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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 居心叵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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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却别过脸不想理他。

“玩笑归玩笑,赶紧将信回了,再拖下去,恐怕要出大乱子。”

他们截获情报已经好长一段时间了,今天之内必须把信息传递出去。

云定初气恼,没好气地回,“出就出吧,反正,如若出了乱子,没受到益的是你,又不是我。”

“娘子此言差矣,咱们夫妇本身一体,如若本王不受益,又有你云王妃什么好处?”

“谁与你是夫妇?”

“经历了刚才的事,你还不是本王的妃子吗?”

都亲密暖昧成那样了,不是夫妻是什么?

刚才,他们也不过是圆了房而已,当然,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圆房,只不过……也差不了多少了。

云定初冷笑回,“东陵凤真,别以为这样就可以套牢我,告诉你,本姑娘与那些传统的女子不一样,就算这样了,也不可能永远跟你一辈子。”别不知道他在打什么鬼主意,刚才,她因药物的关系是有一些意乱情迷,可是,事毕,她静下心来一想,便能猜中他的心思。

是想用此方法一辈子套牢她,不就是她在来巴蜀之前,说了一句,待一切大局已定后,她要带着犬犬与清莲去云游四海,四海为家,记得当时说这句话时,他就了怒,还狠地吻了她,警告她,最好别说这样的话。

她们是盟约夫妻,她又不是真正嫁给他,她真后悔刚才为什么不理智一点,成为药的奴隶,让他为所欲为。

“好了,娘子,本王错了,下不为例,现在,该是讨论正事的时候了,难道你想让以前那些害你的人,还有谋害你娘亲的人继续逍遥法外,继续过着人上人的生活?”

这话一针见血击中了她的死穴。

是呵,与他联盟的最初,不就是想打败那些曾谋害过原主娘亲,从小迫害过她的人么?

小不忍则乱大谋,总之,以后,对瘫子,她得小心点了。

别被人家卖了,还帮人家数钞票。

真够阴险的,居然用这种方法对付她。

想起这件事心里就来气。

换作是别的女人,在生这种事情后,就算气恼,态度也不可能这样强硬,毕竟,都是他的人了,死也是他的鬼吧,这女人到好,这种方法根本对她无效。

东陵凤真在心中感叹,本来想用这种迫切的方式阻此她一些想法,没想到,反而弄巧成拙了。

“怎么回?”脸蛋儿红晕晕的,只是,眉宇间有阴戾气息缠绕,说明,她心中的怨气还未散去,暗忖了片刻,幽幽吐出。

“再过两日,是女儿生辰,爹爹,速来巴蜀,有要事面商。”

东陵凤真这几字一出口,云定初便一字不漏的把它们写在了一张泛黄的纸帛上。

空气里响起了‘嘎止嘎止’清脆的椅子滑动的声音,片刻后,这声音在她耳边停下。

拿起了桌案上她刚写上去的几字,见墨还未干,他吹了一口气加速墨迹蒸。

将字迹与桌案上另外一张‘行到水穷处,坐看去起时’几字对比一番,下了结论,“不错,不愧是本王的妃子,这字体模仿的简直是惟妙惟肖。”

会不会用词语?古人的文化不都是很高的嘛,而且,还是先皇曾经器重的大将军王,按理说

他应该是文武双全才对。

也或者说,只不过是想逗她乐而已,慢慢逗吧,老娘不理睬你,看你如何自唱自说?

将黄色写了信息的黄帛卷成了一个小筒,将白色的鸽子捉来,黄帛插进了鸽子左脚上那个微小的筒圈子里。

做好这一切,她扬声唤外面等候的人,“张卫。”

“云王妃。”进来的张卫低垂着头,根本不敢看两位主子一眼,只是脸颊上泛着绯红,可想而知,刚才的事这死奴才肯定是听得个一清二楚,丢脸丢到姥姥家了。

咳嗽了一声,将鸽子抱给了张卫,“拿去放了。”

“是,云王妃娘娘。”态度比原来更恭谦了。

这样的改变让云定初浑身都不舒服。

卞染皇宫

养心殿大殿上

东陵凤意一身明黄龙袍在身,梳得整齐的黑上别着一枚玉冠,整个人意气风,气宇轩昂。

手中拿着一本折子,不断地翻看着。

“太岂有此理了。”“啪”的一声,折子被他重重地拍在了桌案上。

身侧侍候的小太监正在打着磕睡,这重重的一声在寂静而空旷的大殿之下响起,无疑是惊天一记大雷,睁开了眼,在见了帝王满面阴骜之后,心儿一颤,顿感魂不附体。

“皇上息怒。”

