条线儿上的每辆车上都挂了一个。”
“可后来大事儿虽然没有了,不过小毛病还是不断,像什么车胎半道儿上突然放炮了呀,开着开着动机突然不转了呀什么的就没有消停过,这不,前几天还在路上差点儿撞到个人。”
于江终于说完了,这才对着庞学峰说道,“所以庞总,我就是想让您帮我算一下儿,我这是不是‘冲’到什么了呀,这茬儿什么时候儿能过去呀?不怕您笑话,我现在已经不是小年轻那会儿了,心脏经不起这么折腾啊!”
庞学峰听到了之后二话不说,当即就看向了于江的金色命轮。
你还别说,别看这个于江长的貌不惊人的,可是即便资产还算不上富豪级别,但却依然有着七千万左右的个人资产。
庞学峰随后紧跟着又看向了代表于江事业的蓝色命轮,可是这一看不要紧,正如于江所说的那样儿,在他的蓝色命轮外围果然缠绕着两条几乎呈半透明状的墨绿色游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