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句话,无墨就在陈三斤的身后偷笑。陈三斤瞟了他一眼,道:“这个时候,你没事笑啥?”
无墨将声音压低,道:“我猜这小两口一定是在鱼水之欢中,所以不便见客。”
陈三斤冷冷地道:“你想的还真是多,在这种时候,也只有你能想到这种事情。”
陈三斤又拍了拍门,道:“柳兄,不是我这人不识趣,而是确实遇到了紧急的事情,所以柳兄请务必出来相见,若是晚了,恐怕大家就完了。”
他故意将最后一句话带上,加重了事情的严重性。果然,刘玉成的声音生了一点变化,道:“好,你们等等,我这就出来。”
陈三斤冷冷地瞅了无墨一眼,道:“你去敲后面的那扇门。”
无墨用手指着自己的鼻子,道:“我去?”
陈三斤道:“不是你还是我吗?我已经敲过一扇门了,这次轮到你了,你别老想着占便宜。”
无墨道:“我去敲那一扇行不行?”他指着谢天普的房门。
陈三斤厉声道:“不行,你就给我敲思君的那扇门。”
无墨瞪了陈三斤一眼,道:“去就去,有什么了不起的,你得罪了人家,现在要我来给你擦屁股。”
陈三斤也不理他,等着刘玉成出来,刘玉成的速度也真够慢的,估计真的是着了无墨的话,难道夫妻两个真的在缠绵,那要是真那样的话,自己也是太不好意思了。
门终于打开了刘玉成的门打开的时候,对面的那扇思君的门也开了,思君打开门,一看到是无墨跟陈三斤,就没好气地道:“你们叫门做什么?”
无墨赶紧解释道:“不是我叫门。”他指着陈三斤,道:“是他叫我来叫门的。”
思君瞪了陈三斤两眼,想说什么,可是终究还是没有说。
陈三斤见到她,就直直地道:“现在有一件很紧急的事情,你让谢天普出来吧。”
思君冷冷地道:“谢天普现在被你打的重伤,不能走路了,你还让他出来干嘛?”
陈三斤皱着眉,道:“你就不要啰嗦了行不行,现在不是怄气的时候好吧。”陈三斤知道自己的下手的轻重,也知道谢天普的身前,谢天普只是受了一点皮外伤而已,调养一天就会好的,没有什么大碍,而思君这么说,无疑是故意刁难,找机会来报复陈三斤的。
所有人都出来了,聚集在了走廊里,陈三斤将事情跟大家说了一边,听到之后大家都不由地愣了愣。
第一个做出反应的是思君:“那现在怎么办,怎么办才好呢?”她看上去是衣服蛮横不讲理的样子,可是遇到真正的危险的时候,却怕的要命,这种外强中干的人,陈三斤已经见过不止一个两个了。
幸好还有个谢天普暗恋着她,愿意以自己的生命来保护她,谢天普朝着思君走近了一点,到哦:“你别怕,有我在呢。”
思君本来就是十分焦急,见到了谢天普在边上乘机示好,那更是没好脸色了,道:“你在又怎么样,你现在连自己都照顾不来了,还能照顾到我吗?”
陈三斤突然呵斥道:“你能不能闭嘴,你不要老实觉得别人欠你很多似地,我要是谢天普,我看都不会看你一眼的。”
陈三斤原本以为早上在餐厅训斥了一番思君之后,思君的脾性可以收敛一点了,没想到还是老样子,所以陈三斤一时火大,声音跟话都说的很重。
被陈三斤一呵斥,思君就不敢说话了。
“我们现在还是去找找那些人吧,说不定那些人都去什么别的地方,聚众赌博了呢?你知道,他们的这种日子过的都是很无聊的,自己要给自己找点乐趣才行。”说这句话的是刘玉成,他尽量地使自己的声音平稳一点,尽量地挤出一丝笑容。
可是现在任谁都知道,这些人一定是遭遇到了不测了。
他们六个人沿着船不停地找,找了大半个小时,几乎将船的里里外外,前前后后都搜遍了,陈三斤跟刘玉成甚至还飞身到海上巡视了一周,也没有一点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