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凯旋瞪了他一眼,二话不说的进了门。
站在门口,赵浮生笑的特别开心,心里面默默地说道:“兄弟,这个遗憾,我替你弥补了。”
五分钟之后。
谭凯旋从楼里面走出来,脸上的表情相当怪异,脚步缓慢,甚至身体都有些摇晃不止,双目无神,来到赵浮生面前的时候,他忽然问道:“你是不是早就知道?”
“知道什么?”赵浮生一脸无辜的问,仿佛谭凯旋在说某件莫名其妙的事情似的。
谭凯旋深深地看了一眼赵浮生,以他对这家伙的了解,这厮分明就是知道些什么。
张张嘴,他很想骂人,中华语言博大精深,身为一个生在红旗下,长在春风里的跨世纪社会主义接班人,在江湖上摸爬滚打这么多年,谭凯旋基本上精通一百零八种骂人方式,从生理到心理再到物理,生物学、基因学乃至考古学,一言不合,就是一番海陆空天全方位无死角联合打击。
但想来想去,自己会的赵浮生肯定也会,谭凯旋决定用英语。
可张张嘴,却放弃了,英语骂人一点感觉都没有,这玩意就好像真家伙和***的区别一样,虽说被弄的人舒服了,可用橡胶制品的话,自己哪儿来的快乐?
咬咬牙,谭凯旋对着赵浮生竖起一根中指。
赵浮生哈哈大笑了起来,两个人并肩朝着远处走去。
“你怎么知道的?”
“偶尔听别人说起的。”
“卧槽!然后你就坑我是不是?”
“没有啊,再说了,你喜欢的是人家的声音,又不是她本人。”
“废话,看那个样子,快赶上两个我了,我能喜欢么?”
“别闹,她今年才二十二岁。”
“她们家伙食真不错……”
“你看你,换个角度想,二十年之后,她依旧还是现在的模样,还是现在的体重……”
“停,你别说了……”
“哈哈哈哈哈……”
很多时候世界上最美丽最珍贵的,反而是听不见且看不清的,只有用心才能感受得到,你的人生永远不会辜负你的。那些转错的弯,那些走错的路,那些流下的泪水,那些滴下的汗水,那些留下的伤痕,全都让你成为独一无二的自己。
对谭凯旋而言,这或许是一次来自朋友的恶作剧,但对赵浮生来说,这是他能够为兄弟做的,为数不多的事情。
重新来过的意义,或许就在这里,无论开心还是哭泣,终究不能让这段人生再留下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