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三斤直接倒在了船上,鼻子里面鲜血流出。
七彩神翎知道自己情急之下,出手重了一点,可是像陈三斤这样的色狼,不出手重一点的话,是不会长记性的,是不思悔改的。
陈三斤仰面看着天花板,道:“美女啊,我看你以后改名算了,改叫做魔女好了,你太霸道了,我明明是赞扬你的,却被你揍的鼻子大出血,唉。”
“你就别啰嗦了,现在你好好地休息,到了明天的话,估计就会好的差不多了,我先睡觉去了。”七彩神翎说着话,就走了出去,刚走到门边,她的身子晃了晃,以手扶额,差点跌倒了。
她刚才为陈三斤灌输真气,也确实消耗了不少丹田中的本源,本源的消耗往往需要经过很久的时间才会累积恢复的,所以一般情况下,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修炼异能之士们都不会轻易救人的。
七彩神翎站了一会,定了定心神,才扶着门框走了出去。
陈三斤忽然觉得很感动,他跟这个七彩神翎以前从没有见过面,可是这个七彩神翎为了他,却愿意一直付出,这种感情多么伟大。
陈三斤在心中暗暗宣誓,以后不论遇到什么情况,都一定要好好地保护她。
情况很快就出现了。
陈三斤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陈三斤通过这射入卧室中的阳光的角度判断,少说也已经是晌午了。
自己来到这个地方之后,还是头一次睡的这么香,睡的这么沉。陈三斤拍了拍自己的脑袋,慢慢地爬起身来,就看到了床头的柜子上放着一壶酒。
酒盖还没有打开,香气就已经飘散了出来了,这种香气并不是酒固有的那种香气,而是一种混合了植物的草香的香气。陈三斤知道,这酒也并非是真正意义上的酒,而是药酒,这当然是七彩神翎拿给自己的,七彩神翎对于自己的关怀可真是无微不至。
陈三斤又是一阵诚心实意的感动,他将酒盖打开,现这酒的颜色居然是一种奇特的琥珀色,据陈三斤多年喝酒的经验,琥珀色的酒一般都是好酒,而且味道很不错。
陈三斤一个人喝酒的时候,很少用被子,都是“倒”的,拿起酒壶来,就往嘴里面倒,可是刚倒进嘴里一口,陈三斤就嘴巴一鼓,原来这酒居然是苦的,非常的苦,比药还苦上三分。
他正准备将嘴里的酒吐出来,就现这酒壶上面写着三个字,自己很娟秀,很小巧,一看就知道肯定是七彩神翎写的,三个字很简单——不许吐。
陈三斤见到了这三个字,就仿佛见到了七彩神翎那微微嗔怒的脸颊,只好强忍着苦涩,屏气吞了下去。
“好酒啊……”陈三斤皱着眉毛道。
这第二口酒,他是无论如何也喝不下去了,而且药这种东西,适量就好,讲求细水长流,一次吞食下很多,也并非就是好事。
陈三斤看了看这奇怪的琥珀色的酒,正在考虑是不是再喝一口的时候,外面忽然传来了一阵喧闹声,喧闹声惊天,而且还夹杂着锣鼓跟喇叭的声音。
嗯?难道这有什么喜事吗?陈三斤是一个喜欢看热闹的人,他将衣服穿起来,下意识地摸了摸胸口,胸口已经不是很疼了,稍微用力一点的话,会产生一点隐隐地痛,看来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了。
陈三斤找到自己的靴子,又在一个角落里面找到了自己的那把爱剑,然后穿着整齐之后,走了出去,他走出去,并没有见到喧闹的来源。
因为喧闹声似乎在墙的那一边,而自己一出房间的门,就上了一条走廊,走廊九曲,陈三斤走了很久,才走到一座大屋子里面,这屋子很宽敞,前面被一道屏风挡住,这个地方,想必就是正厅了。
喇叭声在屏风的另外一边响了一会之后,就静了下来。陈三斤蹑手蹑脚地走了过去,将屏风掀开了一条缝,就看到了很多的人。
这些人陈三斤大多不认识,可是看容貌,一个个长相奇特,都是万众挑一的人才,稍微有点眼光的人,都能够看的出来,这些人必定都是在鸿溟之地混迹的大人物。
其中有那么一两个,陈三斤居然是认得的,一个是很难辨识其性别的夜惊鸿,还有一个就是贵娘子。
这两个人怎么会在这里,而且是坐在下面的副座上的。凭这个两人的本事,只不过坐在副座上,那么,高堂之上的整座坐着的又是什么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