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超冲向了李蒙,李蒙看来将是个后生,心中便是充满了不屑,高声喊道:“小娃娃,汝父是谁?为何那么狠心派你前来送死?”说完,己方阵中将士一起哈哈大笑起来。
“你只要知道,今天取你狗命的是马超爷爷就可以了!”说完,龙骑尖已经刺向了李蒙,李蒙看马超枪来的快,心中便已经没了刚刚的轻敌自信,持枪就去挡,“叮”的一声,两人武器一碰,李蒙心中吃了一惊:这后生怎么会有如此大的气力。可是刚刚说过大话的他此刻不肯服输,只能全力接招。马超枪花一抖,枪尖如同生出许多幻影一般,让李蒙彻底蒙了,分不清楚到底哪个才是真正的枪尖。只听到“刺啦”一声,龙骑尖已经刺进了李蒙的胸甲,马超单臂用力,直接将李蒙挑到空中,再一用力,狠狠摔在地上,再看李蒙,早已气绝而亡。
长安将士一看敌将两回合就将己方主将阵斩,不由得一阵心寒,心生退意。马超看到对面将士皆有惧意,不由得哈哈一笑,勒转马头,向己方阵中而回。王方见状,心里生恨,也不说话。便拍马追了过来。马超听到后面有人追来,心中冷笑,耳朵听的那声音近了,便头也不回,将龙骑尖忽然一个急转,用力向后掷了出去。那王方没想到马超竟然会用出这种手段,只是他马速极快,来不及躲闪,手中朴刀还在半空中,还没等他喊出来,龙骑尖就已经穿破胸甲,将整个人刺于马下。
马腾见马超连斩两将,心中大喜,大手一挥,全军冲锋而去。长安兵士此刻哪里还敢抵抗,纷纷溃逃,马腾率军趁机掩杀,追到了盩厔山,却不得不下令全军停止前行。
前方只有一条狭窄的通道,而且地面崎岖难行,大队的骑兵只能两三骑一起通过。而张玉已经在这路口两侧安排了许多弓箭手,路上更是放置了鹿角等障碍,若是马腾想要强行突破,一定会死伤惨重。
马腾遂下令全军后退三十里,先安营扎寨,生火造饭,集合诸将,商量进军之策。
“前方敌军已经做好准备,路口狭小难行,左右又有强弓劲弩,吾等该如何前行,诸位有何高见?”马腾问道。
马超斩了二将之后,意气风,看到马腾为这种事情踌躇,不禁高声喊道:“父亲不必担忧!孩儿带三千兵马打头阵,突杀过去,打乱敌人阵型,父亲随后大军掩杀而至,如此便可。”
韩遂和马腾坐在一起,听到马超如此自信,心中不免感叹,起身赞道:“孟起真是少年英雄!寿成有子如此,何愁大事不成!”
马腾摇了摇头,语重心长地对马超说道:“孟起莫要轻敌!我今番观敌阵势,枪矛林立,森然有序,敌将必是带兵有方,不可小觑了。”
“儿已遣人打听,那守将姓张名玉,乃是张济的族弟,最近新封为偏将军,谅此无名之辈,必是借着张济的权势才有今天。哪还会什么行军打仗,请父亲允许孩儿出战,定斩张玉之,献于帐下。”
马腾还是有些犹豫,韩遂拍了拍马腾,“寿成兄何必担忧!孟起武艺非凡,胆谋过人,此番冲阵,非孟起不可!否则,吾等只能在此苦等,也不是办法,大军浩浩荡荡来此,总不能就此便回,岂不是为天下所耻笑。”
听着韩遂的话,马腾也点了点头,此时,他没有更好的办法,只好应许。
马超精挑细选麾下三千西凉精骑,向着盩厔山隘口,马超大声吼道:“西凉的勇士们,前方的路,遍布荆棘,但是我们有最好的战马,有最好的骑术,还有最勇猛的你们,我们怕不怕?”
“不怕,不怕,不怕!”吼声冲天而起,在整个狭长的山路回荡,经久不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