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胡志强最害怕的是三弟胡志勇,自从北平那一次后,他对自己的亲弟弟畏之如虎。大哥的话让他心中一动,他把目光转移到胖女人身上。
“大哥,他在这里对你们有利!”胖女人很精明,直接对胡志钢说道:“你们的物资和产品要卖出去,我们从中也能捞到不少好处。”
“对对。”李飞燕嘎嘎直笑:“国民党的钱多得是,你大胆去捞。咱家的钱都有份,你想要我可以直接给你。”
胡家两弟兄都是有心机的人,在李飞燕直来直去的说辞下,忍不住都笑了。胡志强起身说道:“你给老三去一封电报,就说我已经脱离戴笠的组织。大哥,兄弟以前确实是鬼迷心窍,请你原谅我的幼稚和无礼。”
“二弟!”两兄弟的手紧紧地握在一起。
“嘿,真有她的!”
胡家弟兄和解,胡志勇当然高兴。他对这个泼辣、直爽的奇女子感叹不已:“大嫂不简单呢!”
胡志勇让大哥给二哥胡志强开了一张百万银票,并且捎去一诗:“煮豆燃豆萁,豆在釜中泣。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东北的十一月份,温度低的很可怕。在赤峰附近,温度也在零下二十几度。铁路修建工程停了下来,百万劳工的就业问题又成了大难题。
“女子纺织、刺绣,男人加工咱们储存的皮张。”李飞燕闪烁着柳叶眼提出建议。
“对呀。”侯大顺夸奖的喊道:“大少奶奶的主意不错,室外不能干活,咱们多考虑一点室内能干的。”
“别这么称呼我!”李飞燕楞了侯大顺一眼:“叫我飞燕,或者叫我李县长。”
“好。李县长,在室内还有那些活能干?”侯大顺改口后等待着李飞燕的回答。
“造孩子!”
“啥?”侯大顺跳了起来:“造孩子?谁有这么大能耐在家里天天造孩子?”
侯大顺夸张的动作和夸张的语词,大伙都笑了起来。
“也不是完全没道理!”胡志钢笑了:“岁数小的抓紧培养他们的文化课,这也是造就孩子们的未来。”
“这才一个晚上,你们就合穿一条裤子了?”魏依萍捂住肚子大笑,调戏着两个新人。
冬天虽然室外冷但是室内有暖气,出去可以穿羽绒服、皮衣、棉靴,夏天不那么热。东北人不表白,不张扬。“三杠子压不出个扁屁来”,但事实上,更多的人所喜爱的正是这种不表白自己,却特别能为别人着想而去实际地干一件事的东北人。
“让大家休息一个月,马上就要过年了!”胡志钢思考半天,终于这样决定。
在外边的游击队、武工队都回到了家里,血狼战队却在仙人洞开始了大练兵活动。一千二百名幼儿分成十个大队,在室内展开着比武擂台赛。
幼儿组:六岁至八岁。
少儿组:九岁至十二岁。
少年组:十三至十五岁。
一队队的孩子们精神抖擞的战斗着,把自己的学到的军体拳、轻身功夫展现着。永祥喜欢的坐在台子上,看孩子们一招一式认真的较量。
这次大赛,要淘汰二百名最差的学生。温良很认真让血狼战士全部做了评委,要求公平、公正,给孩子们做一个表率。
“你说,血狼独立团现在在干啥?”德昌看着室外寒风呼叫着,忍不住对大队长问。
“他们打了一个胜仗,截获了小鬼子十五艘货船和物资。”永祥低声回答。
“现在他们在干啥?”德昌不死心的继续问着。
“做工、训练。”永祥不耐烦的瞪瞪眼:“东南亚是温热带气候,他们能干的事情很多。”
“大队长,这些孩子们是后备血狼的成员,咱们老了还能干啥?”德昌站起来,大声的吼叫道:“我将来做一个教官,让血狼一代一代传下去!”
“教官?”温良讥笑着他:“你做个武术教练也许能行,后来的血狼咱们没本事教咯!”
“是啊!”永祥感慨的说道:“我们已经落后了,不努力学习也会被淘汰。”
“咱们唯一缺陷的是水上功夫,可咱生就在海边长大,难道驾驶军舰能难倒咱?”德昌不服气的反驳。
“呵,你别不服气!”永祥苦笑道:“我们的武器会越来越先进,听说高射炮、高射机枪都要淘汰。特战队还要做跳伞训练、巷战训练,今后的血狼你我想不到会是啥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