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子要等一会儿才能上来,我拿着茶壶不停的倒茶来喝。那茶很烫,冒着大量热气,但是灌进嘴里却不觉得有多热。我一刻不停的足足喝了大半壶茶,林欣然看到我不停的进食有些着急了,心疼的嘱咐我让我慢点儿。
我心里也知道这样喝对身体很不好,但是那时候我已经控制不住我自己了。
茶壶里已经没有多少茶水,我索性端起壶来往嘴里倒。茶水不停的顺着我的嘴角和衣领流下,碧绿的茶水洒了一身。
这一举动实在是太过反常,我平日里看起来还挺斯文的,就算酒疯也不会闹成这样。此时来送包子的女服务员都被我吓到了,犹豫着不敢过来。我一看到她手里的包子就像看到救命稻草一样,抢过来就吃。
我吃的实在太狼狈了,肉包子的汁液顺着我的嘴角洒出来。咀嚼着肉包子,我感觉包子馅儿很咸很香,而且汁液也很多。如果我对面有个镜子的话,我就能看到从我嘴里流出来的已经不全是肉包子的汁液了,黄色的油水里掺杂着猩红的血液,从我嘴里潺潺流出。
服务员惊叫一声跑回了酒店前台,白凌风冲樊皖使了个眼色,俩人绕到我身后,不由分说的钳制住了我的双手,把我摁在了桌上。
“放开我,呜呜,放开!”我怒吼着,不过樊皖和白凌风俩人一起压着我,我根本挣脱不开。白凌风一计手刀砍在了我脑后,我听到自己脊椎骨咔嚓一声,好像有块儿玻璃在身体里破碎了,这声响声之后,我很快失去了意识。
再醒来的时候,我现自己被堵住嘴捆在了酒店房间里,樊皖和林欣然都守在我旁边儿,白凌风则正站在窗前和谁通着电话。
见我醒了,白凌风皱着眉问我怎么回事。我摇了摇头,此时我一点异样的感觉都没有了,活动全身关节也一点痛感都没有,肚子也不饿了,反而因为强行塞进去了那么多大包子有种张的快吐了的感觉。而且舌头和口腔里也被我自己咬破了很多处,疼的不行。
看到我恢复正常,白凌风和樊皖才把我放下来。
他们一个劲儿追问我为什么会做那些事,当时有什么感觉,之前是不是生过什么怪事。我仔细回忆了一下,把昨晚照镜子的事儿也说了。虽然感觉有些奇怪,可毕竟有小夜在没有鬼敢靠近我,更不用说让我撞邪,上我的身了。
林欣然怕我是得了羊癫疯之类的病,又带我去医院做了一系列检查,各项指标都很健康,我也没得癫痫。最终大家也没弄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只能将我的怪异举动归咎为宿醉后遗症。
第二天,我们还是按照原计划上了疗养院。
本来白凌风的意思是在修养一天,可我实在没什么异常。况且玄天宗和无妄宗对我们已经有些提防了,杨季万一察觉到我们要进悬尸洞,很有可能先毁了悬尸洞或者在里面设伏。多耽搁一天的时间无异于多了一分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