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堵他干啥?”永祥微笑着:“我们是赶他走,而不是堵住他和他拼命!”
“走,咱们赶兔子去!”德昌明白了,大队长要伪军们快点跑,血狼战队用枪声为他们送行。
成了惊弓之鸟的伪军,听见枪响就扔下了自己同伴的尸体。当他们看到,又是一群日军出现,而这群乔装的皇军竟然大胆的追过来时,不仅扔下了自己同伴的武器,连自己手里的枪支也扔了。
逃命,带着枪不仅不保险,反而会碍手碍脚。现在谁有心去拼命?死了没有痛苦,但也不能享受活着的乐趣。别说小兵们没有心事还击,二师师长已经吓破了胆,走路都是在弟兄们抬着离开的。
“快,打扫战场!”德昌追到满地尸体和弹药的路面,坐到路边吩咐战士们捡取着白白得来的武器。一个师的武器几乎没有浪费,除了少数手枪被带走外,机枪一挺不少的也都留给了他们的敌人。
“陈团长要是知道了,会不会气得吐血?”永祥身边,温良躺在草地上侧身看着德昌的行动。
“这叫运气,也叫机缘巧合。”永祥坐下来,打开一盒罐头吃着。
日军骑兵想不到,这里还有一支部队藏在树林里。李守信的第二师想不到,皇军的到来,也没让他胆寒的对手逃到远方。永祥、温良也想不到,倒霉的第二师会让自己捡了个便宜。
杨树岭镇距离平泉县城只有三十里地,这条连接沈阳故宫和北平紫禁城的通道,时时刻刻都是车来人往。德昌没有动那些尸体,行人反而越聚越多不敢在被死人停满的路面上通过。
日军终于得到了消息,慌忙从前线派回来一个联队,开着车在保护着这条支援前线的大动脉。永祥带着部队又朝东边###,跑到建平县东准备着新的战役。
“大队长,小鬼子在这里修建火车站!”万寿村北边三里地,温良从望远镜里现了重要目标。
平泉、建昌一带山谷丛杂,为边荒多匪之地。1933年3月为日本侵占,建平县隶属朝阳六县指挥署。看到大批的钢轨、木材、道钉和运输汽车,永祥心动了。
“电报,让血狼独立团务必今夜赶到,明天咱们袭击火车站!”
“白天袭击?”德昌纳闷了,夜晚干一下,不比白天去冒险要好得多?
“白天汽车多,夜晚运输的车队恐怕都要离开。”永祥只得把自己的判断说了出来。
“大白天也不好办!”温良还在观察,但他接过话说道:“小鬼子卸了货就走,想要留下多少汽车很难。”
“难?”永祥眉头锁了起来。
“我有一个办法。”温良放下望远镜,指着忙碌的火车站说道:“今晚动手,咱们占领了火车站明天照常开工,汽车运来的物资不用卸,把他们的司机请到车站内绑起来。”
“对!”永祥开心的说道:“站房预先埋上地雷,等我们走时让他飞上天!”
“哈哈哈哈!”血狼战队三个指挥官同时大笑,都被这完美的战役方案而叫绝。
陈万新接收到永祥的电报,一看表说道:“今晚要赶夜路,百十里地是要老子的好看!”
一营长嘿嘿笑道:“小菜一碟。”
陈万新愁眉不展的说道:“三十里我也跑不了,赶快去给我弄匹马来。”
“团长,黑夜骑马多危险?我看你还是坚持一下吧!”一营长乐了,没有经过训练的长官,终于有了让他讥笑的短处。
“坚持?”陈万新眼睛一瞪:“骑马危险给我弄辆马车也行,跑路?我从当兵就没有跑过!”
一营长无奈的摊开手:“这地方会有马车?猪羊恐怕也被小鬼子抢光了。”
“嗨!”陈万新泄气的坐下,愁的在踢着地上的石头泄怒气。
“报告!”
“讲!”陈万新头没抬,没好气的吐出一个字儿。
“有一股马匪抢了三里外的小山村,四个女人被捆着朝东边跑。第四营活捉了他们,问一下处理意见!”
陈万新腾地蹦起来:“有没有战马?”
侦察员惊讶:“他们是马匪?”
“我问有没有马!”陈万新气呀,我问啥你回答啥不就行了。
“马匪还能没有马?”侦察员轻轻地揉着鼻子,他不知道团长这是咋了。
“嘿,你真啰嗦!”陈万新气笑了:“快去,把那些人教训一顿放了,把所有战马都给我牵过来!”
“团长,骑马的都跑了,逮住的是十几个抬着女人的。”侦察员乐得直摇头,原来团长是想骑马赶路。
陈万新傻了眼,自己是空喜欢一场。当他听清楚有十几个马匪时,眼睛一眨有了主意:“马匪也行,让他们分成两批抬着老子走路!”
“啊!”侦察员喷嚏大笑:“你这不成了县太爷?”
“靠,你真啰嗦!”陈万新一楞眼睛:“团长和县长官级一般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