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三斤的牙关咬紧,到了这个时候,他要么将老底抛售出来抵抗,要么就等着笑散人将他击败,抛售老底会被笑散人认出来,自然是一死,被击败的话,笑散人的真气会瞬间将他的整个人击穿的,也难免一死。
陈三斤纠结不已,可是时间已经所剩无多了。
就在这千钧一之际,旁边的唐管家忽然一把握住了陈三斤的手腕,笑眯眯地说道:“如此好酒,要是浪费了,那就太不值得了。”
他话说的很奉承,但是陈三斤知道,唐管家绝对不是为了奉承任何一个人的。
他的手握在陈三斤的手腕上,陈三斤只感到一股强大的力量送入了自己的筋脉之内,加之陈三斤本身的真气,不但抵挡住了笑散人的攻击,而且大有超越之势。
连陈三斤都想不到,这个唐管家居然有如此高超的异能之术,看来陈三斤小看他了。
这下,洋洋自得的笑散人就笑不出来了,脸上终于变色,手腕翻转,往后倒退了半步,撤手,酒水洒了一地。
陈三斤松了口气,目光不由地望向了唐管家。
唐管家仍旧是一副笑吟吟的奴仆之态,好像完全不知道刚才生了什么事一样,看来这个唐管家果真是老奸巨猾,深藏不露。
笑散人先出手试探,自己却吃了亏,心中难免不悦,双眼死死地瞪在陈三斤跟唐管家的身上,陈三斤这次没有再回避,也无法回避了。
坐在陈三斤身边的唐田自然也已经看出了事情不对劲,连忙过来打圆场,说道:“酒水洒了就洒了,大家只管喝个痛快就是了。”
陈三斤却故意板起了脸,直直地说道:“大哥,看来今天有人看我不快活,小弟留在这里也难免给人家添堵,小弟还是先走一步了。”
唐天却一把拉住了陈三斤,笑着道:“老弟说的哪里话,这里都是自己人,老弟莫不是多疑了么。”
陈三斤却扯开唐天的手,说道:“大哥,小弟已经很久没来过府上,也想到处走一走,酒也喝过了,大哥跟我犹如亲兄弟,也不必拘泥。”
唐天当然不傻,刚才的暗流涌动他看得一清二楚,陈三斤留在这里,只会跟笑散人闹的更不愉快,于是拍了拍陈三斤的背,说道:“好,那就让唐管家陪你走走吧。”
陈三斤微微颔,就随着唐管家走了出去。
陈三斤一出门,唐天的一张脸上的笑容立马就消失了,看向笑散人,语气很不淡定地道:“笑真人,柳青衣虽然跟我只是结拜兄弟,但我们情同手足,我知道你怀疑他的来历,可是你这么做,岂不是给我难堪?”
“可是……”笑散人想辩解,但刚说出两个字来,就被唐天打断了,道:“算了,从此以后,我不想再看到这样的事情生。”
陈三斤走出木门之后,就脸色转变,揉了揉了自己的腕部,呻缨着道:“刚才要不是你出手搭救,我这条胳膊基本就被那个老道废掉了,真是谢谢你。”
唐管家面色恬淡,说道:“我们都是一条船上的人,不必说谢谢这两个字,只要记得最后的目的就行了。”
不等陈三斤继续说话,唐管家就接着说道:“我先带你去休息休息。”
距离木屋不远的地方,有一个很大的花园,花园之中有一件屋子,屋子里面有一张很大的床,唐管家就将陈三斤带到了这个屋子里。
而现在……
陈三斤就躺在了床上了。
他本来以为自己睡不着,可是很快,他居然就遁入了梦乡,在一个陌生的地方,陈三斤一般都有很强的戒备心理,可是也不知道为什么,他居然睡着了。
也许只是因为他很放心唐管家,相信唐管家可以保护他,可以处理任何突的危机,在刚才这件事中,他也见识到了。
他一睡着,就开始做梦,做了一串很长很长的梦,梦到自己回到了跟笑散人修习异能之术的那时候。
可是梦并没有做完,他忽然听到了“吱呀”一声,这是开门的声音,陈三斤虽然睡着了,但是警觉一点也没有放松下来。
他先是一愣,然后目光转到门被推开的地方,他觉自己的心跳在加速,因为他差不多看清了,进来的居然是个女人。
而屋子里却没有什么光亮,因为天已经黑了。
这个女人连一根丝都没有穿,她竟然是完全c裸的,就仿佛是初生的婴儿一样。
她一步步地走到叶萧然的身边,慢慢地躺进了叶萧然的怀里,借着窗外朦胧的夜色,叶萧然可以看到她裸露的tong体。
他抓住叶萧然的手,在自己的身上抚摸着,她的肌肤犹如绸缎一般丝滑,她的线条玲珑有致,堪称完美。
她慢慢地垂下头,火热的红唇吻上了叶萧然有些干涩的嘴唇。
叶萧然却像个呆子一样,无动于衷。
“我想要你……”她咬着叶萧然的下嘴唇,娇吟道。
“可是……”叶萧然的声音也变得模糊了起来。
“可是什么?”她的呻缨声更加地剧烈,呼吸变得急促。
“可是,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叶萧然现自己的手指间,已经有了黏黏的液体。
“你跟女人上床的时候,一定要知道她们的名字吗?”她的身体已经完全趴伏在了叶萧然的身上。
“不一定。”叶萧然也开始喘息。
“那就来吧……”
都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而这个女人,看样子恰好刚过三十的年岁,而叶萧然,又是年富力强,两人黏合在了一块,就宛如是干柴遇上了烈火,任何事情都无法阻挡了。
很快,两人就陷入了厚厚的床垫里面,床开始出“咯吱咯吱”的声响。
就连窗外的风,也很识趣地停了下来,窗帘合上。
也不知过了多久,摇晃的大床终于停止了摇晃,两人身体出的“啪啪”声也消失了。
大多数的男人,跟女人欢愉之后,都会显得说不出的厌倦,叶萧然也是如此。
他支撑起胳膊,稍稍坐直了一些,从床头柜上摸到一根雪茄,叼在了嘴上,点燃,用力地吸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