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胡说,我不信!你以为你是谁?”贵妇脸色有些白,她想到了儿子的话,这京城之中要处处小心收敛,也许一个不小心就会得罪权贵,可是她的夫君是一品大员,她的儿子是这一届的榜眼,她为什么不能嚣张?这样想着,贵妇的胆子又大了起来。
安七夕是善良,但她的善良很有限,她不是睚眦必报,但是得罪她的也别想好过,她抓住了贵妇先前那番话里的尾巴,狐狸精吗?看来这女人是个不受宠的,又有四个丫鬟服侍,穿金戴银,估计就是个不受宠的主母了。
眼珠一转,嘴角勾起一抹幸福的弧度,淡淡的道:“我是不是胡说不用你来说,告诉你,我是不会女红,甚至从未碰过针线,可是我就算一辈子不亲手给夫君绣东西,我夫君也绝不会埋怨我,他宠我疼我爱我心疼我,只要我不愿意他是绝不会舍得让我动那些东西的,我更不需要去骗他,因为他了解我,所以看在我这么幸福的份上,就不和那些缺少爱情呵护的妒妇一般见识了,蓝衣,我们走!”
安七夕趾高气扬的在那贵妇苍白的面色,愤恨的目光中离去,身后还能听见那贵妇的怒吼:“啊!都是狐狸精!男人没一个好东西!有了新欢忘了旧爱,忘了糟糠!”
那声音可真悲伤,可真难过,但安七夕却坏心眼的勾起了笑容,看来她是猜对了呢,那女人就是个被丈夫厌恶的妒妇啊,她对付敌人说话仿若刀子,专门挑人心窝子戳!
而就是从那天开始,安七夕开始了她可悲的‘扎手指之苦’。
北堂弦听着属下报告调查的结果,一边气愤安七夕不是因为自己想的给他绣东西,一边又忍不住感到贴心,这女人果然没白疼,知道他对她的好,也哭笑不得与安七夕的受刺激,没想到她越受刺激就越有动力,最后收益的却是他北堂弦!
想到这,北堂弦更加讥讽的说道:“要不别绣了,我也不指望戴上你绣的荷包出去招摇!”
安七夕差点没被北堂弦给气死,她用力的想要抽回自己的手,边气急败坏的娇吼道:“我就是要绣!绣好了也不给你,我用不着你出去招摇,哼哼!”
安七夕这几天天天被北堂弦讽刺,心里备受打击,但是她就是卯着一股劲,北堂弦越打击她,她就越是要做好,她要让北堂弦看看,不就是个绣花吗,英语那么令人头疼的玩意她都能学好,绣花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