外面传入一记太监禀报声,“太后娘娘驾到。”

少顷,曹后满头黑梳得整齐,脑后还挽了一个大髻,鬓两边插着金步摇,走路时,一摇一晃,更张显了她不言而喻的贵气与母仪天下的风范。

“朕向太后请安。”

“不必多礼,皇帝,哀家深夜来见皇上,是有事相商……”话还未说完,眸光便瞥到了地面被皇帝拍翻的奏折。

小太监极有眼色,赶紧弯下腰身将奏折捡起,递给了曹后。

曹后粗粗瞄了两眼,将奏折放到了桌案边,清了清嗓子徐声道,“哀家也是为云氏事情而来,皇上,整个卞梁都传遍了,说你宠幸皇后,重用云氏一门,云氏一门侍宠而骄,终将有一日会取东陵氏江山而代之。”

“荒唐。”东陵凤意怒声斥出,“母后,这种无稽之谈的事情,被他们传得沸沸扬扬,朕君威何在?”

见儿子怒,曹后叹息一声,道,“儿啊,也不怪人家这样传,你的许多作为都是让世人这样想的啊,自从你登基为帝后,你自己说,宠幸的后宫女子除了她云雪鸢外,可还有其他女子?”什么叫六宫粉黛无颜色,云雪鸢此时就是正受着君王的万般恩爱于一身。

“朕虽怠慢了其他嫔妃,可是,朕也对她们做出了补偿。”东陵凤意也觉得过意不去。

“补偿?皇上觉得什么样才能给一个孤独内心的女子补偿?金银钱财,珠宝么?如果是这样,那么,皇上就太不了解女子了,对于女子来说,尤其是深宫中的女子,任何华贵的物品都比不上皇上同床共枕来得慰藉人心,深宫中,有多少的妇人是因为孤独难奈难掀起了波浪,

如若是一代名君,就应当雨露均分,衡量后宫各嫔妃娘家势力,才能永保我天元皇朝东山永固。”这番话说得不无道理,自从儿子一心宠爱云雪鸢后,她心里就有了隐隐的担心。

因为,她怕云氏一门继续深受皇恩浩荡,越来越强大的云氏家族会取东陵氏而代之。

“朕宠幸云皇后,也是因为她爹爹手中的权力,母后,她们都没有说话,你到是替她们报起不平来了。”东陵凤意是报怨母亲的心偏向了后宫的其他妃嫔们。

“一国之君,哪能专宠于一人,当年,你父皇彻夜呆在秦妃宫中,苏后恨得是咬牙切齿,秦氏的下场,咱们大家是有目共睹,后宫嫔妃们雨露均分,才不至于让她们对被你捧在掌心宠爱的人怨恨无比,反过来,这也是保护你喜欢的人,难道你想看到云皇后那张千娇百媚的脸变得与秦氏一般惨不忍睹?”

“朕记得母后教诲便是。”不想与曹后产生隔阂,东陵凤意念及母亲生养之辛劳,声音温柔地回答。

“今晨有消息传来,北襄王夫妇已抵达巴蜀,云王妃替薄恒世子治病,探子密报说,薄恒因为病情加重,是因为庄王妃报孙心切,在他的饮食下了‘合欢散’,对于庄王妃的行径,哀家可以理解,你登基前夕,哀家不远千里,坐了马车刻意去找庄王相助,庄王妃当时也笑呵呵地接待了哀家,可是,哀家总感觉事情太过于顺利而心里隐隐泛着不安,总觉得她们不可能同意。”庄王是谁,身后有强大的荑国国相撑腰,可是,当时,她办这件事情就是如此顺利。

所以,曹后不得不防一手,直到儿子顺利登基为地,她一颗悬起的心才落下。

如今,天下初定,该是一一削去他们丰羽的时候了。

“依哀家看,庄王的性子绝不可能居于人臣,探子说,云湘柔已经与薄恒圆了房,可是,她闹得特别厉害。”

“母后要朕怎么做?”话讲到此处,东陵凤意已经知道母亲要干什么了,便出声询问母亲的意见。

“云麒麟本来是被皇上派去治理淳河之大水,他居然敢滞留卞梁,还跑去烟花之地寻花作乐,这种抗旨不尊的败类一定要严惩,当然,哀家考虑到皇上的立场,你与他妹妹云氏如胶似漆,你如果惩罚了他,那云氏定然会找你谏言,不如罚他去巴蜀,探探虚实,表面也是委了重任,如若他再有一个闪失,再问他之罪,如何?”

