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若嫣还不容易才把嘴唇解救出来,刚又说了半句:“咱们能不能……”
又被堵住了,腰中的绦子也被解开,衣襟随即跟着散开了……杨若嫣本想和他商量一下的,一来他的身体还不太好,二来杨若嫣自己满打满算才十五岁,这时候圆房实在觉着有点小,想和他商量一下,过两年在圆房?
谁知道朱铿寒也不笨,一听她的话头就知道她想说什么,过两年圆房,他可等不了!两天都等不了,别说两年了!因此堵住了嘴不叫她说话,只狂热的便将她卷进了那夫妻情事之中……
……
大红的喜帐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落下,帐子里刚才安静了下来,杨若嫣趴在他胸膛上,侧脸贴附在他的胸前,依依的听着他的心跳。
朱铿寒脸上还带着慵懒弥足,手不停的在她滑嫩的肌肤上抚摸着,过了好一会儿才低低的笑着问:“怎么样?我的心还跳不?”
杨若嫣打了他一下,轻嗔:“不许胡说!”
朱铿寒低声笑着,抓住了她的手放在自己嘴边轻轻吻了一下道:“你放心,我会爱惜我自己的身体的……为了活的长长久久和你在一块儿。我现在不喝酒,不费神,准时吃药。你听着我心跳是不是好了很多?”
杨若嫣刚刚确实听了好一会儿,她想听听他……狂猛的运动之后的心跳是否正常的,只是……她那时候也……那样了,哪有镇定的心神去听。
不过后来终于静神听了一会儿,确实颤音是没有了,这说明好了很多。
“若嫣。”
“嗯?”
“还有几天就是你的生辰了,你的及笄之年,想怎么过呢?”朱铿寒问。
杨若嫣轻轻摇头,笑着:“现在哪里能想得到那么远的事情去,明天我都有点担心呢,之前王妃……婆婆,因为世子妃的事,还不知道喜欢不喜欢我呢。”
朱铿寒微微一笑:“你担心那个做什么?她喜不喜欢你,没什么影响的,这个府里,她最管不着的就是我。”
杨若嫣也是一肚子的疑问呢,听见他这样说,便支着胳膊趴在他的胸膛上看着他问道:“你到底为什么以前决定要去松江府做生意?是……王爷冷淡你了?还是王妃难为你了?你觉着自己治不好,为什么不干脆的自暴自弃的呆家里不动?为什么还那么辛苦的去奔波劳碌?”
“没……不至于那样。”朱铿寒轻轻的婆娑着她光裸滑嫩的脊背:“以前的时候,是我对父王很冷淡,再加上我的病情,总有种自暴自弃的感觉,便更偏激了一些……”
他微微的叹气:“其实,父王对我很好的,我说想娶你,父王高兴的当下就满口答应了,我说要去苏州求亲,也忙忙的答应,那时候就突然的想通了,觉着自己以前可真够矫情的。”朱铿寒叹着气道:“那样对父王不满,也有母亲的缘故,我娘当时……不太愿意来王府当侧妃,是我爹强迫的。”
“啊?!”杨若嫣失声道:“怎么……这样?!”心中对公公的印象立刻就不太好了,这不是强抢良家妇女么?!
朱铿寒伸手揉着她道:“因为这个我也对父王冷了十几年的脸了,以前觉着这辈子都不可能和他坐一块儿说话,可没想到……遇上你之后,心也变得软了,看着父王总觉着他可怜,觉着自己太过狠心了……”他笑了笑:“倒是坐下了聊了好几回,基本上都是说你。”
杨若嫣便也叹了口气,也轻摸了一下他的脸道:“你也该放开胸怀了,你瞧你的脸色,一直都那么苍白,浑身也冷飕飕的拒人于千里之外……这样于你的病情没好处,还是要温暖一些才好。”
朱铿寒轻轻的笑了,看着离的很近的她的脸,白皙的肌肤,水灵灵模样,一双眸子氤氲含水,脸颊上因为刚刚的激情而带着动人的红晕,唇红艳艳的也是潋滟动人,他又忍不住了,一翻身便将她压了在身下,吃吃的低笑着:“既然心疼我,就好好的从了我,顺着我……”
屋里热度又开始往上升,柔软的帐子划出了一道道涟漪,渐渐的,男子低低的喘息声和着女子娇媚的呻吟,在这个夏夜,勾出一道旖旎的妖娆……
……
外面,夜渐渐的深了,热气被一阵微风吹散,树影婆娑的身影映照在窗户上,摇曳多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