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贵丽他们听到了庞学峰这话也是一时的没有反应过来,可是当看到刚刚还嘚瑟的跟什么似的胖女人那一脸惊愕的表情的时候儿,这才终于明白,庞学峰又说中了。
于是不知不觉中,鲁贵丽看向庞学峰的眼神儿再次变得不一样了起来。
胖女人这个时候儿也终于的傻眼了,彻底的傻眼了!
不过还是那句话,毕竟大半辈子的人了,而且向来无理赖三分的忄生格绝对不容许自己被一个孚乚臭未干的毛头小子这么的来“欺负”自己。
于是胖女人的眼珠子再次贼溜溜的一转,这个时候儿也顾不上弄明白庞学峰到底是怎么知道自己往公司里投钱的事情了,立刻就反唇相讥的一目米眼睛,“哼,年纪轻轻的认识的人倒还不少嘛,不过就算不知道你从哪儿打听到我们家的事儿了,可是……”
然而胖女人这话还没有说完呢,庞学峰就再一次一摆手打断了她的话茬儿,“可是你就在刚刚的上一个月,毕竟有了一笔五千左右,而且还是工资以外的进账,阿姨,我说的对不对?”
晕,能不对吗?
这笔四千五的进账就是胖女人给公司投钱了之后第一个月的分红,胖女人虽然没有告诉自己的老公,可是就因为这“从天而降”的四千五百块钱,胖女人愣是连着好几天都乐得直到了后半夜还兴奋的睡不着觉呢!
可是……你竟然连这个都能看得出来?
于是听到了庞学峰的话之后,胖女人这会儿是真的连半点“反击”的念头儿都没有了。
还反击个屁啊,这就跟自己一丝不挂的被人给看了个遍儿似的,还反击个什么呀,跑都还来不及呢!
然而胖女人打死也不会相信,庞学峰这话居然还没有完,“不过阿姨您也先别急着回答,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这笔五千左右的进账你完全的没有提现,而是又和前一笔二十万左右的支出合在了一起。”
说到这里的时候儿庞学峰忽然的顿了顿,然后用手托着下巴,似乎在想了想之后才又说道,“可是这个我就有点儿看不明白了,不过总感觉前一大笔支出好像是您的什么投资似的,而后来这笔五千左右的进账……又像是那笔投资的分红。”
“而您之所以没有把这五千左右的进账提现出来,反而还又和前一笔支出合到了一起,怎么看怎么像是想要把自己的投资越滚越大似的……”
“阿姨,这次我看的可能多少的有点儿偏差,不过我感觉大致的应该还是没错儿的,您说呢?”
庞学峰这话才刚刚说完,也不知道是因为激动的还是怎么回事儿,反正那把塑料凳子好像也是被庞学峰这话给猛的镇住了,于是再也承受不住胖女人的体重,只听见凳子腿儿咔嚓的一声儿就毫无征兆的断裂开了。
而理所应当的,胖女人紧跟着就好像是从半空中掉下来了似的,噗通的一下儿就摔倒在了地上。
哎呦!
要是平时这么一摔的话,先不说是谁的责任,胖女人一准儿得骂爹骂娘的嚎啕个半天,然而今天却不一样,胖女人仅仅只是在哎呦了一声儿之后,一下子就从地上跳了起来,然后那张嘴就跟机关枪似的对着庞学峰突突开了。
“我呸!你胡说八道!你瞎编滥造,这些压根儿就没影儿的事儿你到底是从哪儿听来的,啊?你倒是告诉我呀!”
“小小年纪不学好,还到处的打听别人家里的隐-私-事儿,你这叫什么你知道吗,你这叫……叫……哦对了,你这叫侵-犯-别人的隐-私-权,这可是犯氵去的,我完全可以去法院里告你的你知不知道?”
被胖女人这么猛的神-经-病似的一吵吵,鲁贵丽他们顿时的就被吓了一跳。
不过这要是说起来的话,鲁贵丽虽然先前已经见识过庞学峰的本事了,但是对于庞学峰在胖女人的这件事情上说的居然能细致到这个程度,也是感到极为的震惊。
而至于庞学峰所说的这些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一看胖女人这反常的神-经劲儿就不难分辨的出来了。
这还用说嘛,如果只是一个普通人去找一个算命先生给自己算命,而算命先生胡掐了一通说的压根儿的就不照号儿,那事主顶多也就是冷嘲热讽的贬损两句,然后一分钱不给的走人就是了。
哪怕就算是遇到了一个脾气不太好的,就跟鲁贵丽这样儿的,那顶多了也就是把这个算命先生给大骂一顿,什么江湖骗子啊,招摇撞骗啊,神棍啊之类的都可以理解,毕竟人之常情,情理之中的本能反应嘛!
可是再看胖女人,不仅这反应的激烈程度已经远远的超过了平常人,而且这前头明明说的还是什么压根儿就没影儿的事儿,后头却接着就说是什么家里的隐-私-事儿,侵-犯-了别人的隐-私-权,还要把庞学峰给告到法庭上去。
任谁仔细的想想都能够想得明白,如果庞学峰真的没有说中的话,至于反应这么激烈吗,又不是有什么不共戴天之仇。
所以鲁贵丽她们一看到胖女热这架势立马连问都不用问就都知道了,这就是典型儿的此地无银三百两,不打自招啊!
所以这个时候儿虽然嘴上没有说什么,但是鲁贵丽对于庞学峰的佩服已经是五体投地了。
然而胖女人这个时候儿就跟被人给踩到了尾巴的狗一样,依然在那里没完没了的宣氵世着自己心里的震惊。
“说话呀,你怎么不说话了呀,刚才不是挺能白货的嘛,这会儿怎么了,哑巴了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