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守仁躺着,此刻上了药之后,伤口开始火辣辣的疼了起来,然而那么多人在场,他只好忍住,不出一点声音,额头上开始渗出许多汗珠。
送走医官后,王守仁来到吴立仁面前,看着吴立仁痛苦的样子,他也忍不住摇头叹息道:“主公,此举实在危险,还望以后能多为黎民社稷考虑,为大业考虑,不要再逞一人之勇了!”
“阳明,我心中自有计较。圣人言: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吾岂不知?此战确实无甚风险,这点小伤,和徐州之战,不可同日而语,况且我已经将虎牙枪法彻底领悟,现在,即便是花荣将军,和我正面交锋,恐怕也不能占到任何便宜。”
说完,笑了一笑,看向花荣,花荣却诚惶诚恐地答道:“主公枪法精妙,实在非常人所及,若是再掌握熟练一些,多些变化,荣自然不是主公的对手。”
花荣的意思,现在吴立仁的枪法还是不能融会贯通,想打赢他,还是有点困难。
吴立仁不想和他辩解,他活动了一下自己的身体,疼痛感又再次袭来,“军师,看来纪伸还是比较谨慎,没有被引诱出来,让军师白等了那么久。”
“纪伸已经在郭都督手上吃了很多亏,现在长了点心眼倒是没什么问题,等围城日久,全椒大军必定军心不稳,主公不必担心。只要冉将军能挡住寿春来的援军,全椒城不足为患。”
吴立仁点了点头,冉闵率五千精锐,再占住要道,挡住袁术两三万兵马绰绰有余。
冉闵大军率领大军在曲亭山安下营寨,他明白自己的任务就是阻截袁术的救援大军,冉闵接受了谢晦的建议,在曲亭山山口处设下了各种障碍物,并在山坡上准备了各种稻草、积木、火油等引火之物,只等袁术大军来。
又过了几日,冉闵正在营帐与谢晦议事,忽然帐外传来了急报,一名探子冲进大帐,惊慌失措地说道,“报,报冉将军!距离曲亭山五十里外,现了袁术先锋大军的踪迹。”
冉闵一听,高兴不已,起身问道:“敌军约有多少人马?”
那探子即刻答道:“回将军的话,敌军浩浩荡荡,不知人数,先锋大军就有一万之数,其余大军估计约有十万之众。”
“什么?你说有多少人马?”
冉闵好像没听清楚,再次问道,那探子十分心虚地答道:“约有十万之众。”
冉闵听完,脸色一变,大声斥道:“大胆!汝是存心欺骗我不成?军师曾言:敌军最多派出三万人马,你莫不是没有探查清楚,就来我这里虚报军情?赶紧从实招来,否则,军法处置!”
那探子一听,吓得赶紧跪倒在地:“将军饶命,小的之言千真万确,岂敢欺瞒将军,敌军人马众多,虽然具体人数小的估摸不清楚,但是也不会相差太多。”
谢晦在一旁眉头紧锁着,看到冉闵忽然大雷霆,连忙起身劝道:“将军暂息雷霆之怒,且听属下一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