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吧？别和我嬉皮笑脸的！”高个子警官来气了：“我们已经掌握了大量的证据，要不然也不会随便抓人了。你是被临时换成这次义诊的负责人吧？”

“这有错吗？”张进笑着说道：“换你去能行吗？”

“别和我废话，我问你什么你说什么！”高个子更加气愤了：“也是你提出来对方的设备有问题吧？”

“不是我说的。”张进仍旧一副嬉皮笑脸的样子：“是质检员说的。”

“到这个时候了还想抵赖！”高个子这才恨恨地说道：“我们有你和协和医院交易的证据！”

“那你还问我干什么？”张进笑着说道：“直接起诉不就完了？”

这高个子问了半天一点有用的没问出来，反倒是被张进嬉皮笑脸弄得一肚子气，站起来狠狠地盯了张进一眼，转身就离开了审讯室。

张进正感觉到好笑呢，门口又推门进来一个。

这次换了一个女警官，身材高挑，不过有些瘦了。皮肤也很白皙，和刘诗差不多。

此时柳眉倒竖、杏眼圆睁，高鼻梁，小嘴儿不大看起来倒是有种意外的野性美！

“你就是张进？”女警官的声音倒是非常好听，有些女中音的意思，“医生中的败类！”

“话可不能这么说！”张进仍旧是那副嬉皮笑脸的样子：“医生是没错的，败类不能用到我身上，我是出了名的神医呢！”

“闭嘴！”女警官还是头一回审讯张进这种嬉皮笑脸的人，一时间就生起了气来。“这里只有我问你的份，没有你废话的份，说，在联合义诊期间你到底是和协和医院什么人交易的，这里面都牵扯到谁了？”

张进没吭声。

“你哑巴了？这样就能拖过去啊？”女警官忍不住又是一声大喝：“都像你想的这么简单，我们就成了吃闲饭的了，说！”

“是你让我闭嘴的！”张进撇了撇嘴，：“一会让说一会又不让说，到底要闹哪样？”

“现在让你说了，说！”女警官有些无奈，叹了口气道。

“我根本没有什么好说的，这件事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张进根本没在意，不管是谁来了，都和自己没关系：“再说了，你这态度也不好！”

“你太好笑了，在这里和我讲态度？”美女警官咧了一下小嘴儿，道：“你还以为我是你的患者吧？看清楚了，这里是警局，而且证据我们已经掌握了，为了你自己的前途，你最好实话实说！”

“关于这件事我已经说完了。”张进笑着说道：“要是从医生的角度还能说两句。”

“你是不准备说了？”女警官站了起来，使劲墩了一下桌子上的茶杯，厉声喝道：“别等着我逼你，主动说出来的话，也能算坦白交代。”

“我也不想等着你逼我。”张进笑了起来，知道美女警官是在暗示自己主动交代呢，可这件事确实和自己没关系，总不能没事找事啊：“不过我能说的恐怕不是你想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