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说说你们判断的道理!”见大队长也是这样说,德昌感觉这事儿奇了怪了。
“沈宝林狡诈而且疑心大,他认为我们会在朝北边的路上设伏等他。况且,他的家乡在石门沟一带,肯定会跑回家里躲一阵子。”温良慢慢的说着,眼睛看着永祥等他补充。
“最凶狠的敌人也是最怕死的人,他怕小鬼子不会放过他!”永祥嘿嘿笑着:“让战士们朝北门附近走,咱们三个去南天门埋伏!”
“好!”德昌微笑着:“我的狙击步枪正留在镇外,咱们用步枪干了他狗日的!”
南天门外的翠云谷,三个身披伪装服的血狼头领已经等到夜幕降临。一个农民打扮的人引起三个人的注意,都从他疑神疑鬼的举动中判断出叛徒出现。
轻轻地拉动枪栓推上子弹,永祥从瞄准镜里朝远处的身影观看着。
“操!”他悲哀地现,天黑时瞄准镜已经看不到前边的人影。取下瞄准镜,他用准星瞄着渐渐靠近的影子在祝福:“千万别打错,他就是叛徒!”
一个人的第六感,常常会在危险来临时有警觉。沈宝林无故的打了一个寒颤,头上的帽子竟然落在地上。当他正要弯腰时,眼孔里看到飞来的弹头临近自己的眼眶。
“一颗,两颗,三颗!”
三粒弹头同时飞来,一起钻进沈宝林的右眼眶。他没有感到疼痛,看到右边的头部被击碎剩下左边的脑壳。他不甘心,临死还在想着这些人会是谁。
“扑腾!”身子终于倒下,但他在闭眼的瞬间觉三个朝他跑过来的人影。
“大队长,这次又是三弹齐中,难道默契这东西真的存在?”第一次射杀秋野时是这样,现在清楚叛徒又是三枪锁魂。
“把他的手枪摘了,赶快带着战士撤离!”永祥说着扔出一块金牌血狼令,德昌不甘心似的留下银牌。温良眼睛一眨,摘掉手枪暗暗留下一块铜牌令牌。
关东军司令部,新上任的司令官武藤信义看着三块不同颜色的令牌:“这是国军的暗杀团,令大和武士干掉他们!”
“哈衣!”
听说叛徒被清除掉,李超兰给银龙了一封感谢电。邓铁梅带着部队在打游击,艰难的闯到老白山一带。进入李超兰留下的指挥部,他感叹的说道:“两个月了,第一次有了回家的感觉!”
日军在调兵遣将准备攻打热河,所有县城和乡镇都是新招收的伪军防守。李超兰看着这位【不投敌、不妥协、抗战到底;不扰民、不贪财、不调戏妇女;不拿百姓一针一线】的硬汉子,呵呵笑道:“这是一个朋友留下的地方,还真像一个家!”
邓铁梅明白,李超兰说的朋友就是胡志勇的部下。两支部队同时在日军铁壁合围时吃了大亏,又同时遭受叛徒的出卖被逼的无处躲身。
沈宝林,是庄河部队出掉的,当他们听说八百个叛徒都被割去脑袋时,脸上顿时出现不忍的恐惧。但他们知道,对敌人慈悲就是对自己残忍!
邓铁梅还剩下不到一千人,李超兰从新招收山林队、乡亲拉起了不到两千人的队伍。两个人一商量,决定暂时合并一处在附近打击那些投敌的汉奸队伍。
完成锄奸任务回到仙人洞,永祥觉胡鹏生带着特战部队在湖边等着他。温良快步走过去,不满的看着特战队问道:“你们来这里干什么?”
“归队!”胡鹏生感叹的坐在地上,望着打扮豪阔的血狼战队和精神抖擞的战士说道:“特战队落后了,你们是后来者居上!”
“归队?”德昌气愤的说道:“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你眼里还有没有人?”
胡鹏生苦笑一声:“我是经过少爷批准的才离去,现在回来也是经过少爷答复的。小兄弟,我们没有投靠日军做汉奸,你这样看我是不是太过了?”
“做汉奸?哈哈哈哈!”永祥一阵长笑,低头对胡鹏生说道:“你若真的是汉奸,不用你来我们会上门做买卖!”
血狼战队清除汉奸的事儿,胡鹏生等在外边已经得到消息。他对这位心狠手毒的血狼指挥官,还真的有点憷。
“记住,血狼是少爷的,特战队也是少爷的!”胡鹏生忽的站起身:“少爷马上就到家,他让我们在这里等他!”
“大队长,让他们进去吧!”德昌看到昔日的弟兄都成了要饭吃的叫花子,心疼的抱着他们:“你们在外边吃苦了!”
没有后勤的特战队,打扮各异身披着用兽皮缝制的衣服。胡鹏生叹口气:“我这人莽撞一点,但还没有坏良心。算了,你们进去吧,我们在这里等少爷!”
“走吧,少爷看见你们这样会责怪我们。”永祥突然笑:“胡大队长,龙军长早已把你们的装备运了过来,赶快去洗个澡、理理,别让兄弟们带着一身酸味见少爷。”
“靠,原来你接到了命令!”胡鹏生感觉上了永祥的当,出一拳朝对方打过去。
永祥收手抓住对方的手,轻轻一使力五指紧紧地扣住胡鹏生的拳头。疼得他猛地一甩,棱起眼骂道:“你小子的功夫又见长了!”
“当然,因为我们有了一位厉害的师傅!”永祥奸笑着:“走,我师父他老人家正在这里,让你们见识一下他老人家的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