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夏无双点头。推门离开了别墅。
……
楚河辞职了。
这段期间他在萧太后的帮助下慢慢捡起了萧山别墅的产业。在出席过三场高层会议之后,人们逐渐接受了这个新一代家主的事实。的确,不少人对于这个从未征战沙场的楚河并没有太多的好感。甚至是并不认为楚河可以带领萧山别墅走向更美好的未来。可有萧太后坐镇,谁也不敢有任何的微词。因为他们知道,也许楚河没有实力去统领萧山别墅。但在萧太后面前,他们更加没有能力去阻挡这位大老板的狂暴打压。
萧山别墅是家族企业。所谓的股东会也基本是萧家说了算。这些元老们哪怕有再多的创意和想法。只要萧太后不拍板,他们就没办法具体去实施。
而现在,拍板的权力逐渐握在了楚河的手中。这个平时鲜少露面的大少爷即将成为萧山别墅的话事人。
高层内部自然会引起一场风暴。但更多的,却是高层们的担忧。
一朝天子一朝臣。
没人知道在萧太后的带领下平步青云的自己能否在新一代大老板身边一如既往地五光十色。他们担心,所以他们工作得更加卖力。少数想在这个改朝换代的敏感时期捞好处的家伙被萧太后斩示众,杀鸡儆猴之后,高层们工作得越来越有干劲,也越来越像那么回事儿。
面对权力越来越大。楚河的心情并没有大部分人想象中的那么好。甚至于——他的心情伴随着权力的激增而越来越差。
因为他越来越没有空闲时间了。
他也逐渐丧失了自我。
有时候,他一天二十四小时除了八小时睡眠。他甚至连吃饭上厕所也需要计算着时间。因为等待他的事儿真的多到不行。
萧太后当初说的只是做一下决策,耀武扬威地拍一下桌子。可在楚河看来,那根本就是痴人说梦话。许多事儿不由他出面,根本没有办法去解决。而在这个时期,萧太后又会安慰安他这是因为他刚刚接手。等过一段时间,他就可以好好地放松了。尤其是随着时间的推移。他将会有大把的时间来做一些自己想做的事情。而不是整天蹲在房间里处理那些看得让他头疼的事儿。
“真的是这样么?我真的能等到那一天的到来吗?”吃饭的时候,楚河脸色青地咨询萧太后。
没了工作的萧太后每日游手好闲地在家里看看电影,听听歌。有时候闲来无事还会喊几个仆人跟自己打麻将。
说实在的。
萧太后最近的牌技真的有了好大的进步。有时候楚河休息的时候坐在她后面看,都有点儿惊叹于她的聪明。
这才短短一个月,萧太后已经成为赌坛新贵了。
“一定会的。”萧太后微笑着说道。“你难道没有觉得最近的工作量正在减轻吗?而且你处理文件的速度也越来越快了?”
“有。”楚河重重点头,双眼亮道。“你这么一说,我好像真的有在变强大呢。”
“这就对了。”
楚河走后,站在一旁的木子轻轻摇头:“少爷难道不知道现在的工作量只是您当初的三分之一吗?而且。大小姐——咱们这样欺骗单纯无知的大少爷。真是好吗?”
“不如你去告诉他?”萧太后脸色一冷。
木子不由自主地打了个激灵:“说实在的,少爷的确需要越来越多的训练。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我相信大少爷迟早有一天会成为人中龙凤。”
……
日子日复一日地过着。当楚河某一天忽然现自己的生活已经逐渐进入正轨时。他接到了一个电话。
一个来自白城的电话。却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喂。”楚河一面翻阅着文件,一面接通电话没好气地问道。“谁?”
“是我啊。”对面传来一把极为清脆地声音。话语中甚至还带着一丝激动。
“谁?”楚河脑子先是一蒙。随后便是极为抖地问道。“夏荷?”
“是啊。”对面传来愈明媚的声音。
“你怎么来了?而且还是白城的号码?你已经回白城了吗?”楚河口腔越紧绷。连说话都有些含糊不清了。
“是啊。我已经回来了。”夏荷的声音越来越激动。也愈地紧张。
“你在哪里?”楚河问道。
他是知道的。
夏荷在纽约生的一切事儿。他完全可以通过许多途径来知道。而他往往通过的方式却是许多人都能用的。报纸、媒体、甚至是电视。
纽约的商界新贵。纽约注定了会影响大局的年轻富婆。
夏荷在这一年成了纽约最为著名的女人。甚至在一定程度上,超越了现任的第一夫人。这让夏荷成为各个领域都争相笼络的人物。
如此一个引起纽约轰动的女人怎么会毫无征兆地就回了白城了?
楚河一下子有些反应不过来。但更多的却是兴奋。
上次一别,他们已经有足足一年没有见面了!
“我在你家门口!”
楚河挂掉电话。
风风火火地冲出家门,朝着大门口跑去。
当他气喘吁吁地来到大门口时,一个气质越的高贵,脸蛋越地明媚的女人俏生生地站在门口。
她穿着一件风衣。浑身上下也散着一股成功人士的风采。而更为重要的是,那张脸蛋上,写满了激动与久别重逢地悸动。
“楚导!”
夏荷笑了起来。
笑得十分开心。笑得十分灿烂。
楚河二话不说,冲上去便一把将夏荷抱在怀中。仿佛要与她的身体融为一体一般,全身心地享受着这久别重逢地喜悦。
两人抱着在原地打圈。楚河激动着。夏荷也灿烂地大笑。像是一对多年不见的老友。又像是小别胜新婚地小两口。
就连站在一旁的保安瞧见这幅画面,也是不由自主地流露出一抹会心笑容。
二人叙旧完毕。楚河重重地将夏荷放在地上,捋顺了她到处飞舞的长,一脸惊叹地问道:“你怎么可以回来的?你姐姐不要求你留在纽约了?”
“不是。我是自己要求回来的。”夏荷微笑道。
“你你还走吗?”楚河问道。
“还要回去的。我只有一个星期的时间。”夏荷说道。
“那我们可要好好地抓紧时间。”楚河一把抱起夏荷。风风火火地钻入了卧室。
小别胜新婚这话一点儿也不假。
楚河虽然结过婚,却从没有过这样的感受。就像他的第一次一样,让他第一次有这种感觉的女人也就是夺走他第一次的夏荷。
这算不算是宿命?
不论如何。当楚河与夏荷在相互地配合下逐渐攀登上云霄时。楚河整个脸庞都埋在了女人的胸怀之下,贪婪地吸着那令人疯的气味。
良久良久地沉默。当二人逐渐从激动中平复下来之后。楚河忽地抬起头,毫无征兆地说道:“你是不是变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