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小羽：“……”我擦咧？

你丫宠徒弟也不能这么个宠法啊。

坏了……

“唉，芍药妹妹，你去哪里呀？”善佑挺懵的，自己刚说完话，程小羽就跑没影了。

－

“师父！”

程小羽走到墨池书房门前的时候，凌尊正跌跌撞撞地从里面走出来，她叫了一声，连忙上去扶住他，不过心里还在默默嘀咕着，神仙也怕春－药的嘛？

“扶本尊回去！”

凌尊的声音有些沙哑，语气也有些凌厉，惊得程小羽心头一颤儿。

就我一个？

要不要去怡红院给你找几个女人泄？

不过…师父还真是重啊……压得她肩膀生疼……

“你…在酒里放了什么东西？”凌尊压低声音，胸腔里的燥热快要溢出来，想他驰骋战场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尝试这种感觉。

程小羽低着头，不说话。

“还不说是吗？”

“……春…春－药…”

“那是什么东西？春天的药吗？”凌尊蹙眉。不对啊，他以前受伤的时候，也吃过在春天熬制的药，并没有这样的感觉啊。

程小羽无奈，这货就是适合待在天上不下来的神仙，小孩子都比他懂得多。

好不容易回了府，马上就要进门了，凌尊突然不动了。

“师父，怎么了？”

怎么就站住不懂了？他这么大，程小羽也没办法把他抱进去啊。

“本尊喝多了，脑子有点晕，还想碰凉的东西。”凌尊不紧不慢地说出来自己的感受，而且那样子就像是私塾里的优秀学生回答老师的问题一样。

“师父，我在酒里下了药，是那种促进凡人男女交－合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