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小羽脸一红，“混蛋！”

“哦？混蛋？”凌尊不屑地笑了笑，“你信不信，等会你就只能叫夫君了……”

“你……”程小羽说了一个字，突然改变了语气，似笑非笑地看着凌尊，“你说你啊，是不是只逞嘴上功夫，到最后，一蹶不振，嗯？”

凌尊：“……”这丫头还真是个不怕死的。

“夫人的意思，是要本尊亲自试验给夫人看了？那你觉得，今晚如何？”

程小羽挑眉：“不如就现在吧。”

凌尊心里咯噔一下，“芍药，你真的是这么想的？”

“真的啊……”程小羽无奈，“给你个机会，你都不好好把握？那算了吧。”

“不不本尊不是这个意思，”凌尊已经说不清自己心里是激动还是紧张了，“本尊是怕，你这小身体，会散架……”

“我还怕你没那种能力呢。”只说不做，算什么英雄好汉？

凌尊无奈。

好吧，他承认，程小羽这招真是管用。实际上，他的确舍不得程小羽受一点儿痛苦，提前放的那些狠话，也是说着玩的，想吓唬她玩，没想到，这丫头反其道而行之，以毒攻毒，倒是挑衅起自己来了。

她难道就真不害怕，自己一个激动，直接把她弄得七天下不来床？

“芍药，你还是不了解本尊。”

“不啊，”程小羽嗤笑一声，她就知道，凌尊还是疼她的，“就是因为我了解你，才敢这么说的。不然的话，我哪里会这样毫无顾忌地点火呢？”