将云麒麟将功折罪,给他一次机会改过自新,如若他再犯,那就别怪他们残冷无情。

这样一来,对云皇后也有了交待,刚才他就火,他东陵凤意并非是昏庸之人,明明他亲自下的圣旨,云麒麟居然敢违抗,不是仗着有一个妹妹正被他宠爱着么?

即然他不给自己脸面,那,他堂堂九五之尊又何必给他脸面?

这样一来,自是解决了云麒麟之事。

“母后聪慧过人,朕马上下旨,将云麒麟从淳河调谴回来,直接才派往巴蜀。”

“不用了,让他直接从淳河去巴蜀吧。”让他转一圈是浪费时间。

曹后这一计,方方面面都考虑到了。

皇帝假装对云麒麟呆在卞梁之事不知,再过两日便是庄王妃生辰,让他代皇上为庄王妃送礼去。

“是,母后,朕立刻下旨。”

巴蜀那一条长长的大街上,街边繁花似锦,绿树成荫,街道上来来往往的赶集的人群络不绝。

一辆毫华的紫红色帘幔的马车从荑国方向疾驶而来,身后跟着一大群身穿战甲,个个威武不凡的将士,为抓着马缰绳的男子,宽宽饱满的额头,炯炯有神的双眸,整张脸孔清新俊逸,身着白缎子长袍,并穿战甲,只披了一件紫红色披风,与众不同的不仅仅只是他的穿戴,重要的是他周遭弥漫的清冷气质,他的身后跟着一名身穿铠甲,长得同样俊俏,却气质明显多属于阳光,年龄稍长几岁的男子,两人并未多说话,只是挥着手上马鞭,不断地策马狂奔。

看得出来,那两人便是马车后一大群将士的领,而马车里坐的自是他们要保护身份显赫的人物。

当豪华马车在那株大槐树下停驻,身后的一干人全部勒住了马缰绳。

紧闭的大红漆门打开,一名小厮探出头来,在听了一名丫头模样的人报备后,惊慌失摸地扯着嗓门儿往里喊,并且,将大门大打开。

“庄王妃,庄王妃,甘相来了。”

甘相来了?

这几个字无疑是在平静的庄王府掀起了千层浪花。

庄王妃头都还未梳好,跌跌撞撞就带着几名丫头跑了出来,当看到从轿中走出来满身华服,贵气卓然的父亲时,庄王妃因激动而红了眼眶。

“爹爹,你来了,女儿还在想……”

“爹爹近来身体可好?”

“还是老样子,你娘亲的身体不如以前了,风湿病老犯,你马上五十寿辰,你娘亲便催促我赶紧前来为你祝寿,怕错过了你的生辰,我来之前,她老是嚷嚷着腿脚酸痛。”

甘洲见女儿听闻娘亲生病而着急不已,及时拍了拍她的手背安慰,“无大碍,找大夫看过了,对了,妹儿,这两位,你可能还不认识,我给你介绍一下。”

甘洲转身,眸光凝扫向了身后已从马背上跃下,并且,昂阔步尾随在他身后跟进来的两名年轻俊美男子。

“这位是新崛起的少年将军凤铮,那一位是咱们荑国最难得的青年才俊,白君冉。”

庄王妃笑吟吟的眸光落在了两名年轻人脸孔上。

“后生可畏呀,这一路上,两位将军舟车劳顿,实在是辛苦了。”

“见过庄王妃,保护相国大人,不敢说辛苦,份内之事。”

风铮是武将,肠子直,向来快言快语,相比较之下,白君冉就要内敛含蓄的多。

“庄王妃不愧是咱们荑国的第一美人儿,不过,更让在下欣赏的是庄王妃内敛的气质与为人处事的态度,百闻不如一见,白君冉有礼了。”

“二位将军见笑了,快,府里请,府里请。”

娘家来人了,还是她敬爱的爹爹亲自前来为她祝寿,庄王妃自是笑得嘴都合不拢。

------题外话------

票子,票子,票子啊。没动力。才五张票子。

全是看霸王文的,白君冉来了,亲们猜猜他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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