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她第一次吻他!
残留在脑子里的唯一认知,便是这个,向大少欢喜激动的不能自已,手臂搂着她紧了又紧,身子却有些僵硬,尤其是唇上,他被动的一动不敢动,感受着她的唇轻轻的扫过他的,羞涩的吸吮,一点点的抚过,如撩动心尖的那根羽毛,渐渐的他呼吸开始急促起来,也越来越不满足。
可她还是徘徊在外面,撩拨的他心痒难耐,却又不肯深入,让他过瘾。
他实在受不住,哑着嗓子喃喃,“进来,再粗暴一点!”
玉楼春脸红的要滴血,不但不听他的,反而喘息着退开了,他怎么会允许?
于是,他用力的一按,反客为主,唇紧紧的贴上,霸道而柔情,猛烈又温存,粗暴的攻陷,缠绵的引诱,带领着她开启了那片湿润温暖的天地,恣意的畅游驰骋。
……
房间里,渐渐的温度升上去,灼热滚烫,夹杂着男女的呻吟和喘息,勾人心魂,荡人心魄,向大少有些把持不住了,大手急切的摩挲着那些念之入骨的柔软香滑,大有扑倒的节奏。
玉楼春也有些几分迷醉,柔软如水,倾泄了所有的矜持和挣扎,在他的怀里没了清醒和理智。
直到衣服被狂野的扯开,她忽然惊醒,失声喊道,“东流……”
向大少大手僵住,把脸埋在……半响,那粗喘声在平息下来,给她整理衣服的时候,不甘而恼恨的道,“玉楼春,你就是个折磨爷的小妖精,爷早晚得死在你手里……”
“不许胡说……”她的声音里还带着几分情动的娇媚。
“爷说的是要么憋死,要么精尽而死……”
“……”
向大少给她整理好衣服后,又调整了个舒服的搂抱姿态,“爷困了,等爷睡着了再走。”
玉楼春看他依靠在椅子里,高大的身子显得很不舒服,于是劝道,“去床上睡吧。”
向大少也不睁眼,咕哝了一声,“要是上了床,爷可就没法放你走了。”
玉楼春不再说话。
半响,均匀的呼吸声响起,他竟然就这么睡着了。
玉楼春看过去,那双眸子下是遮掩不住的暗影,忍不住抬手轻轻的抚了一下,他犹自睡得沉,睫毛都不眨,额前的碎垂了下来,没了醒着的那股霸气冷冽,像个幼稚的孩子,让她心头变得柔软。
小心翼翼的掰开他的手臂,终于从他的怀里退出来。
他靠在椅子里,睡得人事不知。
玉楼春又定定的站在边上看了一会儿,才轻轻的开门出去,门外阿武和阎华都在,见她出去,下意识的就要开口,玉楼春虚了一声,指了指里面,“他睡着了。”
阎华往里看了一眼,“那,那接下来呢?”
玉楼春强自淡定着,“把你家少爷带回去就好。”
阎华压着嗓子不敢置信的道,“带走?我可不敢,万一少爷醒过来,看不见您,还不得毙了我?”
“不会,我跟他说好了。”
“真的?”
“真的。”
“可……我弄不动少爷啊,要是一折腾,少爷再醒了,那可就死定了,少爷起床气厉害着呢。”说来说去,阎华就是不想让他家少爷离开玉楼。
玉楼春看了眼阿武,“阿武你点了他的睡穴,帮阎华一起把人送走。”
阿武点头,应了一声“是”。
阎华顿时哭丧起脸来,“玉小姐,就不能留下吗?”
玉楼春撇开脸,“以后可以再来。”
阎华还想再求情,阿武已经走进去,出手点了向大少的睡穴,见状,阎华只好走进去,两人一边一个,扶起向大少。
玉楼春忍了忍,还是多说了一句,“你俩小心一些扶着。”
闻言,阎华那张哭丧着的脸顿时转晴了,笑着低声道,“是,是,玉小姐放心,我一定照顾好少爷,不让您担心……”
玉楼春转身离开,“我才不担心。”
阎华看着人家的背影,笑得十分灿烂。
阿武看不下去的道,“至于吗?”
阎华一边和他扶着少爷往外走,一边叹息,“还至于吗?难道你没看见我家少爷这几天生不如死的样子?以前要是有人跟我说,我家威武的少爷有一天会为情所困,我一定得扇那人几个大嘴巴子,可现在……”
阿武看了眼睡得正香的向大少一眼,“行了,现在也算是雨过天晴了。”
阎华却一点也不敢太乐观,小心翼翼的问,“那啥,我家少爷现在算是你们小姐的人了吗?”
阿武眸子闪了闪,“不算!”
阎华一惊,“什么意思?他们可是……”
阿武轻哼了一声,“那也不算,玉家的门不是那么好进的,想要个名分更是难如登天!”
“那怎么才算?”阎华一下子又愁眉苦脸了。
阿武道,“进门的规矩复杂着呢,跟你说了也没用。”
“啊?”
两人扶着向大少离开后,暗处花伯和金良才走了出来,看着这一幕,金良直摇头,“好好的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就这么没了。”
花伯斜睨了他一眼,“你的意思是小姐把人给毁了?”
金良立马清醒,“我可没这么说。”
花伯嗤道,“可你那意思就是。”
金良反驳,“胡说,我只是想说这位爷以后只怕再难重振雄风了。”
“放心吧,他也就是在小姐面前那副怨妇样,在别人面前……嗤,还是猛虎一只!会咬人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