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和安七夕之间根本就只有彼此,不管从前,现在,或者将来,她只属于我,我也只是她的!”北堂弦淡淡的语气,话语简短,但每一个字都防备千锤百炼过一般,一个字一个字的从他的唇舌间炸响,震撼的又何止是皇上的心扉?
皇上那天指着北堂弦好久才无力的从喉咙间突出一个冰冷的字:“滚!”
北堂弦不再说什么,利落的贵安,而后华丽的转身毫不犹豫的走出了那道高高的门槛。
皇上被北堂弦气的两顿饭没吃好,后来就好像是一个别扭的小孩子一样,你越不要朕就越送,朕不愿把你们怎么样,但是你们也不能把朕怎么样,大家就耗着吧。
皇上当然不会和他敬爱的皇伯父福公公解释,他最近这种没有节制的几乎是好笑的‘送女人’行为,其实是被北堂弦给气得?还有谁被安七夕的不给面子而故意找麻烦!
六十多岁的老皇帝,其实是在这中间感觉到了无比的乐趣的,他是一个孤独了太久的老人,喜怒无常下掩藏着的其实是一颗估计而需要信赖的心。
所以每一次安七夕那花样百出的手段和别出心裁的理由都让老皇帝由中兴要开心一笑的冲动,暗卫每一回来禀告的时候,那种想笑不敢笑,嘴角抽搐的样子都让老皇帝感觉有意思。
“就算那两个小家伙不给皇上你面子,可你也不能三番两次去破坏人家吧?以前的那些小打小闹我也就不计较了,这次你做的确实过分了!你竟然将弦儿做主赐给烈儿的青楼女子又赐给弦儿,这叫什么事情?”福公公不满的瞪着皇上,口气中隐隐带上了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势。
皇上一愣,旋即失笑道:“朕就是想看看安七夕她会怎么样,她不是一直很厉害吗?这回朕用一个和她算有过节的女子,用同样的侧妃身份来考验一下安七夕,皇伯父,您难道不好奇夏可柔的来历吗?哦,朕当然不是说她青楼女子的身份!”
福公公一愣,不解的道:“什么意思?难道这个夏可柔还有别的什么来头?”
皇上抚额一笑,目光一凛道:“她可不是个简单女子呢,西赢大将军阿克查的义女,会是一个普通人?”
“什么?”福公公霍地站了起来,旋即目光一缓,低声道:“西赢?阿克查的义女?阿克查此人从来狂野粗鄙,却是一个铁铮铮的硬汉子,可是却极为的厌恶那些声色场所和青楼女子,又怎么会有一个青楼女子的义女?”
“朕也不知道其中的缘由,只是暗卫查到在此女的闺房中有一个暗阁,里面有两封与阿克查将军的通信,信中阿克查将军是程夏可柔外女(指义女)的,而暗卫临摹回来的书信,经过核实确实是阿克查将军的字迹!此外,那个暗阁中还有夏可柔的身份证明,阿克查的将军令!”皇帝平静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