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楼春好气又好笑,“你够了!”
向大少幽怨的轻哼一声,“还不够,爷要是再不找点存在感,还不知道要被无视到多少人后面呢,一个,两个,三个的,走到哪里都是禽兽,现在连爷身边都不干净了。”
闻言,阎华恨不得以死明志!
玉楼春无奈的软语道,“谁也没有,就你一个!”
闻言,向大少终于眼眸一亮,脱口而出,“真的?秋白也在爷后面?”
玉楼春眸子闪了闪,“你一定要找不痛快是不是?”
向大少见人家眉眼淡了下来,心里懊悔的低咒一声,他也是冲昏了头脑异想天开了,咳嗽一声,讪讪的转了话题,“那个之前在节目上,你表现的那么惹眼可会有什么不妥?”
说到正事,玉楼春神色认真了几分,“你指的是什么惹眼?”
向大少忽然凑上去,在她眸子上落下一吻,“这里!”
玉楼春俏脸热了热,“你是想说我鉴定的时候太随意了?”
“不是随意,是太神奇了。”向大少瞅着她红晕拂面,眼眸里染上笑意,“你是没注意台下那帮子人,都被你的一眼断真伪给惊呆了,看你那眼神简直就像是膜拜神!这会儿他们震撼也许不会多想,可慢慢回过味来,指不定要琢磨出什么脑洞来。”
玉楼春闻言,淡淡一笑,“你是担心他们知道我有异能?”
“难道你不怕暴露了?”向大少不解。
玉楼春语气有些凉,“曾经,玉家名满天下,谁不知道玉家人会鉴宝断玉?尤其是玉家的女子,生来便有那样的天赋异能,金口一开,从无虚言,可六十年前玉家一夕之间覆灭,世人渐渐的都忘了,忘了玉家几百年的历史,更忘了玉家几代人的本事,我这次便是要让大家都知道!”
向大少搂着她的手臂一紧,“玉楼春,你是想借此机会,宣告你是玉家人的真相?”
玉楼春冷笑,“京城里如今该知道的都知道了,只是谁也没有把那层真相揭开罢了,而世人大多都还不懂,年轻一辈更是连玉家都没有听说,我只是慢慢的在告诉他们,玉家回来了,会拿回曾经的一切!”
“好,爷陪你一起!”向大少看着她的眼神坚定如铁,“正大光明的站在世人面前、重塑玉家当年的荣光!”
玉楼春心里一暖,轻轻的嗯了一声,在他怀里闭上了眸子。
车子平稳的一路开往西凉月色。
到了西凉月色时,已经是六点多了,门前停了不少的豪车。
向大少先下车,才拉着她的手出来,掌心还在她头顶上遮挡了一下,唯恐她磕碰着,绅士的有点别扭,却让人无法忽视那份呵护的温柔。
阎华忍不住感慨,少爷真是变了啊,都说女人是男人的一所学校,玉小姐这学校可真是调教有方!
玉楼春走下来,看了眼西凉月色的门店,不张扬奢华,却自有一股浪漫的高雅,让人心神舒畅。
“你可知这家店背后的老板是谁?”
向大少随意的道,“爷除了枪和你,对其他的事都不感兴趣。”
玉楼春好气又好笑,“你难道就没有其他的事?”
“没有!”向大少斩钉截铁的道。
“那你大手大脚的花钱都是哪里来的?”玉楼春要笑不笑的盯着他。
向大少眼眸一亮,凑近她,带着几分期待的问,“玉楼春,你要给爷管家了?”
玉楼春嗔恼的推开他,“谁要给你管?”
向大少心情很好的又凑上来,“你不管谁管?爷虽然对生意不感兴趣,却自有来钱的道,你想不想知道?这可是爷的秘密!”
“不想!”玉楼春想也不想的就拒绝。
“晚了!”向大少的唇就贴着她的耳朵,亲密无间,“爷憋不住想和你分享了,爷设计的那些枪支弹药你以为都是用来玩的?”
玉楼春眉心一蹙,“你做军火商?”
“放心,爷心里有数,稳妥着呢。”向大少抬手抹开她眉间的皱,她的担心紧张,他再迟钝也能感觉的到。
玉楼春有些羞恼,“谁担心你了?自作多情!”
向大少轻哼一声,“口是心非!”话音又一转,又闷闷的笑着道,“不过爷喜欢,以后你说这种话的时候,爷反着听便是!”
玉楼春撇开眼,耳根有些热,把话题绕了回去,“刚刚我问的你都不好奇?”
“什么?”向大少还在欣赏着她在自己面前的小羞涩,这可是以前没有的风情,这样的改变让他暗暗欢悦。
“就是这家店是谁开的?”
“谁?”向大少握着她的手开始往里走,漫不经心的问,“京城经营餐饮的除了赵家就是司家,难不成是他们?”
玉楼春摇摇头,“不是。”
“那是谁?”向大少终于有了点兴致。
“王锦!”玉楼春淡淡的吐出这两个字,瞅着他的反应。
向大少愣了一下,片刻,忽然懊恼的抓着她的手就要转身,“换地方,想到那只狐狸爷就倒胃口!”
玉楼春却顿住步子,“去哪儿?夏夜和明明就在这里打工!”
闻言,向大少低咒一声,“让他俩也换地方,爷给他们安排。”
“还是不要了。”
“为什么?”向大少顿时幽怨又不满的控诉,“难道你还很愿意和那只爱装逼的狐狸纠缠不清?他可不是秋白,秋白虽然也腹黑的跟狐狸似的,可他们本质却不一样!”
闻言,玉楼春倒是心里一动,“有什么不一样?还不都是奸诈,一肚子的弯弯绕。”
向大少摇摇头,“秋白腹黑,可他骨子里清冷疏离,骄傲高贵,就像是那高耸山巅的雪莲,多少人都说他不食人间烟火,美好的像是一个幻境,也只有在你面前,才鲜活些,才像这尘世的凡夫俗子有了七情六欲,会为了你动心思,甚至耍小手段,可他对别人,根本就不屑算计和筹谋……”
玉楼春听着这些,忍不住怀疑的皱眉打断,“这是秋白?”
她怎么完全想象不出来?那货在她面前完全就是一厚颜无耻的流氓禽兽!
看着她的神色,向大少无奈的苦笑一声,“你没有见过那样的他是不是?可他骨子里就是那样的人,他遇上你才改变了,爷也是一样,爷以前要多狂霸拽就多狂霸拽,谁的脸色也不看,谁的气也不吃,更别提什么小心翼翼、伏低做小了,可现在呢,爷特么的就是个妻奴,还得无时无刻想着争宠……”
“咳咳,说正事。”
向大少幽怨的哼了一声,这才又道,“秋白有狐狸的腹黑本事,却更像是高高在上的王子,可王锦就不一样了,那是只彻头彻尾的狐狸,就是披了一张人皮而已,不了解的都以为他是风度翩翩的佳公子呢,哼,笑得不管多如沐春风,举止行事不管多得体有礼,也改变不了他骨子里是一只狐狸的本质,那货从小到大就最会装,满脑子都是算计,算计人心,算计权势,他这辈子就没单纯的过过一天!”
闻言,玉楼春却道,“那他倒是真的可怜。”
活在算计里,其实最累的还是自己。
向大少心里一紧,“你心疼他?”他不是在打击情敌嘛,怎么还激出人家的同情心了?
玉楼春笑骂,“胡说什么呢?”
“玉楼春……”
“好啦,你还没说他算计了这么多年,都算计了什么东西来?”
“哼,他算计到手的东西可多了去了。”
“说说看。”
“你对他的事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