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颖语接到了以前大学朋友的电话，果断撒手事情，跑的没人了，留下我一个显得很无聊，而且宾馆还处于停业中，无聊之余，我就在Z市随便逛了起来。

不知不觉中，我就走到了一个偏僻的小巷，都晚上十点多了，整天小巷的店铺都亮着，暧昧的粉红色的灯光分外刺眼。

这东西对我来说说，有些熟悉不过了。这些洗浴会所，基本都是卖淫的场所，虽然官方一直在整治，但是产业链复杂，甚至牵涉了不少人，又怎么可能收拾的干净呢。

我这个有很多女朋友的人，自然看不上这种场所，但是就在我离开的时候，我的背后的衣角被人拉扯住了。

我愣了一下，回头看到一张清纯的面孔，脸上还带着紧张的神色，看我转过来，她闪电般收回了右手，显得有些局促不安。

“那个，一晚八千，我还是第一次。”女孩是咬着嘴唇说出来的，她的眼睛红红的显然是哭过的。

八千，这个价钱高的离谱，这个年代，一毛钱都可以买个雪糕，八千块都够一个普通的家庭几年的生活。

有这八千都可以，都可以把几个校花搞到手了。虽然眼前的女生，够得上漂亮，但是不值八千。

直到此刻我才注意到，对方的衣服有些洗的旧，在昏暗的灯光下，看得到补丁。这一看就是贫穷人家的姑娘。

“可不可以，要不七千，这是我的除夜，我可以做任何事情。”女孩以为我听到这个价格，以为价钱太高了。她急着用这笔钱。显然为了这笔钱，她可以放弃任何底线。

如果是站街女，我真的一巴掌就打过去了，救你还值八千？！但是我再找个女孩眼中看到了浓浓的悲伤，这不由让我起了恻隐之心。

“你要这笔钱干什么？如果你不说，你就等着吧，别人肯定不愿意出价的。”我犹豫了一下，看着这个比我小不了几岁的女生。

女孩抿着嘴，低着头，头遮住了她的眼，眼泪哗哗掉落。

“我今年刚刚高三，但是我妈妈，却得了不治之症，医生说要八万才能动手术。我爸在我很小就甩了我妈，不知道到哪里去了。”说到这里，女孩蹲在地下哭了起来。

我明白，这事情对她造成的影响太大了。高三本该无忧无虑憧憬未来的大学的时候，却生了这种事情，换成我，如果去上学，到了高三，估计跟她一样不堪。

“八千远远不够，你剩下的凑够了？”我下意识的问了一句，然后女孩在摇了摇头，她抬头红着眼睛对我说：“我急需用钱，卖了初夜，我就把自己卖给这里的一家，然后他们给我先垫付医药费。”

我低头思索了一下，决定帮她，虽然这样的人太多了，我肯定帮不过来。但是既然让我遇到了，自然不能眼看看她跳到火坑里。

“我给你八万。”我吸了一口气，八万对我也不是个小数目，现在的盛天各方面都在花钱，盈利还早，更何况这钱不止我一个的，还有俞晴，刘军他们的份。

“真的？谢谢你，那我们去宾馆吧，我先把初夜给你，然后以后你可以随时找我。”说着女孩偷偷看了我一眼，似乎现我不愁，送了一口气。

我苦笑一声，然后揉了揉女孩的头：“真傻。放心吧，我不要你的初夜，那东西不要乱交给别人。那是你最珍贵的东西。。留给你喜欢的人。这样吧，你要还钱，以后大学之后，就来我这工作就好了。”

我笑着解释了一下，至于让她还钱，我只是随口一说，以后不知道彼此还有没有机会再见面。

“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直到此刻我才现不知道对方叫什么名字。

“我叫凌灵。我妈说这个名字是为了让我机灵一点，我以前不是这个名字。”凌灵眼神红彤彤的，她看我的眼神都是感激，似乎我是一个大好人的。

我只能默默鼻子，我就算个半好半坏的人。我跟着凌灵来到了Z市最穷的城区，据说这里都被荒废了很久们已经不再作为城区的一部分，因为这里曾经有一家化工厂，没有采取排污措施，导致整个地区被化学污染。

以至于这里都被Z市官方放弃了。因为不适合人们居住。但是穷人太多了，他们没地方去，只好在这里安家。

我不由得感慨，凌灵的妈妈果然非一般人，一般居住在这里的都不会让孩子去上学，因为负担不起来。学费高昂，脸地方都住不起的，又怎么可以让孩子去上学呢。上学的概念还没有普及开来。

我跟着凌灵来到了一个破败的大楼，大楼残壁断垣，楼顶都是空的，能看见污浊的空气。在一个地下室，我看到了蜷缩着身子的凌灵的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